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他,说没有想他,又觉得不对劲,只得沉默了,让他自己猜去。
“夏草,我想你。”欧阳诺没有期待她会正面的回答自己,忽然紧紧的抱住她,深情的诉说自己对她的思念,“每时每刻,每分每秒,我都在想你。”
“诺……”听着他这样的情话,她顿时没了推开他的力气。
“夏草7e”她的不反抗激励了他,低下头深深的吻住她娇艳的唇口,和她的粉唇香舌婉转的缠绵……
他的嘴里有着酒味,也有着香烟味,被他深深的缠绵吻住,夏草渐渐的醉了,好一会才想起在餐厅大厅等着自己的莫迷,心里顿时充满了自责,忙竭力的推开他,“诺,我要走了,迷还等着我呢。”焦急说完,迅速的走出香气荡漾、景色迷人的花圃。
看着她匆忙离开的倩丽背影,欧阳诺的眼睛,渐渐的泛出忧伤,还有着她味道的嘴角虽然微微的扬着,可是胸腔内却是满心的失落……夏草,我要用什么方法,才能留住你,不让你到别的男人的身边去呢?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的心里和眼里只有我,而没有瀚、没有迷,也没有那个死去的李轩浩呢?
…
莫迷一个人在大厅,挺孤单的,等了好一会也不见夏草出来,心里有些急,也有些疑惑……夏草,你怎么还不出来呢?都过半个小时了。
无巧不成书,就在他准备起身去厕所寻找夏草的时候,一个他最不想见到、而又不得不面对的女人出现了。
“哟,亲爱的,今晚你怎么也在这里啊?”这透着惊喜的声音,正是他的未婚妻聂红菲的。
聂红菲和三五两个花枝招展的女性朋友从包房里出来,不经意的看到孤单坐在大厅靠窗位置的他,和几位朋友摆摆手,便立马笑容满面的走向了他。
“呃,是你?”莫迷看到她,顿觉头痛,俊秀的眉隐隐的皱了又皱,一张得天独厚的俊脸上,没有一点的喜色。
聂红菲一点也不和他客气,不经他允许就坐在了他对面的属于夏草的位置上,看着他难看的脸色生气的问:“喂,见到你花容月貌的未婚妻,你怎么摆出个死人脸啊?”
他懒得回答她这种无聊的问题,看看厕所的方向,一本正经的严肃道:“我是和朋友来这里谈生意的,你赶快走,不要打扰我。”
“你和什么朋友谈生意啊?”她聂红菲很有兴趣知道,“你们谈什么生意呢?呵呵,我不仅是你的未婚妻,还是你生意上的伙伴哦,这些事,我有权利也有资格知道哦。”
呃,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歪打正着吗?
莫迷后悔的要死,气恼的想一想,又赶忙的说:“我那朋友是做建材生意的,他刚才已经走了。”
“哦。”她相信,看看桌上动了一半的美食,笑着问:“亲爱的,你吃饱了吗?”
“吃饱了。”
“呵呵呵呵,今晚送我回去吧。”
“……好,我送你回去。”犹豫两秒,莫迷很不情愿的答应了,因为考虑到她聂红菲是个嫉妒心极其严重,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狠女人,她若是知道了夏草的存在,身为自己未婚妻身份的她一定会想方设法的对付夏草的。
他绝对不允许夏草受到一点点的伤害,所以再怎么不愿也答应了下来,悄悄的看看厕所的方向,立即站起身,“红菲,我们走吧,我现在就送你回去。”
“呵呵,好。”聂红菲没有想到他会这么的干脆,心里十分的高兴,站起身便紧紧的挽住他的手臂,和他亲密无比的朝外走。
在他们登对的转身走的那一刻,夏草刚好从厕所的那个方向快步的走了出来,抬眼瞬间的看到他们手挽手亲密往外走的身影,有着自责和焦急的心,一下子受了伤似的冷却了下来,步子,也一下子停住,朦朦胧胧的看着他们走出餐厅的背影……迷,那个女人,就是你的未婚妻,不管你怎么说爱我,最终你都会和她在一起的,是吗?
