于是乎,她腾地一声的就从沙发上坐了起来,然后面朝窗的跪在地上,闭上眼睛双手合十的大声念道:“菠萝菠萝蜜,我是女鬼秋小君,让我隐身吧,隐身隐身隐身。”
不知道为什么,念完这句话,她突然觉得身体热了一瞬间。
这一次,她没有上一次冲动了,疑惑的睁开眼睛,深思了好一会才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怀着些许激动的心情微微快步的走到浴室里的一面大镜子前。
很快,她看到了镜子里的画面,镜子里已经没有她了,只有她身上的衣服悬浮在镜子里的影像而已,看到这样的一个神奇画面,她差点惊喜得泪流满面,“呵呵哈哈,呵呵啊哈哈,我成功了,我成功了,呃哈哈,我也会隐身了,呵呵啊哈,太好了,太棒了,呵呵哈哈,我秋小君终于不是一只什么本事都不会的女鬼了,呵呵哈哈……”
是的,她能够隐身了,她脱掉衣服光着身子的话,她就能百分百的隐身成功,不让任何人看到她的踪迹。
有了隐身的本事,她的心情豁然开朗,走出浴室,在大厅里跳起舞来,“呵呵哈哈,啦啦啦啦啦,呵呵啊哈哈呵呵,我会隐身啦,呵呵哈哈……”
忽然,她有了一个疑惑,停止舞步,苦思冥想的思索自己这次能够隐身成功的原因。
这一次自己能够隐身成功,是因为自己念的是菠萝菠萝蜜的咒语?还是因为,自己昨晚……破了身的缘故呢?
呃,说实话,她情愿是因为咒语的原因,如果是第二个原因起的作用的话,她会脸红的,并且会感到很羞愧,很羞耻。
“肯定是因为我念了菠萝菠萝蜜的咒语的原因。”为了自我安慰,她选择相信第一个原因,好心情的笑一笑,放大音响的音量,继续欢快的载歌载舞起来,“我会隐身啦,啦啦啦,呵呵呵,我会隐身啦,啦啦啦……呵呵啊哈……”
好像心情一好,时间就过得特别的快啊,不知不觉中,窗外的天空,已经黑了下来。
有了隐身的大本事,秋小群的心里实在有着说不出的高兴和激动,走到阳台上,靠着栏杆眉开眼笑的看着布满繁星的美丽夜空……呵呵,我今天终于成为一只会隐身的女鬼了,呵呵,今天是个值得高兴,值得纪念的好日子啊,我今天晚上要不要隐身出门,去一些地方做点我以前从来没有做过的事呢?
答案是,要。
呵呵,就这样决定,隐身出去做点新鲜有趣的事。
拿定了主意,她出发了,回到屋内,快速的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默念了一遍隐身的咒语后,带着一脸的灿烂笑容,光着身体的走出家门。
不得不说,她和杰克真的很有缘,光着身子的在电梯口等电梯的时候,杰克走出房门,看了看她的那道房门便走到电梯口,和她肩并肩的等着电梯。
一看到他,她就会联想到那只占有了自己清白之身的神秘男鬼,心里免不了的会有种排斥他、厌恶他的感觉,眉头皱了皱。不过,这会儿情况特殊,她压制着那份排斥与厌恶的感觉,扭着头仔细的观察着他的表情,百分百的确定,他是看不见自己的,心情,这才又好了起来,电梯门打开,和他一起步入电梯。
她的感觉、她的判定没出错,这一次,杰克完全看不见她。
电梯门关合上,电梯里,就只有杰克和她了。
肉眼看去,电梯小小的空间里,只有杰克一个人,可是,空气中,却有着两个人的味道。
杰克的鼻子似乎比常人要敏锐几百倍,甚是上千倍吧,在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刻,他好像闻到了一个女人身上特有的女人香,鼻子隐隐动动,微微扭头的朝旁边看看,随即若有所思的看着关合着的电梯门。
他下身穿的还是那条紧身的黑色皮裤,秋小君站在他的背后,头微微一低,就看到了他的屁股,惊讶的发现,他的屁股好翘哦,而且不大不小的,形状还特美,怎么看都好看,怎么看都性感。
近距离的看到这样的一个美臀,她的嘴角都差点流出口水了,咽下了一口口水,才压制住了那一颗情不自禁的变得色色的心脏,言归正传的想,若他杰克就是那只夺取了自己第一次的男鬼的话,那么自己在他的屁股上捅一刀,弄出一个窟窿来,他也不会觉得疼吧?
