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孩子,锋利的眸在人群中迅速扫了一圈。
孟啸起身便直接踩在了椅子上,朝江漠远用力挥手叫喊。
江漠远很快发现了,冲着这边挤过来,他人高马大的很快也就过来了,只是脸色有点难看,看起来像是生气。
孟啸跳了下来,艾念有些担忧,“他看起来脸色不大好,暖晨真的要交给他呀?”
“新婚第一天,新娘却在酒吧买醉,换做是谁脸色都不会太好。”孟啸转身,叫了酒保上了几杯冰威士忌,然后笑看着艾念耸耸肩,“放心,暖晨大不了是被他带回去惩罚一下,哦,我是指床上。”
艾念一愣。
夏旅则皱了皱眉没搭理孟啸的胡言乱语,走上前搂住庄暖晨,“暖晨,回家了,有人来接你了。”
“我还没喝够呢?谁来接我呀,真讨厌。”庄暖晨大半个身子都倚在她身上,醉眼朦胧。
“你老公来接你了。”夏旅庆幸酒保在酒里兑了水,要不然庄暖晨一醉起来说不准能把酒吧都给砸了。道晨看来。
庄暖晨闻言后抬手挠了挠头,眉心深锁,“老公?我哪来的老公。”
“你结婚了,跟江漠远结婚了。”夏旅在她耳边大声道。
“结婚……”庄暖晨抬眼,朦朦胧胧间看到一道高大的男人身影走上前,头像是被锤子猛烈敲打过后似的飘飘忽忽,一时间记忆像是断了篇怎么也连不上。
江漠远终于挤上前的时候,正好看见庄暖晨醉眼朦胧地盯着他瞧,英挺的浓眉倏然皱了皱,紧接着伸手将她拉入怀里,目光扫向孟啸几人的时候变得有些严苛。
“怎么回事儿?”
夏旅和艾念都没说话,其实她们还想问他是怎么回事,但也知道从江漠远嘴里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事实来只好作罢,孟啸则懒洋洋地替庄暖晨回答,“她高兴嘛,新婚之喜。”
很明显的言下之意,很明显的话中有话。
江漠远是个聪明人自然听得出来,瞪了孟啸一眼后才低头看着怀中女人,瞳仁里的严苛转为无奈和心疼。“怎么喝这么多?”
他的气息轻轻洒落她的鼻梁,她抬头看着他,突然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呵呵笑着,“你来了?”
“是,我来了。”江漠远被她的模样逗笑,薄唇抿了抿勾起好看弧度,一路上的烦躁奇迹般地一扫而光,伸手搂住她的身子。
她笑得更明艳,眼里的光如同猫儿般在黑夜中的明亮。“你不是顾墨,你是谁?”
江漠远唇边的笑滞了滞,但很快扬唇勾笑,“我是你老公。”
“老公?”庄暖晨轻喃这个称呼,眉头皱成了一团。
江漠远却低头,嚣薄的唇轻轻抵在她的耳畔轻呵,“从今天起,你是属于我的。”
男人呵出来的热气扫到了她的发梢,弄得她痒痒的,她笑着闪躲,却被他搂地更紧。
“江总,你是不是要给我们一个交代了?”艾念鼓足勇气问道,虽然她一直觉得这个男人高深莫测,但通过刚刚的举止不难看出这两人的确是结了婚,也看得出他的确关心暖晨,不过,事情总要问明白吧。
江漠远怀搂着庄暖晨,看向艾念几人,淡淡说了句,“婚礼会在瑞士举行,诚挚邀请几位观礼。”说完,毫无预告地打横抱起庄暖晨,挤出了人群。
看着他越来越远的背影,艾念瞪大双眼指过去,“他、他怎么这样啊?”
夏旅叹了口气,没说什么。
孟啸则笑了笑,“他就那副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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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一路开进了车库,回到家后,江漠远将庄暖晨放在了床上,她的身子顺势滑倒,一个劲地嚷着要喝酒。。
江漠远心疼地看着她,暗自叹了口气,正要起身,手臂却被庄暖晨拉住。
他的心一暖,又重新坐回到床上。
“你要去哪儿?”她可怜兮兮地仰着小脸问,眼神迷离地美若玉石。
江漠远伸手抚了下她的发丝,温柔低语,“我去给你拿热毛巾还有醒酒茶。”以后他得看紧她一点,总这么喝酒像什么话?
“不要……”庄暖晨吸了吸鼻子,将他的胳膊拉得更紧了,晕晕乎乎地半支着身子,环视一周,“这是哪儿?”
“我们到家了。”江漠远轻笑。
“家?”庄暖晨眉头死命拧起来,像是在努力回忆什么似的,良久后呻吟了一声,“这不是我的家,我要回家……”说完挣扎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