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信,莫迷心中的阴霾一扫而光,犹如久旱逢甘露般,心情好得很,眼角眉梢都是挡不住的笑意。
“迷,谁发的短信啊,你看得这么的开心?”欧阳诺看着他喜上眉梢的模样,疑惑的问道。
“哦,一个很久没有见过的朋友发来的。”他云淡风轻道。“我还有点事,先走一步了。”说完,信心满满的看一眼江瀚,一边快步的朝外走,一边悄悄的回复夏草的短信……
‘亲爱的夏草,你后天会来雾城,我太高兴了。呵呵,你后天大概坐几点的飞机到啊,我后天休息,到机场来接你。’
不一会,夏草的短信便回复了过来。
‘我后天坐下午一点的飞机,大概三点就会到雾城。’
‘我后天一定会准时去接你的,夏草,我好想你,好想现在就马上见到你。’
‘呵呵呵,小月,我也是,我也很想你,我也很想现在就马上的见到你。’
看到最后的这一条短信,莫迷的心里,开始酥麻了,也开始痒痒了……噢,夏草,你这个小妖精又在勾引我了,我想马上见到你,你也想马上就见到我,是吧?既然是这样,我就马上如你愿,让我们见面吧。
在心里默默的敲定主意后,他漂亮的唇角邪魅的一扬,立即坐进自己的百万名车,直奔飞机场……
…
“诺,我也先走了。”莫迷没走多久,江瀚也快步的朝外走。
欧阳诺看着他急着离开的高大背影,有点无可奈何的一笑,不紧不慢的跟上,“瀚,等等,一起走吧。”
“哎,你跟着我干什么啊,我刚才对你的太子妃老婆说了重话,你赶快回去哄哄她,带我向她道个歉吧。”江瀚似乎急着要做什么事,回头看看他,边朝外疾走,边不怎么耐烦的说道。
欧阳诺淡笑,“瀚,我觉得你应该亲自去向她道歉,这样才有诚意。”
“哎,知道了,我现在没有空,有空的时候,我会亲自的向她道歉的。”
“好吧。”
出了门,江瀚快速的坐上了自己的黑色座驾。
身为皇太子的欧阳诺自是不愿意做他的跟屁虫的,走出五金店后,便坐上了自己有保镖护航的银色劳斯莱斯,吩咐司机开车回皇宫后,想了想,拿出手机给顾梦梦打去一通电话……
“诺7e”电话里是顾梦梦温柔的声音。
“今天很抱歉。”他带着歉意的说道,“我代替瀚向你说对不起。”
“诺,没事,我根本没有放在心上。”顾梦梦在电话那端微微的笑道,“你的老婆,度量很大的,没这么小气。”
“呵呵,谢谢。”闻言,欧阳诺笑了笑,“明天上午,我们再一起到店里选结婚戒吧。”
“诺,不用了。”听到他方才的两声笑声,顾梦梦的心情,真实的好受了许多,“莫迷不是都帮我们选好了吗,我们就选他帮我们挑选的这一对好了,我已经付了款了。”
欧阳诺隐隐皱眉的浅笑,“……那好吧。”
…
江瀚一坐进车,就立即的拨打夏草家的座机……
夏草正好心情的给‘王小月’发信息呢,家里的电话响了好一会,她才走出卧室接起电话,“喂,请问你哪位。”
“我是你男人。”江瀚听到她的声音,唇角一扬,反应超快的脱口而出道。
“……”夏草语塞,俏丽的脸,一阵红一阵黑,想反驳,可一时又不知道说什么。
“宝贝,我已经替你出了气,狠狠的教训了莫迷了。”江瀚摸摸自己脸上的青紫处,隐瞒自己也被莫迷狠狠教训的事实,对她得意的高兴说道,“你以后放心,他以后再也不敢那样欺负你的。”
“哦。”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些话,夏草的心里,并不怎么高兴,“瀚,你……怎么教训他的啊?”
“呵呵呵,我带着一帮弟兄围堵他,把他狂揍了两个多小时。”江瀚同志好像已经到了说谎不用打草稿的地步了,“没有十天半个月的,他是绝对起不了床的,很可能缺胳膊断腿了。”
“……”闻言,夏草傻了,想象莫迷那个骄傲自信又目中无人的漂亮家伙缺胳膊断腿的躺在病床上的凄惨状态,心里面,竟然没有一点报仇的快感,有的,竟是烦闷荒凉的不适感觉。
“夏草,宝贝,你怎么不说话啊?”听不到她的声音,江瀚不免疑惑了起来,“你在听我说话吗?”