有的人,有时候一不开心,就会用吃东西的方式来调解心情。
莫迷和聂红菲走后,她慢腾腾的坐到了原位上,重新点上了一座美味的菜肴,一个人面无表情的吃了起来。
半个小时后,她实在吃不下了才停歇了下来,快速的喝一口饮料,没想竟然被呛到,“咳7e咳7e”喉咙好难受,心里也好难受,眼睛微微湿湿,站起身,有些狼狈的往外走。
“小姐你好,你还没有付账呢。”在她快要走到门口时,一个男性服务员快步走到她面前,对她礼貌的说道。
“哦7e”她恍然大悟,摸摸口袋,发现自己身上不仅没有一分钱,连手机也没有一个,尴尬得只想钻地洞,“那个,真、真的抱歉,我、我身上没带钱,我……”
就这时,欧阳诺和十来个酒足饭饱的官员从包房里走到了大厅。
“你们先走,改天我们再聚。”欧阳诺眼尖的看到了一脸尴尬色彩的她,拍拍几位官员的肩膀,和他们热情得体的说完话,便快步的走向了她,“怎么了?”
听到他带着磁性的声音,夏草迅速的抬头看去,看到他,顿时觉得自己有救了,嘴角激动的扬了起来。
“回殿下,这位小姐没有付账就想走。”旁边拦着夏草的服务员向欧阳诺弯弯腰,十分恭谨的回道。
听他这么说,夏草可急了,“诶,不、不是这样,我不是那种故意吃白食的人。”她真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枉,说的时候又是摆手又是摇头的,生怕别人不相信。
欧阳诺看着她急声辩解的可爱模样,有些想笑,隐隐的扬扬嘴角,忙对那服务员正声的说道:“这位小姐我认识,她不是那种白吃白喝的人,她今晚的账就记在我的名下。”
“是,殿下。”服务员赶忙点头。
“以后,她来这里,她的账也通通可以记在我的名下。”欧阳诺看看夏草感激的小脸,又隐隐笑笑的补充了这一句话。
“是。”
…
结清帐,两人一同走出了餐厅,在幽静又美丽的林荫道上散着步。
“诺,真的太谢谢你了。”夏草看看他俊雅的脸,想起方才在餐厅里的事,对他感激的笑着说。
欧阳诺停下了脚步,侧侧身,爱意浓浓的看着她,“夏草,我们之间不用说谢谢二字的,这是我应该做的。”自己可是她的男人之一啊,为她花钱乃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
她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说,但笑不语了。
“对了,迷呢?你不是说是他带你去的餐厅,你们在一起的吗?”欧阳诺疑惑的问。
“迷他……迷他……”她不知道该说还是不该说,显得很犹豫。
“迷他怎么了?”
“迷他……提前走了,有很急的事,走的时候忘记了结账。”她撒了谎,挤笑的说。
“迷失职了。”闻言,欧阳诺严肃的点评道,“不管是什么急事,他也不应该留下你一个人回去的。”
“呵呵呵呵,其实……这件事不怪他,是、是我叫他先走的,我一个人,也能回家的。”
“可是你身上没带线,如果没有遇到我,你今天可能就会被扣留在餐厅了。”欧阳诺实事求是的说,听她这般的维护莫迷,心里面,多多少少的有些不是滋味。
“……”她语塞了,静默一会,扬头看着他的脸,淡笑的说:“诺,电话借我一下。”
“嗯。”欧阳诺没有任何犹豫,很快的就将手机放到了她的手上。
…
莫迷将聂红菲送回家后,立即返回到了餐厅。
一路上,他开的都是飞车,可是还是迟了,赶到的时候,他找遍了大厅和包房也没能看到夏草的身影。
“呃7e”他自责至极,疾步的走到窗边那个和她一同用餐的位置,拽住一个服务员急声的询问,“知道和我坐在这里用餐的那位小姐去哪里了吗?”
“莫、莫总,我不知道。”那服务员小心翼翼的说。
“呃,怎么会不知道?你……”
就在他发火的时候,身上的手机响了起来——‘嘀嘀嘀嘟嘟嘟嘀嘟嘀嘟嘀嘀嘀嘀……’
来电铃声微微的打断了他的怒火,他这才放开那名一问三不知的服务员,快速的掏出手机,“呃7e”见是欧阳诺打来的,失望的叹口气,犹豫了几秒才接起了电话,“诺,什么事?”
