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以为然的说:“你的名字,对我没有任何意义,我不需要知道。”
他狂气,睁大那双深邃又锐利的迷人眼睛,郑重其事道:“我的名字,怎么会对你没有意义啊?我告诉你,我的名字,你不仅要知道,还要记在心里一辈子。”
“我不要。”夏草态度坚决,黑着俏丽的脸蛋,一字一顿地拒绝。
“你一定要。”他较真的大吼,一句鞭策她内伤的话激动的脱口而出,“我是你的男人。”
‘啪’
他话音一落,夏草右手的巴掌就重重的甩在了他的右脸上。“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她,没想到他竟会如此理直气壮的说出这句‘我是你的男人的话’,想起那日,他在总裁办公室里撕掉自己身上的衣裤,当着欧阳诺和莫迷的面恶劣强暴自己的事,心中的愤怒就翻江倒海的来。
江瀚顿时被她打愣了。
这一巴掌,似乎让他顿有所悟,竟然一点也不生气,多了好几秒,才紧紧盯着她气愤的小脸,不知是忧伤还是快乐的平静说:“你又打了我。”
夏草清澈美丽的眼睛不知在什么时候和她的那颗心一样,变得过多的多愁善感了,轻轻一眨,就泛出氤氲的水雾,朦朦胧胧地看着他,难受地问:“那又怎样?难道你……又要强暴我吗?”
这样的问话,真伤感情的,所以江瀚皱眉了,想到自己曾经对她那些有声有色的伤害,还幽幽地叹息了,不敢看她泛出水雾后更加美丽的眼睛,抬起头,什么也不说,抱着她慢慢的往前走。
夏草竭力地忍回泪,沉默一会,吸吸鼻子,沙哑的倔强道:“放下下来,我自己可以走。”
“你的脚受伤了。”江瀚面无表情地道出事实。
“受伤了,我也可以自己走。”她坚持。
江瀚也坚持,抱着她的一双大手一点也不放松,“我不允许,我会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
“呃……”她气得咬牙切齿,想了想,毫不畏惧的说:“既然这样,那就拜托你走快一点,我想早点到家,不想被你抱着压马路。”
江瀚愣愣,忽然低头看看她难看的脸色,隐隐一笑,打趣地问:“你以为你身轻如燕吗?”免他在轻。
“我……”她语噎,看到他憋笑的神情,真恨他恨得牙痒痒。
见她被自己问得答不出话,江瀚的心情别提有多好了,性感的嘴角悄悄一扬,依旧放慢步伐,抱着她慢腾腾地走在风景如画的路上。
。。。
本来,从那里走回夏草的家,只需要半个小时就可以到达的,可是以他的那种龟速,短短的一段路程,他却无怨无悔的抱着她走了一个多小时才到达。
“好了,可以放我下来了。”到了庭院,夏草赶忙扭动身子气恼的急声说,就怕自己被他暧昧抱着的姿势,会被人看到,尤其是自己的家人。
见她这般不愿自己多抱一秒的样子,江瀚再怎么莫名不舍,也得放她下地了,微微弯下身,将她小心翼翼的放下地,待她站稳后,才完全的松开手。
他的手一松,夏草就立即转身,拖着擦了药水已经不是很痛的脚,微微有些瘸的快步走向家。
江瀚还站在原地,一直看着她的背影,在她快要走进门的时候,挠挠头,看看艳阳高照的天空,有些不好意思的扬声问:“喂,这大热天的,我不辞辛苦的抱你回家,你就不请我进屋喝杯茶再走吗?”
请他进去喝茶?呵呵,他倒是想得美啊!
“哼!”夏草鼻子一哼,回头白他一眼,便大步走进屋,‘嘭’一声,大力地关上门,把他决然东方拒之门外。
“呃……”他高高地蹙眉,在她用力关上门的那秒,深知是自己自讨没趣了,再次挠挠有型有款的头,郁闷的转身离开……哎,要怎么样,你才会忘记我们之间的不愉快啊?
。。。
“老姐,你在跟谁发脾气啊?”夏树在里屋听到很大的关门声,走出来的疑惑的问。
“呃……我没有跟谁发脾气。”夏草不想提及江瀚,坐到椅子上,挤笑的说。“我今天试镜成功,有点兴奋了而已。”
闻言后面的那句话,夏树当然很替她高兴,笑嘻嘻地坐到她旁边,欣赏道:“姐,你化了妆,穿上这种上档次的漂亮时装,比章心夕还漂亮。”
如此赞美的话,她也是喜欢听的,笑着问:“真的?假的?”
“当然真的,即使章心夕站在我面前,我也会说你比她漂亮的。”夏树一本正经的肯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