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是由于他们人数太多,大多数人反而拥挤在门口进不来了,成松信胜顺手打翻了几个上前的町民,自己稳住了神沿着屋顶再次朝町门跑去!
只见成松信胜在高高矮矮的屋顶上穿梭跳跃着,下面的街道上黑压压的人群叫嚣着紧紧地追逐着他一些町守卫见状也加入了追捕的行列。
此时只见町门正好敞开着!成松信胜一见大喜!猛地从屋顶上跳下!数顺手扫倒拦路的几个守卫之后,他快步的朝町门冲去!
他刚刚跑出町门,就只觉得后脑被人狠狠的打了一棍!顿时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杜飞手持棍棒望着瘫倒在地的成松信胜,对手下厉声说道:“待下去好生照顾!不得怠慢!千万不要让他跑了!”
他望着远方心里想到:“现在这边没问题了就看大村那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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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村纯忠回去后果然受到了龙造寺亥介的新任。其实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因为几乎是所有有点本事的武将都在八代町被杜飞俘虏了。
大村纯忠不出意料的掌管了龙造寺家的所有军事大权,但是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奖赏。
因为此番折腾不仅没能抢到财物和地盘,反而损兵折将,龙造寺家的经营危机更加严重了!
就连城内大名和众家臣的食物都是赊欠而来的钱供济着,龙造寺家在商町的外债已经超过了三万贯!商人们都不大敢借钱给他们了。
一句话,龙造寺家已经是坐吃山空了。家臣们的俸禄已经连续半年没有发放,几乎走了一大半。留下的只是一些的老臣子凭借着自己的家产来维系着军饷和军粮
大村纯忠的计划出乎意料的顺利,他也拿出了大量的家产来维系主家的运营,渐渐的军心总算稳定下来,但是人心已经渐渐地背离了龙造寺亥介。
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回来之后竟然还是花天酒地,没钱了,就把他父亲留下的东西一一变卖。就连家传的当世具足战铠也被他卖给了一个富商。他实在没东西好卖时,就开始卖官正好有大批武将背负,他全然不顾那些武将还有可能生还的事实,竟然恬不知耻的开始兜售他们的官职!
所有的龙造寺家臣对他实在是忍受不了了!大村纯忠开始笼络人心,很快。龙造寺家的上上下下所有的人都背地里承认了大村纯忠的地位,大村也开始从容不迫的夺权。
一天晚上,龙造寺亥介又喝醉了。他想招呼自己的妃子来倒酒。喊了半天却人搭理。
他挠着头想了半天才想起来,由于自己不名一文不能供养,几十个妃子已经偷偷离他而去。
他竟然毫不在意的一摆手,继续搜刮着酒壶底部的一点剩酒。
就在此时,大村纯忠门进来了。他手中拿着一张厚厚的纸。
“哦?大村你来得正好现在我手头缺钱你快借我几百贯应应急!”龙造寺亥介瞪着被酒烧的发红的眼睛醉醺醺的说道。
只见面表情的大村纯忠嘴角微微一翘,把手中的纸平着展开:“殿下您缺钱吗?那就把这个签了。您马上就会得到一大笔钱了”
龙造寺亥介睁大朦胧的双眼看着,只见上面写着“契约”二字。他心里烦躁根本就没有细看,抬起手就匆匆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大村纯忠见他签署完毕,果然没有食言,立刻就掏出一大袋钱来。一把丢在了地上。
龙造寺亥介欣喜不已:“大村!真是太谢谢你了!我已经决定,将你的领地扩大!快跪拜谢恩!!哈哈!”
但是大村纯忠此时却似泥胎一般面表情一动不动。
“大村?你怎么了?”龙造寺亥介看到神情古怪的大村纯忠感到有一丝不安,他的酒劲稍稍有点醒了。
“您什么时候动身啊?”大村此刻说的话也是让人非常的琢磨不透:“以后记得常来作客”
“大村!你小子在说什么胡话?”龙造寺亥介大大咧咧的笑了,猛地了大村纯忠一把:“你小子是不是昨天晚上喝多了?清醒一点!”
大村纯忠却一把将他的手开:“需要清醒的是陛殿下您您刚才已经将整个龙造寺家的领地,产业和家督之位都卖给我了这是契约您不该如此的健忘?”
“你他妈胡说什么?”龙造寺亥介这才听出不是味来,大声的叫骂道:“你开什么玩笑?哪里会有人把自己的领地和身份卖掉?你要是在这样胡说八道,休怪我不客气!来人!来人!把他手中的契约给我夺下!”
他话音未落,一大帮子龙造寺家的家臣立刻拉开门涌了进来。个个都是面红耳赤,一副很激动的样子。
“哦!信周!就家!你们来得正好!快把这个乱臣贼子给我抓起来!把他手上的那个的东西给我夺下来!”龙造寺亥介突然露出几分得意:“你以为就凭你就能篡夺我的家督之位?”
只见那些家臣中年纪较大的龙造寺信周走了出来,他缓缓的走到大村纯忠的身旁,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了一眼龙造寺亥介,有看了看那份契约。
看完之后,他被气得浑身哆嗦,突然从身边抄起一个茶壶就砸向亥介:“你个不孝子孙!竟真的为了钱,把咱们龙造寺家出卖了!”
他身后的那些家臣们也个个都是一副义愤填膺的摸样,其中一个名叫蒲松镇信的家臣也加入了围殴龙造寺亥介的行列:“你个昏君!竟然这么短的时间就把偌大的龙造寺家的家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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