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门边悄悄地撩起了几束挡住眼睛的流苏——
只见房间的正中央摆着一个大大的木桶,着了一身白色里衬的莫朗夕轻轻地解开了头上的束缚,抬手试了试水温,然后慢慢地解开里衬,露出白皙结实的胸膛。
乐喜欢的脑袋里突然“叮”地啸叫了一声,聚精会神地盯着莫朗夕,一刻也不肯眨眼睛,生怕漏掉了任何细节。
可不,看爱人的果体,嘎嘎,太有爱了。
死死盯着莫朗夕的乐喜欢忽觉鼻子很痒,像是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一样,她并没有在意,只是很随便地抬手揉了揉。
里头的莫朗夕终于脱掉了上身的白色里衬,露出了有型的上身和穿着白色衬裤的双腿。
乐喜欢高兴坏了,也紧张坏了,急等着莫朗夕赶紧□□光。
莫朗夕终于弯腰了,开始脱裤子,但高大的浴桶刚好挡在了他腰部以下的重要部位,乐喜欢不甘心,伸长了脖子去看,却突然感觉什么东西越流越多,连嘴里也弥漫着一股说不清的咸涩味。
乐喜欢后知后觉地想,怎么又一股血腥味?低头一看自己的袖子,只见精致的袖袍上面什么时候已经沾满了鲜血,她惊讶了。
紧接着,她的心一阵狂跳,“呲”的一声,又一股鲜血从她的鼻腔窜了出来。
不知道是心跳的太快,还是血流的太多,乐喜欢终于不负众望地晕了过去。
在最后一丝清明还没有彻底丧失之前,她苦逼地想:我这是怎么了,看看莫朗夕的果体,就激动成这样了,以后可怎么办呀?怎么进一步的亲密接触呀?这不是诚心叫人干着急嘛,光看不让吃,哎呀,臭老天,我恨你!
第二天,乐喜欢醒来的时候,正躺在自家的豪华大床上,她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满面愁容的花美美,然后憨憨一笑,道:“花娘起的好早啊!”
花美美点点头,欲言又止:“公主,昨天……你……”
“昨天?昨天怎么了?”乐喜欢摸了摸发胀的头,说:“昨天和前天一样,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呐。”
看来是真忘记了。花美美赶紧支吾着打哈哈,迅速转移话题。
公主不记得也好,至少不会为了自己的身体状况忧心烦恼。
花美美借口去厨房,刚刚走出房间,乐喜欢从床上爬了起来,伸伸懒腰自言自语说:“哎哟,昨天说去找莫朗夕就没去成,今天一定得去。”
这几天,乐喜欢的小宅子着实是热闹非凡啊!人来人往的快赶上集市了。
昨天来了洛行舒,今天慕容月白又来了。
俗话说: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
吃了人家好酒好菜的乐喜欢,客客气气的将人家迎进了门。莫爱奉上了一壶好茶,退守到一边,和花美美立在了一起。
慕容月白一脸的清甜笑意,端起茶杯,掀了盖子,轻轻的吹了口气,又浅浅的抿上一口,然后放下了杯子,接着笑。
那动作犹如行云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