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她还觉得王爷缺银子吗?”
“你能不能把你的嘴先闭上。”白鹰满头黑线的瞥了一眼黑鹰,嘟囔道:“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个白痴的搭档。”
提心吊胆了几天几夜,好不容易得到了钟青叶安然恙的好消息,两人一扫一路来的沉闷,好心情的开起玩笑来。
黑鹰眯眼,表情幽怨:“……你很不满吗?”
“很不满。”白鹰点头如捣蒜。
黑鹰:“……”
白鹰根本不理他一脸怨妇般的表情,转头向齐墨,关心道:“除了银票,王妃还留下其他什么信息吗?”
齐墨将银票往信封里一塞,直接扔进白鹰的怀里,一言不发的转身走出了房间,都不其他人一眼。
习昃幽幽的着齐墨的背影,嘴角一动,声的露出一个笑容,大概是天色渐晚、光线昏暗的原因,怎么都不是开心的笑容。
黑鹰和白鹰面面相觑了一会,黑鹰用手肘捅了捅白鹰的手臂,试探道:“是我的错觉吗?……我怎么觉得王爷好像不太高兴?”
白鹰扶额长叹:“我应该拉着红鹰一起来的……”
“为什么?”黑鹰不解的着他:“红鹰的伤不是还没有痊愈吗?”
这个白痴!
白鹰不耐烦的了他一把:“你傻呀你!王爷那么担心王妃,一收到消息二话没说就跑过来了,现在却连王妃的影子都没有到,他能不生气吗?”
黑鹰一脸的恍然大悟:“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
……因为你是白痴…
白鹰在心里恶狠狠的吐槽道。
冷不丁的,一直站在旁边袖手假装空气的习昃突然开口,声音冷得就像西伯利亚的寒风,慢悠悠的出来,却刺得人骨髓发疼。
“钟青叶是刻意躲着齐墨的。”
黑鹰和白鹰一愣,转头向他,齐齐皱眉:“你说什么?”
习昃懒洋洋的抬了抬下巴,示意他们白鹰手的信封,两人顺着他的动作低下头来,这才想起这只被人遗忘的信封,急忙拆开来一,只见里面除了一张银票外,根本没有任何其他的东西。
黑鹰瞪着那张数字漂亮的银票,两只眼睛差点成了黑豆豆,傻愣愣的道:“这是什么意思……”
白鹰也是微微皱眉,着手的银票脸色很不好:“……这算是放弃吗?”
还没等黑鹰反应过来,习昃已经插嘴道:“应该不是。”
“何以见得?”
习昃却不再说话了,重新在椅子上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水,自顾自的啜饮了一口,光线渐暗,一轮残月遥遥的出现在天边,几点星辰,星辉寡淡。
何以见得……
孩子微微一笑,低头垂目,沉默言。
那家伙不是经常说他是个孩子吗……
那应该就是一个孩子的直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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