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上报过官媒,立过婚书吗?没有吧?”骆汶滨一语中地,让方文修无颜以对,即使他都已经改头换面隐姓埋名,自然不敢向官媒呈请,那么理论上洛纯溪根本就不是他的夫人!
洛纯溪扫过呆傻住的方文修,苦笑道:“连堂都没有拜过,我们到底算哪门子的夫妻。┌.feissuzw.26nbsp;*7c 网┐”
他的爱只是嘴巴上说说而已,所做过的错事,只求她宽容的心来原谅,可有曾想过,这两年他给过她什么!
“别难过。”七音安抚的拍拍她手背,既然洛纯溪已然失望透顶,她也不会留情,“骆大人,你觉得怎么处理才好。”隐约觉得骆汶滨对这件事十分执著,那气得牙痒痒的模样不比她对洛纯溪的关心少。
“自然是按圣元律法自制,诱拐良家女子私奔,还禁锢其自由,随便是哪一条,他余生也只能在大牢里度过!”
“你们凭什么要抓我儿子坐牢!”
听到这里方大妈急了,一脸愤怒冲骆汶滨开口,“是她自己死皮赖脸要跟我儿子,我们家文修有什么错,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要不是她吵吵嚷嚷的要跑,我们用得着关她吗。”
“凭什么吗?”七音轻轻笑起,瞄着骆汶滨道:“他可是巡抚大人,你说有没有资格关你儿子。”
“巡抚大人又怎么样,谁敢抓我家儿子我就跟他拼命!”
跟没有常识的人讲话,真是浪费力气。
骆汶滨纠结不已,还是头一次碰到这么不讲道理不辩是非的人,更头痛的是,在这老妇人的思想里,他这巡抚地名头,还没那个知县千金地名头来得响亮,能让她产生畏惧。
“来人先将方文修母子收监。”
“是大人。”剩下的几名衙役齐齐上前。
方文修急切的看了洛纯溪一眼,“纯溪,我娘年事已高,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要惩罚就惩罚我一个人吧。”
“儿子你干嘛要跪下求这个女人。”
“娘,他是巡抚大人有先斩后奏的权利!不要再乱说话了!”
“巡抚是什么名?有知县官大吗?儿子你不要怕,到时只要求求田知县,你是他看好的女婿他不会不管你的。”知县大人可是很常识她家儿子的,一直都说他是难得的人才,要不然也不会轻易接受这桩婚事。
“嗯。”方文修点点头,岂止是大一点,知县不过就是一个芝麻大点的小官,连巡抚官阶的一根指头都比不上,若是当年他也能跟骆汶滨一样金榜题名,现在的一切是不是都不同。
儿子的话自然是比珍珠还真,她哪敢不信,方大妈吓得立马就跪了下来,连连自打嘴巴,“看我这张嘴,大人你你千万不要怪罪我们啊,我们知道错了,不要关我们。”
“还不动手。”骆汶滨皱了皱眉,只是小惩大诫已经是便宜他们了,竟然还敢得寸进尺。
自知求骆汶滨没用,方大妈跪着双脚挪到洛纯溪面前,哪里还有方才那泼辣跋扈的样子,声声俱泪欲下,欲惹人同情的抓住洛纯溪的裙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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