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怒之下,我连续铲了天都峰和莲花峰上的两个大魔教宗派,月魔宗余孽还在,我日后还要再下杀手,狠狠除尽。”
“不过,天都峰已经整理干净,光是杀也没有意思,所以,我有个想法,想请道教四大派和我们这些小宗派,同去那天都峰上开道观,慢慢将黄山整理干净。日后,合力创个仙境,诸派相约同盟,永不让魔教染指黄山,这……这毕竟是黄帝升天的地方啊,我等道教弟子心的圣地啊!”白蒙说的义正言辞,愤慨激昂,哪里给清流上人半点怀疑的余地。
金玉真人毕竟失权已久,不敢多说,倒是紫罗兰心直口快,失口道:“我支持灵宝前辈!”
“此处哪有你说话的地方,还不退下!”清流上人冷喝一声,复又和白蒙道:“你这个想法,确实是我心夙愿啊!此事乃是千古大功德,我等道教弟子不该畏缩。也好,且容贫道思量数日,斟酌一番,再发帖广邀天下道教领袖,共商大事。我听说三月初三是贵派的紫霞大道场,修真届的盛事。届时,我们便去贵派仙境共商大事,宗主以为如何啊?”
白蒙暗笑,原来是想乘机探探我的虚实吧,也好,现在也不怕你们来,就怕你们不来,当即道:“此事义不容辞,灵宝必定在前,我也非是通杀,只要他愿意归顺我道教,我们必留给那些黄山贼寇一条活路,不愿归顺者,一概杀尽,以绝后患!”
清流上人吃惊不小,再一想,此人终究是个天煞真君,有此人这么强盛的气数,收回黄山,只怕不是什么难事,便是收回武夷山,也是指日可待。当即淡然一笑,道:“那好,三月初三,我等在紫霞仙境内一会,诸派诸宗,同商收复圣山大事!”
金玉真人略显担忧,和清流上人小声提醒道:“师祖,其他也不担心,只是那青蛇峰下还有不少老妖怪,倒是……!”
清流上人摇手一笑,道:“都千年过去了,白狐一去,再不用担心了!”
听到金玉真人的话,白蒙忽然有点担忧,可见清流上人神色安然,也就没有在意,又和清流上人聊了片刻,才辞别而去,心爽快。如此安排之下,不出半年,魔道两教在那光明顶上,就要迎来一场空前规模的大决战,到时候,论谁败谁胜,那都是自己的好机会啊!
从小小的甘泉山,杀到那黄山之上,魔道两教的争斗,终于越演越烈,哈哈,真是令人爽快地很啊!
傲然站在紫霞宫顶,迎着迅猛的山风,白蒙向着黄山的方向眺望着,心万千豪气滚荡激昂。
呼啦啦……!衣袂被吹的哗哗做响,他一脚踩在紫霞宫顶上的黄金龙头上,不由得握紧拳,捏出咯嘣咯嘣的声响来。
终于……又要风起云涌了,多么值得期待的时刻啊!
连续抢夺别人的根基,如今的紫霞仙境,那真是不可同日而语,白蒙一牵那青螭,停留在紫霞仙境上空,望着整座仙境,忍不住哈哈大笑一声,朗朗笑声,回荡在整个仙境。
三年的苦心经营,殊死相搏,才换来了这仙境的不同凡响,如何不令他开心自豪啊?
那紫霞之,滚滚乌云聚集紫宫地殿上空,隐隐浮动流离电光,在似乎在孕育雷劫,白蒙微一皱眉,暗道:莫非黄灵子师弟要突破合体后期,进入渡劫期了吗?
不太对啊,他明明是刚破合体后期!就算是有要有人也突破了渡劫期,那也应该是金灵子啊,难道金灵子在地殿,借助黄灵子的大福缘渡劫?
这雷劫不同寻常,比白蒙自己上次所经历的雷劫要强大许多,他心有些担忧,不管是谁,都是自己的师弟,三年相处之下,情意不比寻常。
带着一丝忧虑的神色,白蒙一拍青螭落到紫宫地殿,睁眼一,却是那金蟾在聚集天地精华,准备渡劫幻化为人,黄灵子正在为他设阵防护。
到白蒙回来了,天鹤子急忙上前参拜,道:“师父,金蟾一年苦修圆满,可以幻化为人。此物乃是福罡灵兽,脱身为人,日后必定是个大仙缘之甚,天地难容,故有大雷劫降世,还要请师父出手相助!”
白蒙心盘算一下,从去年收复这金蟾,到了今日,已经一年零三个月,也该到了功德圆满,幻化为人的时候了。
这个金蟾机缘了得,天生就有青城山脉的天地大阵相助,一年修行抵上其他百兽的三年修行。它本身就是天地双福之一的灵兽,至阳至贵,相比天玉儿三千年苦修不过得了一个元婴期的修为,它这三千年苦修,早已是渡劫期了。
此灵兽日后必有大造化,白蒙心清楚,手一托便祭起那紫霞仙殿,将金蟾收入殿,喝道:“金蟾儿,今日本尊便再助你一次,此雷劫非同寻常,你过得去,那便是大造化!”
金蟾喊道:“多谢宗师出手相救,金蟾感激不尽!”
白蒙微微颔首,一运法力,将紫霞仙殿飞到黄灵子所设的大阵,和天鹤子等二代弟子和童子们喝道:“这雷劫非同小可,只有我和黄灵子有这能耐与天对抗,你们福缘浅薄,不能出手,各自退到紫宫星殿去!”
天鹤子等人皆稽首告退,只留下白蒙和黄灵子在紫宫地殿相助金蟾。
黄灵子道:“掌门师兄,你将那紫宫仙殿借给金蟾,如今你我都宝护身,需要小心些!”
白蒙飞出十二道日月神符,幻化出麒麟神兽,守护在自己灵台上,道:“师弟放心吧,我们皆不在这天地命数,只要小心些,应该没有大问题!”
黄灵子微微点头,也飞出十二道日月神符,幻化出黄龙神兽,守护周身。
天空,雷云已经完全聚集,第一道紫天神雷就隐隐要劈了下来,却仍然在蓄势待发,各大散门的弟子也纷纷踏出宫殿,出来观。黄月、青松等人都自知没有白蒙、黄灵子那样的逆天逆地命,不敢太过靠近,喝令各自弟子不得出小灵山,静观其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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