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扑通……
一屋子的人齐刷刷的跪下,就连五鹰等也不例外,或低头或偏目,根本不敢齐墨的眼睛。【】
老太医的眼泪和冷汗混合在一起,滴滴答答的顺着脸颊的皱纹滚落下来,可怜他也不敢擦拭,身子抖得就像秋日的摇摇欲坠的落叶,别说回答了,就连吐个字出来也艰难比。
齐墨的语气越发淡漠,紧紧的握着钟青叶冰凉如尸体一般的手,漫不经心一般。“本王问你话呢?怎么不回答?”
红鹰等人心大恸,就连一贯不喜欢钟青叶的紫鹰都目露不忍,低下头,红鹰的自责几乎要将他整个人吞没了。
他不断的责问自己,为什么要和徐子谦先走?为什么不留久一点?为什么脚程要那么快?为什么不能阻止这场悲剧?就算能早一分钟把钟青叶从水带出来,她或许就不至于要保不住孩子了!
为什么?!为什么!
从来没有过的强烈悔恨犹如蚀骨的毒蛇,将他整个人死死的缠绕在其,他跪在地上,屋内滚烫的空气蒸烤的汗水直流,滑落到眼皮上,掉落下来,犹如眼泪一般。鼻尖酸涩的难受,他死死的盯着地面上自己双拳紧握的手,身子一阵阵的发颤,好似下一秒,就要哭出声来一般。
王爷和王妃的孩子,他们那么期盼的孩子……
就因为他的疏忽大意,保不住了……
红鹰痛恨的几乎想要拿刀活剜了自己。
钟浩宇此刻的感受比起他来更是有过之而不及,如果不是他伸手让钟青叶扶着,如果不是他领着钟青叶走到池边,如果不是他稳不住自己的身体,如果不是他不够小心……
她就不会跌下水,这一切就都不会发生了!
屋内迂回的情绪伴着侍女丫头一声接着一声的哭泣,缓缓蒙上了一层哀恸的的灰色。
老太医身子剧烈颤抖,伏在地面汗如雨下,却不敢视王爷的问话,结结巴巴的道:“王爷饶命!王爷明察!卑职真的已经尽力了……但是王妃的身体寒性太重,本就不适合怀胎,受惊受凉又了毒,孩子……确实保不住了啊!”
一言激起千层浪,原本跪在地上的几个男子几乎同一时间抬起头来,错愕的着不停磕头的老太医,就连齐墨也转过头来,双目一眯,眼神尖锐如刀。“毒?”
“你说什么?王妃了毒?!”红鹰不可置信的大声问道。
两位太医齐齐怔住,刘太医哆哆嗦嗦的道:“据脉相来,确实是毒脉……原本滑胎的势头已经止住了,但是不知为何又反复出现……可能,就是因为这毒的关系……”
“不可能!”出言大吼的是春儿,她脸色煞白,眼睛却红肿如核桃一般,声泪俱下的大声反驳道:“王妃今天胃口不好,除了一点时令水果外根本没吃任何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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