嗯,在他屁股上捅一刀,他若疼痛,伤口许久都没有愈合的话,就是人。若不疼痛,没几个小时伤口就自动痊愈的话,那他肯定就是那只鬼喏。
嘻嘻,这个实验,自己何乐而不为呢?
想到这个可以证明杰克是人还是鬼的方法,她的内心,开始小小的兴奋了,看看他的翘翘的美臀,伸出一只手,闭着眼睛极为真诚的默念道:“菠萝菠萝蜜,我是秋小君,请给我一把尖刀,尖刀尖刀尖刀。”
默念完,她一看,手中居然空空如也。
呃,失败啊失败,原来今天自己只能掌控隐身的本事啊?
面对这样的结果,她挺失望的,不过想到自己有了可以隐身的本事,心里也不会觉得特别的难过,看着杰克的美臀,嘴角微微勾起一个邪恶的弧度,颇为阴毒的默想道:嘿嘿,死杰克,你是鬼是人,哪天我隐身在你背后,用刀子捅你屁股一刀,我就能知道答案了。嘿嘿,我们来日方长,今天我不捅你屁股,改日再捅,也不迟。
…
杰克的脸上没什么特殊的表情,出了电梯,优雅的走入了车库。他这个时候出门,想必,他是准备开车去燕尾蝶酒吧吧。
打消了捅他屁股一刀的主意,秋小俊也就不打算跟着他了,出了电梯便各走各的,光着身子,昂首挺胸的走在宽阔的马路上,知道自己隐身成功,别人根本看不见自己,就算旁边车来人往,也一点都不紧张,一点都不会觉得害臊。
十分钟左右,她走到了海逸酒店的大门前。
或许因为她是个念旧情的人吧,以前在这家五星级酒店住过,曾经爱过的男人也住过这里,经过这里时,停下了脚步,站在路边,神色幽幽的看着酒店气派的大门……欧阳总裁,你还住在这家酒店里吗?
想到他,她的步子,再也无法沿着前方的那条公路走了,心里,就是突然的很想见他,看看前方的路,想一想,快步的走进酒店。
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她就到达了她在酒店曾经住过的楼层,看看自己以前住过的玫瑰套房的房门,有些激动的走到欧阳健宇的房门前。
她并不确定他是不是还住在这里,咬唇思索一会,默念着咒语的紧贴着门,希望自己能像电影里的那些鬼一样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穿门而入。
呃,可是,她失败了,诚心诚意的默念了好几遍的咒语都无法做到穿门而入。
这可怎么办啊?
她有些着急了,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他,左右看看,立即摁响门铃。
‘叮咚7e叮咚7e叮咚叮咚……’
结果挺让人失望的,过了好一会了,里面也没人开门。
欧阳总裁,你怎么不开门呢?难道,你已经不住在这里了吗?还是,你还没有回来?
她站在门口处,看着那道门,有些忧伤的猜想着,多么的希望,自己能在下一秒就看到他儒雅的身影。
‘咯噔7e’
老天爷一定是听到了她的心声了吧,就在她迫切的想要见到他时,不远处传来了电梯门打开的声音。很快,一个身材高挺,面相俊雅斯文男人单手插兜的优雅的走了出来。
呵,这个男人,全身上下都有着成功男士才会有的那份成熟魅力。他,正是她立刻想要见到的欧阳健宇。
听到声音的那一秒,秋小君就扭头看了过去。看到他的那一刻,她的心,跳得好快好快,百感交集的知道,即使是时隔两年,已经变了身份的自己看到他,也无法止住对他的这一份心有所动的感觉。
她能成功的隐身,欧阳健宇自是看不见她,到了门口,拿出门卡开了门,便走了进去。
在他进门的时候,她浑水摸鱼的进了他的豪华套房,站在一株室内植物的旁边,五味陈杂的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工作了一天,欧阳健宇好像有些累了,走到沙发边就脱下了外套,把外套随意的放在了沙发上,然后解开领带朝浴室走去。
他,要去洗澡?
