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泽气呼呼地睡觉,结果一整晚都没有睡着,发现希儿也没有回来,天没亮,担心她的安全就冲了出去。
看见闫器,他问道:“少奶奶在哪里?”
闫器刚好从外面回来,一整晚没有睡过,被丹丹折腾了一整晚,听到他的话,回答:“少奶奶去了烈少的家。”
南宫泽也猜到了,现在烈少那边就像好希儿的娘家一样。
闫器好心地提醒:“少爷,你昨天是过份了一些啦,怎么可以那样怀疑少奶奶,并且少奶奶跑掉又不及时追上去,丹丹说,你犯了男人最大的两个错误,少奶奶一定是很伤心难过了。”[
南宫泽嘴硬:“我又没有说错了她,她和墨凡的感情是很好呀,分手了还帮他说话,以后墨凡取了雪儿的话,那么……哼……”
“哼什么呀,你是觉得墨凡和希儿姐会偷情?”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传来。
烈少一大早出现在南宫少,不但是闫器了,南宫泽一惊:“是不是希儿出事了?”
烈少恼怒地瞪他:“都怪你,我被浅儿赶出来了,我多无辜呀,都要结婚了,还闹那么多事出来做什么?泽少你真是找死。”
泽少脸色很难看:“谁闹事了,我只是随口说说,她就那态度,女人,哼,果然不能对她太好。”
烈少没好气:“那个女人是你的未婚妻,你孩子的娘亲,你那样气她,是不是想她们一尸两命呀?”
泽少脸色大变:“你胡说些什么!”
闫器连忙充当好人,他真不明白,自己明明是保镖,堂堂保镖公司的老大,为什么要被这两位少爷折腾。
“有话好好说,别气别气。”
烈少重重地哼一声:“我才不是胡说,希儿姐在公速公路上肚子痛,打电话叫我们来,吓得我的浅儿差点心脏病发,都怪你,她们折腾了我一个晚上,好不容易才闹清什么事,你呀,为了一点小事,就这个样子,难怪希儿姐这次恨死你了。”
他说话一点都不客气,估计被浅儿吓得够呛。
泽少紧张地问道:“她……那女人怎样了?”
烈少才不理他:“浅儿说不关你的事,希儿姐的事不用你管了,她们让我来说,婚礼取消,喏,你家的传家之宝,希儿姐担心丢了,让我来还给你。”
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了那条璀璨夺目的贵重项链,放在他手中,说:“好了啦,我要走了,懒得和你这个野蛮人说话。”
闫器哭笑不得,烈少还真是完全被浅儿改造了,完全站在她们那边,重色轻友得非常明显。
想了想,他回过头,说:“你!我要让你后悔才对,浅儿让我不要胡说八道,我就是忍不住啦,女人是用来疼的嘛,你怎么可以这样气希儿姐,你们经历了那么多事,到现在还不相信希儿姐是怎样一个人吗?她爱你,就只会爱你一个人,又怎会有别的男人出现,如果墨凡真的是她的前男友的话,你以为,她还会爱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