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行舒叔叔,喻儿唱的好听吗?”
乐欢喻一脸天真地问着脸比墨还黑的洛行舒。
该死,竟敢说他黑,虽然他是真的没有玉人一样的莫朗夕肤白,哪也由不得她来说。
再说她以前不是说最爱自己的肤色吗?说他是太阳的精华,大地的儿子,黑的健康,黑的英武。
女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喜新厌旧,见异思迁。
挨千刀的,居然还说他铁面獠牙,说他丑无盐。
洛行舒狠狠地瞪了一眼捧腹大笑的乐喜欢,压着心头的怒火,怜爱地拍了拍乐欢喻的头。
乐欢喻甜甜地冲他一笑,他的脸顿时由阴转了晴,“好听,喻儿唱的比树林里的布谷鸟鸣叫都动听。”就是教你唱歌的人没安好心。
“去,让你朗夕父亲带你出去玩,洛行舒叔叔和你娘亲有事要谈。”
乐喜欢瞧着小兔子乖乖地牵着大兔子的手,跳了出去。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洛行舒找她,她怎么觉得恁像黄鼠狼给鸡拜年,他没安好心吧!
洛行舒入神地盯着坐姿不雅的乐喜欢。
喜欢她是含着金汤勺出身的乐家独女,毫无悬念的皇位继承人,从小便被教导恪守礼仪法规,而眼前的这个坐无坐相,站无站相的女子真的是她吗?究竟她是真的改变了还是在假装?
昨日莫朗夕进宫竟说一时半刻试探不出真伪,让他接着等。可他心急如焚,一刻也不想等下去。
以至于今日一早,他连朝都未上,便匆匆赶到宰相府,为的就是亲自验证。他就不相信了,她乐喜欢在他的面前还能装的下去。
洛行舒极其性感的荡然一笑,露出了一排整齐白净的牙齿,“喜欢,朕来看你,你不高兴吗?”
乐喜欢坐在凳子上,也没有忘记自己的锻炼体魄之大计,无聊的晃动着略微僵硬的双腿,翻了翻眼睛,坚定地摇了摇头。
她心道:要看乐喜欢,早干什么去了?
负心汉,陈世美,潘金莲。
关潘金莲什么事?
对,就是潘金莲,瞧他那yin荡的模样,勾三搭四,野心勃勃,欠扁!
其实有野心并不可耻,有中国五千年的男尊社会垫底,乐喜欢甚至觉得洛行舒和武则天一样的伟大,敢于冲破枷锁,挑战女权社会,是以她根本不以为男人做皇帝有什么奇怪。但是利用别人的感情上位,单单这一点就已经下贱到无可救药了。
乐喜欢抬头看看一脸贱笑(她觉得的)的洛行舒,不屑地又低下了头。
洛行舒定了定神,走了过来,轻轻托起乐喜欢的脸,俊颜慢慢的凑了过来,挑/逗道:“怎么会呢?我以前来看你,你总是很高兴的。”
乐喜欢傻傻地看着他放大的俊颜一点一点靠近自己,直到软软的两片性/感薄唇贴在了她的嘴唇之上。
两唇相对,四目相交,气氛突然间变成了粉红色,暧/昧如绕指柔紧紧地裹住了似是情浓又很淡的两人。洛行舒兴奋异常,心想:看你还不露出马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