“哦,我、我在听。”她眨眨眼睛,皱皱眉,“瀚,谢……谢谢你……帮我出气。”这句简单的话,她莫名其妙的说得艰难。为什么会这样呢?她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嘿,我们两个谁跟谁啊?还用得着说谢吗?你男人帮你出气,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江瀚很有义气的高兴道。
“……”她,又沉默了,心里,闷着,沉着,憋着。
“夏草,你想不想我?”江瀚突然充满期待的问。
“我……想。”她皱着眉头,小声的艰难回答。
“真的想?”
“嗯,真的想。”她的眉头,皱紧了一些。
“呵呵呵……”江瀚很高兴的大笑了起来,“呵呵呵,宝贝,冲着你这句话,我会给你惊喜的。”
“惊喜?”她有些忐忑不安了,“瀚,你要给我什么惊喜啊?”
“呵呵,不能说不能说,这是秘密,说了,就不是惊喜了。”江瀚这个时候可能快要高兴得不成人样了吧,“宝贝,我不跟你说了,我去给你准备惊喜了,拜拜。”
“嗯,拜拜。”
挂了电话,夏草俏丽的小脸上,爬上了忧愁,覆盖上了不安,看看窗外黑下去的天空,叹口气,幽幽的走进卧室,随即坐在床上,拿着那部红色的手机给某人发了一条信息过去……
‘小月,我觉得我做错一件事了,我的心,好不安。’
…
‘滴答滴答答’
呵呵,夏草又发来短信了。
莫迷扬高唇角,将车停靠在路边,迫不及待的点开信息。
看到信息内容,他疑惑的蹙起俊秀的眉,轻轻的咬咬被江瀚下了重手后还有着一丝血迹的唇角,快速的发出短信……
‘夏草,发生什么事了?你为什么要这样说呢?把你的心事都告诉我吧,我会为你排忧解难,帮你分析的,请相信我,别忘了,我是你最好的好朋友。’
没过多久,夏草便回复了短信。
‘是这样的,有个男人欺负了我,我就挑唆了另一个男人为我报仇,后来,那个欺负我的男人就被那个男人打成了重伤。小月,那个男人,很可能变残废了,我心里好不安,我,有些过意不去,说真的,我真的很恨那个男人,曾经无数次诅咒他死,可是,发生了这件事后,我并不觉得开心,相反,我会感到自责。’
看到这条载满沉沉心事的长长短信,莫迷想了想,恍然大悟,好看的眉宇,时而阴郁,又时而舒展,心里,有点五味杂陈。
沉默一会儿,他很甜蜜的笑了,狭长的迷人凤眼,亮晶晶的,像是有泪光在闪动,扬着嘴角,发出肺腑之言的信息……
‘夏草,你太善良了,这个世界上,善良的人,总是会被人欺负的,你应该像我一样,狠心一点,毒辣一点。’
‘呵呵,小月,我狠不下心,毒辣不起来啊,我要是能够狠下心,能够毒辣起来,就不是夏草了。哦,小月,我觉得你跟我差不多吧,你也不狠心,不毒辣啊。’夏草这样的回复道。
‘呵呵呵。’莫迷看了,又暖暖甜蜜的笑了,发了一个大大的笑脸过去。
‘小月,莫总怎么样?’过了好一会,夏草才发了这一条短信过来,猜想她发这条短信的时候,一定犹豫了许久吧。
她,是关心着自己的。
莫迷确定,挂彩的漂亮俊脸,泛出暖到骨子里的温暖笑容,笑起来会扯动脸上的伤,却感觉不到一丁点的疼,心里,满是幸福甜蜜的美好滋味,都快溢出来了似的。
‘你怎么会问起他?他和你,可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啊。’想了想,他发出这条试探性的短信,笑着等待着她的回复。
她的信息很快的来了。
‘我随便问问而已。’
呵呵,只是随便问问而已吗?这个说谎的小妖精。
莫迷笑得更好看了,边发短信,边恨不得马上到达她的身边,抱她,吻她,无边无际要着她,宠溺着她,每一分每一秒都和她在一起……
‘他很不好,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今天下午在公司被人打成了重伤,很可能变残废。’
这条短信发出去后,夏草没有再回复短信了……
他想,她看了这条短信,此时此刻的心情,一定很矛盾,十分的不好,发至内心的甜蜜又幸福的笑着,相思成灾的立即发动车,朝机场飞速前进……夏草,别担心我,我马上就到你的身边来。夏草,我爱你……
…