知晓他的举动,秋小君的脑海竟不知羞的想象出了一副俊男光着身子在花洒下性感洗澡的喷血画面,脸蛋倏地一红,暗暗的吐咽一口口水,鬼使神差的跟上他,和他一起走进浴室,然后站在浴室的一角,眼睛发亮的静观其变。
欧阳健宇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不一会的功夫就优雅的脱掉了身上的所有衣物,打开花洒,扬着头,在温热的水流下不快不慢的洗起澡来。
他的身材很好,皮肤称得上白皙,身上没有任何疤痕,也没有任何一丝多余的赘肉,即使是t台上的那些男模,怕也没他身材好看。
秋小君看得都快流鼻血了,越看,就越觉得浴室里的氧气供应不足,当她的视线顺着那水流往下移,看到他的宝贝时,就觉得自己严重缺氧了,脸蛋憋得红红的,比猴子屁股还要好看……啊,欧阳总裁,你的身材好好哦,还有啊,你的宝贝,真好看,粉红粉红的不说,还挺大的。
呃,突然意识到自己想的这些内容太不纯洁了,更想到自己偷窥他洗澡的行为实在是下流,这才打住了yin荡的思想,抬手敲敲自己的脑袋,看着他的某处狠狠的默默批评自己……呃,我说秋小君啊秋小君,你怎么就这么的色啊?偷看男人洗澡,你就不怕长针眼吗?
渐渐的,她的脑袋里,出现了两个小人,这两个小人都是缩小版的她,在她的脑海里掐起架来,一个想看要看,一个觉得不能看,不该看。
a小人:不能看了,不能看了,再看,就是色女**了,羞羞羞啊!
b小人:怎么不看啊?不看白不看。都是鬼了,胆子就是要大点,看一个男人洗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况且,我会隐身,洗澡的男人又看不到我,还怕什么怕啊?这样就怕的话,就太没有出息了,简直丢鬼类的脸。
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秋小君偏向于b小人的说法了,觉得自己眼前的男人可是自己喜欢的男人欧阳健宇啊,又不是别的男人,自己为什么不看呢?
这样想来,她也就不再扭扭捏捏的了,昂首挺胸,睁大眼睛,屏住呼吸,理直气壮的看着某男洗澡的情景。
十分钟后,欧阳景洗好了澡,围上一条白色的浴巾,拿上一条的毛巾,一边擦头发,一边走出浴室。
秋小君像他的小跟班一样,他去哪里,她就去哪里,花痴的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好比情人眼里出西施,觉得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是绝顶的优雅好看,每一个表情都赋有优质男人的气质。
擦干了头发,欧阳健宇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坐在沙发上仔细的看起来。
秋小君很怕他会发现自己,也不敢坐在他旁边的沙发上,看看周围,小心翼翼的坐在他面前的茶几上,嘴角带着一丝有点酸涩的笑,眼睛微微带着一点湿意,目不转睛的看着他认真看文件的英俊模样……欧阳总裁,原来你回到家了也要看文件啊,呃,这段时间,你一定辛苦了吧?忙归忙,你一定要照顾好你自己,注意自己的身体哦,知道吗?要不然,我会担心的。
…
从通完电话后,莫花魁就一直担心着秋小君,到了晚上,实在抵挡不住对她的思念了,晚饭也没吃就开车到了她的公寓。
‘叮咚7e叮咚……’
他没有想到,站在她的房门口,摁了许久的门铃她也没有开门,疑惑多了,担忧也多了,赶忙的拿出手机,快速的拨打她的电话,哪知,拨打了无数遍,也没有人接听电话。
逐月,你在家吗?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呢?
他疑惑不解,心里,莫名的有些不安,忽然想到一个地方,身子一转,快步的走向电梯。
九点时,他到达了燕尾蝶酒吧,进了酒吧,没向往常一样的朝vip的位置走去,而是走在酒吧大厅,在跟随着劲爆的音乐疯狂舞动的人群中仔细的搜寻着秋小君的身影,在一个女服务员经过身边时,赶忙的问:“你知道白逐月在哪儿吗?”
“不知道。”女服务员摇着头说,两眼充满爱慕的看着他的俊脸,“她今天没来上班。”
她没来燕尾蝶酒吧,那她会在哪里呢?
这个时候,他满脑子都是疑惑,满颗心里都是担忧,看看人影晃动的大厅,转身就走。
很快,他又回到了秋小君的公寓,站在她的房门外,一边敲门,一边拨打她的电话。
过了半个小时了,里面还是没人开门,也还是没人接听电话,他联想到她白天时在电话里告诉自己她身体不舒服的事,心中顿时大急。
逐月,难道你昏倒在屋里了?
呃,他不敢往下想了,眉头深沉的皱紧,立即用身体用力的撞门,即使身体再怎么疼,也忍着,一遍又一遍的用力撞击,巴不得立即就破门而入。
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半个小时的努力,他终于成功的撞开了门,顶着满头的大汗,叫着她的名字急速的走进屋,“逐月,逐月……”
进入大厅,他一眼就看到了掉落在地上的一条裙子,心,不安的一跳,立即跑进她的卧室,见床上空空如也,心里虽然放心了不少,可是,却纳闷至极……逐月,你没在燕尾蝶酒吧,也没在家,这个时候,你到底会去哪儿呢?
