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同样是黑色的服装,如此暗淡的颜色,穿在别人身上代表低调和臣服,而一旦出现在他身上,却立刻转化成独属于他的颜色。
低调与尊荣并存,冷硬和柔软相佐,钟青叶甚至可以到他衣襟上用金色丝线勾勒的蟠龙的图案,半截的铁色面具,迎着阳光发出潋滟的光芒。
钟青叶微微低头,伸手按住了自己的左胸。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
杂乱章的节奏感从指尖传入思维,一下一下胡乱的律动,有种莫名的强烈的情绪,在头脑与胸口间,激烈的撞击她的思绪。
怎么回事?
她对自己的反常手足措,甚至连身后鬼魅一般冒出来的黑色人影都顾不上去理会,死死的按着自己的胸口,仿佛想要借用手上的力道,强迫心脏恢复正常。
还没来得及弄懂这是怎么回事,齐墨突然猛地一扬长鞭,恶狠狠的抽打在身下的马臀上,黑马长嘶,四蹄翻飞而起,载着背上的男子,风驰电掣一般从山包上俯冲而下。
奔跑,他的长发被激烈的风吹的散乱,丝丝缕缕的飘散在空,狂烈的舞动着,衣袂飞扬而起,烈烈作响。薄唇紧抿,从眼洞蔓延出来的目光,激烈凌厉的仿佛要将她整个人从破开一样。
钟青叶呆呆的坐在马背上,着齐墨如天神一般飞驰而下,暴露在眼瞳的面容,随着距离的拉近,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清晰。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
心脏狂跳的越来越不受控制,仿佛下一秒就要破胸而出,所有的血液好像在一瞬间全冲近了脑子里,钟青叶什么都没办法思考,什么都没办法考虑,几乎是本能一般。
她突然一把扯动缰绳,大力勒转马头,在电光石火间,马鞭裹着激烈的风裂和太多不知名的情绪,狠狠抽打在白马的马臀上。
走!赶快走!一定要赶快走!
钟青叶的脑子里,只剩下这么一个念头,从何而起,为什么出现,她全都不知道,而短促的时间里,也根本没有机会让她去思考。
在到齐墨奔来的一瞬间,狂跳的心脏本能的给她危险的感觉,对于突如其来的危险,她第一反应就是马上躲避,越远越好。
她的白马只是在马市里挑选的普通品种,又没有经过正规的训练,和齐墨的黑马简直不是一个世界的,钟青叶的狠狠一抽,力道根本没有控制,白马承受不住如此大的撕痛,居然一下子腿脚抽筋起来。
顿时间,白马两条后腿同时抽筋,而前腿已经迈了出去,在来不及收回的情况下,整个马身分力不均,难以承受钟青叶的体重。
几乎在同一时候,整匹白马整个往前栽去,而没有安全带护航的钟青叶,也在电光石火间,被整个人甩向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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