啊?真的是那样,江瀚没有骗自己,莫迷他,真被他打成重伤,变成残废了。
看到那条短信,夏草的心情,险些低落到了谷底,愁眉不展着,隐隐的自责懊悔着……呃,我干嘛要瀚惩罚他呢?呃,他虽然那样的欺负我,可是,也不用落到这样的下场吧?呃,瀚把他打成这样,他和瀚,以后再也成不了朋友了,只能成为敌人了吧?呃……
越想,她就越发的头疼,嘴唇时常紧咬,柳叶眉,时常紧皱,过了好一会,才豁然开朗……
哼,他莫迷就是活该,成了残废怎样?死了下了十八层地狱又怎样?他那样的欺负我,那样的玩弄我,有这样的下场,是理所当然的。哼,江瀚,莫迷,欧阳诺,你们三个对我无恶不作,我要报复你们,让你们的无坚不摧的友谊荡然无存,这没什么不对,你们三个都是混蛋,你们三个都是坏到珠穆朗玛峰的顶峰的坏男人,我就是要让你们不好过,哼。
一会儿消极低落的想,一会儿积极乐观的想,时间倒是混得很快,不知不觉就到了深夜12点。
这个时候,她好困,缓缓闭上眼睛,进入无人能扰的梦境中……
她,做梦了……
欧阳诺,莫迷,江瀚,三个气质超凡又丰神俊逸的男人手拿棍棒,在一片蔷薇花海中面目狰狞的厮打着,每个人都头破血流了也不停止。
她就站在他们的附近,穿着洁白美丽的婚纱,悲伤焦急的看着他们,冲着他们嘶哑的大喊大叫,“啊,诺,迷,瀚,你们别打了,别打了,我求求你们了,快住手……”
欧阳诺的头上流着鲜红的血,扭头眼泛红光的看着她,“夏草,你不是很想看到这样的情景吗?你想让我们自相残杀,你想让我们血流成河,祭奠你的伤痕。”
江瀚凶神恶煞的紧接着说:“夏草,你放心,我们会让你看到满意的结果的。”声落,用力挥动手中的钢棍,朝着莫迷的头部致命一击的重重打去。
“啊7e”刹那间,莫迷倒躺在了血泊之中,头部鲜血迸溅,染红周围的每一朵蔷薇花,让那花儿艳红到可怕的程度。
莫迷用尽所有的力气,艰难的睁开那双迷人的眼睛伤悲的看着她,“夏草,我死了,你……满意了吧?”气若游丝的问完,口吐鲜血的闭上了那双好看的眼睛。
“不,不,不……”看到那一幕,她顿时就泪流满面了,朝着他们跑进,声嘶力竭的喊叫了三声‘不’字,“呃呜呜呜啊呜呜,我不要这样的结果,呃呜呜呃呜呜呜,我不要,莫迷,我不要你死,呃呜呜,欧阳诺,江瀚,我不要你们反目成仇,啊呜呜呜呜……我求求你们回到原点吧,呃呜呜呜呜……”
…
莫迷已在她做梦的时候赶到了她那卧室的小窗前。
来之前,他可谓做足了准备,用红色的颜料将自己俊美的脸,以及自己的身体涂得一塌糊涂、惨不忍睹后,拿上锋利的工具娴熟的撬开她的窗户,敏捷的翻进她的温馨卧室,随即轻轻的走到床边,坐在床沿上,借着窗外洒进来的淡薄月光,温柔如水的看着她俏丽可人的睡脸。
夏草依旧做着那个血腥味浓重的凄惨噩梦,漂亮的额头,冒出细密的汗水来,将额前的秀发都给打湿了,双手忽然不安的动动,皱紧秀眉悲伤的呢喃起来,“呃,不要,不要这样,我不要你们死,我不要你们打架,呃,不要啊……啊,血,血,好多血……我求求你们了,都住手吧,呃,不要啊,不要死,快、快醒来,快睁开眼睛醒来……”
她肯定是做了噩梦。
莫迷肯定,掏出身上的纯白色手巾,一边温柔的给她擦拭额头上的汗水,一边温柔的和她说话,“夏草,你在做噩梦,做了什么噩梦了?”
“呜呜呃呜呜……”她突然哭了出来,紧闭的眼睛,流下一行悲伤的清泪,“呃呜呜,莫迷,我不要你死……”
听到后面的一句话,莫迷不敢置信般的呆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眼睛隐隐一湿,高高的扬起两边的唇角,激动的一把抱住她,“呵呵,夏草,原来你梦到我了啊?呵呵,夏草宝贝儿,我没死,我好好的,有你在,我不会死的……”
“呃7e”被突如其来的紧紧一抱,夏草立即醒了过来,惊恐至极的竭力挣扎,“啊,你是谁?你是谁?啊,快放开我……”
“夏草,是我啊。”莫迷知道自己深夜翻窗悄悄来访一定吓着她了,微微的松开她,看着她的脸隐含泪光的高兴说,“是我,莫迷。”
“呃,是你?”夏草满脸的惊愕,借着月光看清他满身满脸都是血迹的凄惨模样,心口,一阵阵的难受收索,“呃啊,莫迷,你、你是人还是鬼?”