…
夜已深,人已困,花开花谢,梦却沉。
这个晚上,秋小君就像空气一样的默默守候在欧阳健宇的身边。
她看着他洗澡,看着他审阅文件,看着他看书,看着他走到卧室的落地窗边忧伤的发一会呆,也看着他上床睡觉。
好像只要能够这样近距离的看着他,不用和他说任何话,她就会觉得满足。
待他躺上床,闭上眼睛入睡,渐渐的发出均匀的呼吸声,确定他已经睡着了,她才敢坐在他旁边的床沿上,嘴角边仍旧带着那一抹酸涩的笑,一往情深的看着他英俊好看的睡颜。
多看一会,她心里的情愫就会越发的深沉一分,不知道突然的想起了什么,鼻子很发酸,实在忍不住了,眨一眨美丽的眼睛,扬着嘴角,隐含泪光的对他说出自己的爱,“欧阳总裁,你知道吗,我真的好爱你……我不奢求你也爱着我,喜欢着我,我,只希望你能偶尔的想起曾经当了你五年秘书的我,我的心,就满足了……”飞真某的。
她的声音很轻很柔,带着一分无法言说的卑微。
欧阳健宇似乎感应到了什么,浓得恰如其分的眉毛动了动。
“呃……”看到这个小小的动静,她赶忙的用手捂住嘴巴,紧张的看着他的脸。
不一会,欧阳健宇缓缓的睁开了眼睛,见自己周围没人,也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又闭上了眼睛沉沉的睡了过去。
她不敢再说话了,就坐在他的旁边,一直静默的注视着他,不知过了多久,扭扭头,不经意的看到床头柜上的闹钟,发现已经是凌晨三点了,心中一惊,低下头在他温热的唇上小心翼翼的印下一个吻,这才悄无声息的起身离开。
…
十几分钟后,她回到了公寓,见自家的房门是虚掩着的,疑惑的想,自己的家,不会是闹贼了吧?眉头皱皱,快步的推门而进。
进了大厅,她见大厅里整整齐齐的,并没有被翻找过的迹象,心里放心许多,不过,想到自己藏在卧室里的关于妹妹的秘密,一颗心又提了起来,立即朝卧室快步的走去。
推开卧室的门,她一眼就看到了睡在自己床上的莫花魁,心中猛然的一惊,咦,他怎么会在我这里?
这个时候,莫花魁已经睡着了,手里紧紧的拿着她隐身离开时脱在客厅地上的一条裙子,像虾米一样的睡着,惹人怜爱,又可爱至极。
她看着他的睡相,轻轻的走到床边,打开抽屉,见里面并没有被人翻动过,这才微微的放了心,拿起里面的一本书,看看夹在里面的那张和妹妹合影留念的照片,又看看睡在自己床上的莫花魁,心里,又突然很恨他了……
莫花魁,你抛弃我妹妹,害我妹妹自杀,以后,别怪我用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方式报复你。
想到妹妹的死,她的一颗心,既装满了仇恨,又装满伤悲,眼睛湿湿,竭力的收好了情绪才将书本放回到抽屉里,找出一条裙子快速的穿上,集中力量的默念一句现身,然后坐到床沿上用力的摇摇睡在床上的美男,“花魁,花魁,你醒醒,醒醒……”
莫花魁长长的睫毛颤了颤,缓缓的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看到她,激动极了,撑起身猛的一把抱住她,隐隐带着哭腔的问:“逐月,你去哪里了?”
被他这样的抱住,她的内心有种被震撼住的感觉,愣了一秒才敷衍着的淡笑道:“我没去哪里,今天在家里呆得有些无聊,一个人在外面逛了逛。”
“出去怎么也不带着手机呢?”他抱着她的手不曾松开过一丝一毫,满脸深情的看着她,“你难道不知道看不到你,无法联系到你,我会很担心吗?”
“对不起,我忘了。”她抱歉的说,“你什么时候来的?你没有钥匙,怎会睡在我的床上呢?”
“我担心你,还没到八点就来你这找你了——你不在家,打你电话也没人接,去燕尾蝶酒吧又没有找到你,后来又回到了你的公寓,担心你出什么事,就撞开了你的门。”他如实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