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错了,为夫错了。”方永宠溺地抱着萧苒桦摇了摇,两只眼睛一眨一眨地泛光。
“罢了,我给你三个月。”萧苒桦妥协地靠进方永的怀中,喃喃道。
方永眼中闪过喜意,不一会儿,又垮下脸来。
“怎么了?”萧苒桦不解。
“为夫一想到要与娘子一别三月,心中好不惆怅。”方永抱紧萧苒桦,嗫嚅道。
“你真真会腻歪死人。”萧苒桦一笑,从方永的怀中离开。
“娘子做什么?”方永感到怀中一空,有些失落地唤道。
萧苒桦好笑地一边收拾着包袱,一边回头道:“你今晚便走,早些走便早些回来。”
方永不依,拉着萧苒桦的衣摆:“娘子。”
话还未说完,萧苒桦将整理好的包袱扔进方永的怀中:“你回虚老头那儿,虚老头自会与你说明一切。”说罢就躺上床不再理一脸被抛弃模样的方永。
方永还想再唤,五个黑衣人已飞至前,拉起他便要走。
方永欲哭泪,娘子好情······
“我等你。”萧苒桦淡淡道。
方永方才还是一脸要哭的模样,听完后便云销雨霁,脸上洋溢着坚定而欢快的笑。
待三个黑衣人将方永带走后,剩下的两个黑衣人跪在萧苒桦面前不解道:“桦公子,属下不知,为何桦公子要定期三月,当初您修炼邪······神功之时,仅用了一月。”
“那武功委实狠毒了些,稍有不慎,便会走火入魔。而今那妖孽知道我将会武功尽废,想要护着我,这才有要学武的打算,况且他不说,我也会让他学的。”萧苒桦看向少了方永的房间,眼中满是遮不住的落寞。
“属下不知这是为何,请桦公子明示。”
“三月过去,这灭男宠的风波也该停了,让方永呆在虚老头那儿也少得皇宫里的人伤害方永,若是方永练功走火入魔,虚老头也好为他医治。”萧苒桦看着自己的手掌:“而今若是我不能护着他,他自己也该有能力护着自己,他必须让自己变强。”
“恕属下直言,以虚神医之力,恐怕法抑制方永的走火入魔。”黑衣人有些担心道。
萧苒桦一笑:“所以我才说三月啊,因为三月后,还有一个武功未废尽的萧苒桦。”
黑衣人瞠目,皆惶恐地抱拳道:“属下恳请桦公子三思!”
萧苒桦一摆手,笑道:“怕什么,说不定我能活着呢?古人不是常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祸害留千年的吗?”萧苒桦好说歹说才劝退两个惴惴不安的黑衣人。
萧苒桦翻身面向口,一片皎洁的月华流泻至枕边,空留了冰冷的孤寂和落寞在房屋中作祟。
萧苒桦沿着月光洒落而进的方向伸出手,一阵冷风吹过,冻僵了柔和的月光,冰颤了床上人的许多情伤。
“妖孽,你要好好活着,你必要好好活着。”语落,萧苒桦闭眼,脑中皆是方永痴笑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