“呵呵7e”莫迷轻轻的微笑,“我现在还是人,本来应该在医院的,可是太想见你,就跑来找你了。”
刚刚做了那个噩梦醒来,夏草的头脑还昏昏沉沉的,他说的话是真是假,她一时根本无法辨清,看着他满是血迹的脸,全身都瑟瑟发抖。
“夏草,我被江瀚那个家伙打成这样,你一定很高兴吧?”莫迷轻轻的抱住她发抖的身体,看着她惶恐害怕的小脸,苦涩的扬唇轻问。
呃,该怎么回答才好啊?
她的头,好晕,眉头紧皱的想一想,气恼的点点头,“是,我高兴极了。”
“真的吗?”莫迷的声音,悲伤了起来,“夏草,看到我这个样子,你就一点也不心疼吗?”
“是。”她眨眨微湿的美丽眼睛,狠下心的再次点头,“你那样的欺负我,被江瀚打成这个样子,完全是活该,我才不会心疼你呢,对你这种禽兽般的卑鄙男人心软善良,就是对我自己残忍,我没有那么的傻。”
闻言,莫迷的心里,一点也不生气,回想她发出的那些隐藏着爱意和心疼自己的短信,心里是一个劲的甜蜜,“夏草,你真是个心口不一的坏女人。”貌似生气的说完这句话,他快速的俯下头去,精准的吻住她柔软香甜的小嘴……
“唔,你滚……呃唔……”夏草没有想到自己刚一开口说话,他的舌头就带着霸道的气息闯进了自己的领地,心里好气,想咬下他在自己口腔里作乱的舌头,可总是狠不下心,想到他满脸满身都是血的凄惨样,心,就是会不争气的软下去,最后化作无奈,任由他亲吻自己,任由他索取自己的芳香。
“夏草,噢,我要你……”单是亲吻,莫迷是远远觉得不够的,两手在她曼妙的身体上不断的点火,神色迷离到极致,声音也迷离到了不行,“夏草,我爱你……从今晚开始,我们就身心合一吧……”沙哑迷离的说着,一手拉开她的纯棉睡衣……
他的吻,缠绵似雨,他的抚摸,热情如骄阳。
夏草仿佛闻到了旖旎的味道,神色,也渐渐的变得迷离了起来,但是内心深处,却保持着一份清醒,惊惶又疑惑……咦?他受伤这么的严重,怎么还急着要做这种费体力的情事呢?他受伤这么的严重,当务之急,应该去医院包扎伤口啊,要不然,会失血过多出人命的啊!
如此通透的一想,她忍着身上那一缕被他挑拨起来的**之火,竭力的推开他,理智的严厉道:“莫迷,你别这样的,给我规规矩矩、老老实实一点。”
“噢,夏草,我下面好难受。”莫迷喘着粗气,一脸难受的无赖道,“看到你,我就规矩不起来,老实不起来。”说到这儿,又死缠烂打的抱住她,呼吸急促的咬吻她敏感的耳垂,“知道吗,自从有了你后,我就没有去找过别的女人。”
“呃,这些关我什、什么事啊。”闻听他后面的一句话,她的心,猝不及防的一怔一软,说话都变得不利索了,推拒他的动作,也变得有气无力,“唔,莫、莫迷……别这样……我、我不要……”
“夏草,你为什么要拒绝我,说不要呢?”莫迷舔wen着她的柔软无比的小耳垂,沙哑性感的忧伤问道,“你怕我会对你不负责吗?”
“……”一时之间,她不知道说什么,只知道自己的心里,乱如麻,怎么理,也理不清楚。。
“夏草,你放心吧,我莫迷不动情则已,动起情来,绝对从一而终的。”他在她的耳边,继续的深情道,“我对你是认真的,我会对你负责的,有了你,我就不会去找别的女人。”音微微一顿,眼睛诡秘的轻轻一眨,阴柔的补充一句话,“我是一个对感情专一的男人,诺和瀚,他们两个换女人换得可勤了,一天一个,我是不会学他们的。”
啊?他说什么?欧阳诺和江瀚换女人换得勤,一天一个?
呃,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句话,她夏草会觉得心里添堵,感觉不是滋味,如此一来,乱如麻的心犹如火上浇油一般,更加的乱,更加的烦,以至于他什么时候脱掉了自己身上的睡衣也不知道。
“夏草……”情到深处,莫迷自是不能再忍了,脱掉身下的裤子,将她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