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安艺国的吉田郡山城,儿玉就英正与毛利辉元密商进军四国之计划。
出乎毛利辉元意料的是,儿玉就英居然也反对此时进军四国,只见他把头一低说道:“主公,儿玉就英一向是条件的听从主公的一切指令,但是这回,我们是不是太着急了?”
“什么儿玉就英!你也反对我?!”毛利辉元突然有些恼怒:“吉川经家那几个小孩子稚嫩些,我就不跟他们计较了,你作为一个成熟称职的武将,怎么也说出这么愚蠢的话来?”
“主公,我只是提出我的建议而已,决定权当然是在您手中的!”儿玉就英说罢立刻转变了话题:“殿下我有一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但说妨!”毛利辉元没好气的说道。
儿玉就英把自己的上衣袖子卷了起来,只见他的右臂赫然有一道长长的刀疤!
“这是怎么搞的?”毛利辉元疑惑地望着他:“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和我的部下在甲山城受到了忍者的袭击这些忍者落下了这个东西!”儿玉就英说完把一块铜质的令牌双手呈到了毛利辉元的眼前。
只见这是毛利家贵族所特有的东西,用于出入各个本家的城池。上面刻着‘吉川’两个字。
“你这是什么意思?”毛利辉元的火情更大了:“你们这些年轻人,真是让我失望!”
“啊?”儿玉就英没料到毛利辉元是此等的反应,吓得他把接下来打算要说的话生生给咽了下去。
毛利辉元气的站了起来:“同是毛利家的人,却互相攻击诬陷,这有意思吗?你先出去!”
被一顿抢白的儿玉就英莫名其妙,瘪头瘪脑的退了出去。
此时在外面等着他的家臣西凉寺研一见他出来,连忙凑上去询问,哪知儿玉就英就像脸色铁青一言不发,直到他们回到自己的居所后才愤愤的说道:“殿下不知道是怎么了!竟然变得一点耐心都没有,还没等我说完话就将我斥责一顿!”
“是不是吉川那些家伙在殿下面前污蔑您了?那些家伙一直以来对您都很敌视!”西凉寺研一用手托着下巴说道。
“”儿玉就英沉吟片,觉得也只能是这样但是他又觉得似乎不大合常理,听毛利辉元刚才的口气,他似乎是不仅仅对他一人不满,但是
“您的伤不要紧?”西凉寺研一殷勤的说道,他一直是儿玉就英的亲信,也是儿玉就英一手提抜上来的死党,对他忠心不二。
在遭到袭击的时候,儿玉就英身边只带着十几人,被那些忍者没几下就杀光了,要不是身边的西凉寺研一剑术精湛,他可就不仅仅是被刺伤一只手臂这么简单了。
“西凉寺研一你觉得袭击我们的真的是吉川经家的人吗?”儿玉就英此时心里却有些觉悟:“依照我对他的了解那个家伙虽然不修正业,烂泥一堆但是以他的性格,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再者说来如果是他派出的忍者的话干嘛要将他的令牌带在身上?这根本说不通啊”
“也许是为了让那些忍者方便进出?”西凉寺研一猜测道:“要知道,那些忍者要进到城里需要进过重重关卡,有了他的令牌,自然可以畅通阻。”
“笑话!”儿玉就英不假思索的说道:“既然是秘密刺杀,谁会笨到拿着自己主人的令牌大大方方的招摇过市?那他们还穿着蒙面夜行衣干嘛?再者说来,本家对忍者的调动手续是十分的繁杂的,按照他们的身份,是没有资格调动忍者的!”
到底是谁那
正当儿玉就英等人为这个问题而苦恼之时,吉川经家等人也在一边备战一边讨论应对儿玉就英之事。
“我老觉着留着儿玉就英是个祸害!”熊谷利直一边试穿着给自己新打造的盔甲一边说道:“不把他这个祸害除了,我心里老是觉得有什么东西放不下似地”
吉川广家也在一旁帮腔道:“就是就是!我今天还看见儿玉就英那个家伙身边好像又多了不少护卫,不知道他在主城里居住,要这么多护卫干嘛,说不定有是另有所图!”
正在用稻草人试刀的吉川经家突然停了下来,他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为什么儿玉就英早不刺杀玩不刺杀,偏偏等到他们到了银山城之后才动手要知道,一开始他们只不过带了几十名老弱残兵而已,按照儿玉就英的权利,要杀他们大可以调动更多的人在更远一点的地方暗算自己,为什么他要选在银山城那
此时他好像觉得少了个人,环顾四周后问道:“小早川秀秋那个家伙那?怎么不见他的人影?”
“哦他好像是去找他哥哥小早川秀包去借盔甲了,他的身材太单薄了一般盔甲他穿不上啊呵呵!”吉川广家笑着说道。
就在此时,小早川秀秋低着头走了进来,见几人正在看着自己,立刻把头低下了。
“这个娘们唧唧的家伙怎么了?有点不对劲啊!”吉川广家敏感的说道:“按照我的经验他一定是被人家当做姑娘给调戏了!”
“不是!”熊谷利直山笑着说道:“要是那样的话我估计他高兴还来不及那!”
吉川经家觉出了有些异样,他凑近了默默不语坐在一边的小早川秀秋,温和的说道:“小早川,你这是怎么啦,有什么事,跟大哥我说说,看我能不能帮你你若老是这么不言语的话我就真没办法帮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