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块肉挑出来更干脆。”
白鹰苦笑一声,手的匕首缓缓探到她的伤口边缘,一边接近最大最显眼的一块木屑,一边尽量轻松的道:“就算你不在意,王爷回头就会扒了我的皮啊。”
手猛然加力下刺,匕首锋利的尖头一下子刺入伤口的新肉,白鹰牙关一咬,手掌猛然间加力,一挑一勾,一小块血淋淋的新肉带着刺眼的木屑被活生生的割了下来,与半空微微一划,落在钟青叶的脊背上。
惨红的新肉,洁白的肌肤,一瞬间对比强烈的让人刻骨铭心。
钟青叶的身子一瞬间紧绷,白鹰甚至可以听到她咬紧牙关发出的咯吱咯吱声,一颗一颗晶莹圆润的汗水顺着脊背优雅的弧线滚落下来。
白鹰的眸色闪过一丝不忍,手上的动作倒是一点不慢,匕首刚刚抽离,已经瞄准了第二块木屑挑下来。血不再是一点一点的渗,而是直接大股大股的冒出来,一瞬间,钟青叶白皙的后背上,血流成河。
钟青叶死死的咬着牙,不敢咬唇,她害怕一不小心就会再次重蹈把下唇咬穿的的覆辙,牙关在耳膜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脆弱的好像下一秒就要整个崩裂一般。
额前的发,早已经全部湿透,她全身犹如从水捞出来一样,汗水滴滴答答的掉落,和血液一瞬间混合,顿时变成了浓郁的红色。
她知道这间的厉害性,这古代可没有现代那么科技,木屑刺入伤口一定得挑出来,不是用针就是用刀,痛是一定会有的,只不过比起刀,用针的痛苦性则小了很多。
如果情况允许,她当然愿意等到更好的环境下,用针把那些讨厌的东西挑出来。但是现在情况根本不容许她这么悠闲。
现在已经快七月了,天气这么热,她又在那阴暗潮湿的地牢里待了一夜,伤口被包的那么紧,新肉得不到呼吸,再加上有木屑在里面,溃烂是很容易发生的事情。如果因为溃烂又引发其他的症状,她可不敢保证这古代有没有办法医治。
所以,现在把那些东西挑出来,哪怕剜去几块肉,比起日后可能存在的麻烦来,实在是占了便宜的。
钟青叶是个绝对理智的人,论是对自己还是对别人,她很清楚在什么情况下采取什么举动才会更大的占取利益,这一次也不例外,即便面对的是自己的身体。
昔日的军情部早有传言,002对敌人狠,对她自己,更狠!
或许,只有在处理和齐墨的感情上,她才有些女人该有的模样。这说起来,倒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了。
着白鹰脸色森冷的剜掉一块块带着木屑的肉,虽然心知道他必定会尽量减轻钟青叶的痛苦的,但是少女激烈的仿佛随时就会断掉的喘息简直犹如一个大锤子,不停的敲击着他的心脏。
心的不忍一瞬间爆发到极致,黑鹰索性转过头不去,紧抓着钟青叶双臂的手,不停的颤动,简直比她本人还要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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