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点了吗?”他低问。
她活动了一下手指,点头,“好多了,谢谢你。”
“傻丫头。”江漠远抬手,宠溺地将她一缕发丝别在耳后,见她敛下眼眸我见犹怜的模样,他竟有想要一亲芳泽的冲动。
“江漠远……”她突然抬头,看着他欲言又止。
江漠远耐着性子等她继续说下去。
“我知道说这话挺俗的,但是……”她舔了舔唇,眼神由衷真诚,“我真的很感谢你在我身边。”
江漠远低头看着她,良久后,伸手将她揽过来拥入怀中。
最后一丝夕阳落下,淡淡的夜色笼罩这一对男女身上,沉默不语的气氛有点伤感。
走廊另一端,灯光拉长了另一男人的影子。
顾墨的眼充满悲伤,远远看着庄暖晨温顺地依偎在男人怀里,那般柔美的她,他也曾经拥有过。
一路上,他是跟着她进的医院,这才知道她父亲住院的事情。
整个过程中,他都没有上前,一心记挂着她和她的家人。当听到医生说放心的时候,他的心也放下了,但也没舍得走,就这样站在远处,看着被他藏进心里多年的女人。
他看着她的焦急,却被另一个男人安慰;
他看着她的无助,却被另一个男人拥入怀中;
他眼睁睁看着她那么依赖着那个男人,是的,依赖,这种神情在她脸上流露得那么真切,却从未在他面前拥有过。
六年前的庄暖晨,也不曾这么依赖过他!
顾墨有些痛恨自己,为什么不干脆上前一把将她拉走?
他没这么做,跟六年前,甚至是跟他第一次见到她那眼起一样,他只是默默跟在她的身后,初中、高中……
这辈子他都无法忘记第一眼见到庄暖晨的情景,她梳着清新马尾,洁白校服上还带着清香,那时候的她略微带点婴儿肥,乖乖的,清新可人,刚从国外回来上学的他,就那么一眼难忘了。
可是,有时候往往越是喜爱就越想排斥。
而事实证明,排斥后的情感更加强烈。
他默默守了她六年,甚至初中三年都没说过话,可他为她写了一首又一首的歌,用尤克里里弹出来,每次他都坐在窗口前,边唱着边想象着她的样子。
高中那次,她被人欺负了,一直跟在她后面的他终于忍不住出手教训了几个小混混,见她一脸惊骇地蹲在地上,那一刻他多么想上前搂住她,轻声安慰着她要她别害怕,告诉她,其实自己一直在她身边。
可到嘴的话变成了一贯的冷冰冰,安抚的行为变成了抽身离开。
他听到她在怒骂,骂他是混蛋。
那一刻他却笑了。过是手庄。
他没进房间,待她离开后,他也悄然跟上,直到看她安全到家后他才放心离开。
顾墨的心口在滴血,看着远处窝在男人怀里的庄暖晨,手指紧紧攥着,一股悲怆涌上胸口,暖晨啊暖晨,你从不曾知道,我爱你有多深。
——————————华丽丽分割线——————————
庄爸第二天终于醒了,庄暖晨请了一天假一直陪在身边,见父亲醒了后,惴惴不安的心才放下来。
江漠远买来了早点,庄妈正在一点点喂庄爸用餐的时候,孟啸敲门走了进来,为庄爸简单做了些检查后,轻声说道,“庄老先生,您昏厥的病因不在心脏,而在脑,是脑部有肿块压迫了神经线,导致您的昏厥。不过您放心,肿块的位置是在我们可以控制的范围内,只要及时剔除就可以了。”
庄妈用手捂住胸口,看得出她很紧张。
“妈,您别担心,孟啸都说了不会有太大问题。”庄暖晨赶忙安慰,又看向孟啸,“手术什么时候进行呢?”
“因为庄老先生要进行脑和心脏两处最大手术,所以在手术时间上要错开一些,刚刚我跟神经外科的专家商量了一下,一致认为先进行脑肿瘤切除比较好,手术时间安排在明天早上,第一例手术。”孟啸通知了一声。
庄暖晨点头,看着父亲,父亲像是从战场上一次次死里逃生的战士,眼神不见丝毫慌张,沉声道,“孟医生,辛苦你了。”
“这是我应该做的。”孟啸轻轻一笑。
江漠远走上前,神情严肃认真,“哪位医生做?”
“放心,他的资历在全球都是数一数二的。”
江漠远点头,没有继续追问,孟啸他是了解的,敢跟他保证就绝对没问题。
“暖晨啊,爸爸想跟你单独说几句话。”庄爸突然开口。
庄暖晨看着爸爸,轻轻点头。
几人暂时离开病房。
她在病床旁坐下,轻声问道,“爸,您放心吧,不会有事的。”她误以为是爸爸担心。
谁知庄爸摇头,拉过她的手,嗓音略显颤抖,说了句,“暖晨啊……跟爸爸说实话,你是不是挺恨我和你妈妈?”
★★★真是血拼啊,今天一万八千字完毕,十分感谢大家的月票和打赏。现在的情况是,写得好有人骂,写的不好也有人骂,那我倒不如写得好;要月票有人骂你做作,不要月票也有人骂你故作清高,那倒不如我就要月票了;总之一句话,凡事尽量做好最极致就可以,反正都有人骂,那就让人骂个痛快好了,哈哈。笑红尘嘛,没什么大不了,喜欢骂人者请随意,我照样写我的小说,只写最好的,不写狗血的,谁能管着我?不喜欢我的请随便,喜欢我的请继续跟随,欧也!明天精彩继续!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