“……”电话是夏草打来的,她在电话里听到他的语气是那么的不佳,过了好几秒也没有说话。状电即话。
“呃,诺,你倒是说话啊,再不说话我就挂了。”莫迷很不耐烦,“我还有正事急事要做呢。”他的正事和急事就是找她夏草。
“迷,是我。”他这般说,夏草才缓缓的开了口。
“夏草?”突然的听到她的声音,莫迷惊讶极了,“你、你怎么会用诺的手机打电话给我?”他心里顿时有种酸酸的预感。“你现在在哪里?”
“我现在和诺在一起。”夏草在电话那端用平缓的语气说出事实,“我去洗手间的时候,遇到了诺,我们聊了一会,后来我出来就没有看到你了,所以就和诺一起离开的餐厅。”
“……”莫迷没话说了,心口酸得他透不过气,俊美的脸,是那么的忧伤与暗沉……夏草,原来你去洗手间那么久都不出来,是遇到了诺,一直和诺在一起啊?那么长的时间里,你和他都做了些什么?你答应过我,会爱我多一点的,为什么看到诺,就把我忘在一边凉快了呢?
“迷,你不要担心我,今晚,诺会送我回去的。”沉默一会,夏草在电话里温柔的说。
“……”他还是没有说话,心里越发的酸,不知道怎么开口了,即使开了口,怕是也没有力气说话吧。
“迷,我挂电话了,你……”她想说,‘你也早点回家吧’,可是突然意识到,自己又不是他的老婆,是根本没有资格说这句话的,最终没说,就挂了电话。
“……”电话里,没有她的声音了,莫迷的心,很难受的酸着沉着闷着,有些不明白,她怎么会连自己为什么会提前走掉这件事都不问就挂了电话……夏草,你为什么不问我丢下你提前走掉这件事呢?呵呵,我莫迷在你的心中,原来是这么的可有可无吗?
…
晚上11点时,欧阳诺送夏草回到了家。
“夏草,今晚,我可以住这里吗?”在夏草打开车门准备下车时,欧阳诺看着她的脸,满眼期待的柔声问。
夏草有些愣了,她有些不懂,这个地方本就是他们四个人的家啊,为什么,他还要这样的问自己,难道,他们从来就没有把这里当过家吗,只有自己才把这里当家吗?
她突然好疑惑,好惊讶,自己是从什么时候起,开始把这栋漂亮的洋房当做家了呢?这栋洋房里,并没有住着自己亲爱的爸爸妈妈和弟弟啊?
“夏草,可以吗?”见她若有所思的沉默着,欧阳诺又充满期待的问了一遍。
她想了想,扭头,对他淡淡的一笑,“诺,你……想留下,就留下吧。”低柔的说完,下车不紧不慢的走向洋房的大门。
欧阳诺跟着下车,可是,却并没有跟上她的脚步,看着她的背影,紧张又期待的问:“夏草,你想让我留下来吗?”
男人有时候,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问题呢?男人有时候,又为什么会这么的计较想与不想呢?
“诺,我的回答,有这么重要吗?”她苦涩笑笑,背对着他隐含忧伤的问。
“是。”他在她的身后,看着她的背影很肯定的回答,“夏草,你的回答,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我尊重你,你说想让我留下来,我就留下来,你说不想,我马上就走。”
呵呵,欧阳诺,这个高贵的、有着生杀大权的骄傲又威严的男人,什么时候会这般的尊重自己这个不耀眼的普通女人了呢?当初自己误进了他们的总统套房,他和莫迷、江瀚侵犯喝醉酒的自己的时候,他为什么不说这样的话?当初自己被他们诬陷而入狱,他在牢里强暴自己的时候,他对自己的尊重,又在哪里?
