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青叶悄悄走到小牢房的边缘,打量了一下相邻两间牢房的情况,左边是空的,右边关着两个年男子,早已经趴在地上睡的不知今夕是何年了。【】
对面的牢房隐没在黑暗,的不甚鲜明,钟青叶瞧着拐角另一边的火把,估算了一下折射的角度,确定就算对面牢房有人,从对面过来也比较不容易清她的动作,只要她的动作小一点,不要弄出太大的声音,应该不用担心会被人发现。
钟青叶沿着边沿地带小心的走到牢房的木柱栏杆前,侧头了狱卒的守卫情况,似乎在这没有香烟咖啡的古代,这些粗壮的狱卒想要提神的唯一办法就是喝酒,钟青叶曾经到过北齐的牢房,那里的狱卒简直就是抱着酒坛不放的那种。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给她提供的方便。
小牢门上绕着几圈婴儿手臂粗细的铁链,密密的缠绕在因为地牢潮湿已经不出原来颜色的木质牢门上,下方挂着一把锁,因为年代久远已经有了铁锈的斑驳。长长的铁链带着铁锁,分量较沉,从牢门上坠下来一截,吊在半空。
钟青叶慢吞吞的蹲下身子,从腰间摸出一根细细的铁丝,半掩在手指下,细细的手腕从木柱之间穿过去,握住那把锈迹斑斑的锁,微微阖上眼睛,铁丝精准的刺入铁锁的锁孔。
钟青叶在军情局学过专业的开锁伎俩,她出师的时候,就算是现代最新型的什么密码锁虹膜锁指纹锁,乱七八糟的各种类型,最多一分钟的屏障,就让你最尖端的科技给我放下,现在来对付这种老掉牙的扣锁,简直是大材小用了。
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地牢响起一阵轻微的喀嚓声,钟青叶慢悠悠的收回手,好整以暇的靠在牢门上坐下来,半阖着的眼眸甚至没有睁开,一副假寐的模样。
等了一会也没见有人过来检查,钟青叶撇撇嘴,正准备站起来门离开,眼眸意间的一瞥,吓得她顿时蹲下了身子,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不远处一个小小的通风口上,身子紧绷如弦,不敢再动。
通风口很小,从钟青叶的角度过去更是局促的很,甚至连一个稍微胖点的小孩子都没办法通过,更别提是钟青叶这种大人了。
这么小的通风口当然没办法作为逃生通道,但是要做点别的什么,那却是绰绰有余,比如,熏点迷烟什么的。
那不经意的一瞥,一只正在悄悄往牢房里钻的小竹筒正好被钟青叶的正着。小竹筒最多只有大人食指粗细,从通风口的一个角落伸出来,动作缓慢,如果不是钟青叶正坐在地上造成的角度别扭,根本不会有人发现这么小的动静。
因为有了舒雪殿的经验,钟青叶一眼就认出那竹筒是用来做什么的,在心没好气的咒骂了几句。
果然不出她所料,待竹筒的小口全部暴露在地牢时,一缕淡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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