伤痕好了,可回忆还在,那种痛,始终残留在脑海,在猝不及防的时候隐隐若现。
这个时候,听到他的这句话,她想起了他和莫迷,以及江瀚曾经强行赠与自己的那些伤害,背着他默默的流下一滴眼泪,苦楚的摇头,“欧阳诺,我……不想你留下来,我……想一个人静一静。”说完,拿出钥匙打开门,快速的走了进去,然后‘砰’一声的快速又用力关上门,把他隔在门外,也试图把曾经所有汹涌澎湃的悲伤和不愉快都通通的阻隔在门外。
看着那道紧关的门,欧阳诺的心,碎了般的痛了,“呃7e”忧伤的叹口气,转身坐进车,神色难受的离开……夏草,你就是我手中的沙子吗?我抓得越是紧,您就离我越来越远,对我越来越冷漠?我,是不是要试着放开你,试着不去爱你,不去想你,你,才会靠近我,热络我?
…
回到家,夏草在大厅走了一圈,在厨房和四间卧室也走了一圈,发现,整栋房子里,就只有她夏草一个人。
这个晚上,莫迷还没有回家,江瀚不会回来,而欧阳诺又因为自己的话走了,没有他们,这栋漂亮的洋房,是那么的冷冷清清,冷清得叫她心酸寂寞又悲伤。
…
绿水村……
乡村的夜晚,是最美最静谧的,天空中的每一颗星星,似乎都比城里的要大一些,也比城里的要亮一些、闪一些,因为它们呼吸着最新鲜的空气,享受着惬意的生活和自由的人生。
这个世界上,总有一部分人不了解另一部分人的苦与乐。
欧阳景就坐在夏草家种着水仙花的屋顶上。
他喜欢一个人坐在这里,这里可以看到最美最亮也最闪的星星,没有人回来打扰和破坏,他可以在这片灿烂美丽的星空下自由自在的遐想和筹划他有着必胜信念的梦想。
母亲,你在天国过得好吗?母亲,儿子好想你。
母亲,你不要担心儿子,儿子是坚强的,儿子不懦弱,是不会每次都被他们欺负的。
母亲,你放心,儿子一定会夺回王位的。
坐上王位,是你所期待的,儿子定不会让你失望的。不管用什么方法,我都会坐上这个位置,让你在天国看到儿子穿上国王装登上雾帝国最高领导人的宝座的。
这,就是他在灿烂繁星下许下的愿。
这,就是他对远在天国的母亲许下的诺言。
他坚定,他一定会实现这个愿望,兑现这个诺言。
宁静,忽然被他身上的手机打破了……‘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
是他的心腹打来的电话,他很快的收回悠远的思绪,正声正色的接通电话,“说,什么事。”
“殿下,不好了。”
他皱起了俊眉,“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暗中查到,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顾达勇竟然暗中派人四处打探你,吩咐这些人暗杀你。”
闻言,他有些愣,不过很快就不以为然的笑了笑,“哦?呵呵呵,玩这些把戏,估计是他顾大将军是觉得他的生活太无聊了。”
“殿下,请恕在下愚钝,我们该怎样应对这件事呢?”
他想了想,忽然眼眉含笑的说:“我估计,他是想女儿想疯了才会做这种无聊的事,我手里正好有他宝贝女儿在q国的照片,你以我的名义给他寄过去,他就会客气的对待我的。”
“好的,殿下。”
…
不知道是什么具体的原因,一连好几天,莫迷都没有回到那栋漂亮的洋房,江瀚和欧阳诺,也是一样,他们三个,突然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好几天,都没有出现在夏草的眼前。
他们残留在房子里的男人味,一天比一天淡了,在消失的那一天,夏草总觉得自己有点呼吸不过来,心里慌,心里乱,心里闷。
一周过去,这样的日子,她一个人再也过不下去了,恍然的发现,自己鲜活的生活,在枯萎,某天在电视上看到关于白金集团与浩然集团签订了一份友好合约,帮助浩然集团重新伫立与商场,突然想起小月对自己说去白金集团上班的事,这才来了精神,立即换上一套职业装,盘上头发神采奕奕的出门,拦上一辆出租车,往白金集团的大厦赶去。
白金集团人才招聘部……
“你好,我是来应聘文员的。”她走到负责招聘的工作人员面前,笑容得体的说,“我以前在你们公司工作过两年,我有工作经验。”
“把你的简历给我看看。”工作人员公式化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