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一点儿也没受影响?
她们当然不知道,苏锦其实心里巴不得这些日子刘稚千万别来,她瞧见了那些隐秘的事,而他却是从她这儿知道的,一个男人能对一个女人坦然无比的面对后院有了的爬墙的红杏这事儿?
只怕不大可能!
苏锦回想起上次刘稚过来的情形,确实没有之前自然,所以时间才是现在她最需要的。
如此,又过了半个月,花瓶里的玫瑰花换了几次,枣禾也时不时带着各种消息,上次羡慕她的小姐妹,突然也得了赏,似乎王妃心情又好了似的。清和轩一直是半封院状态,也就枣禾这些小消息能让人听个有趣。
不过,王妃失去了威信,怎么还能开心?苏锦心里有些疑惑,说起来,距离她听到叶之晖和叶小施的谈话,已经过去快两个月了,为什么还是没有什么动静?
辽东的大旱已经过去,但是流连后院的日子也越来越少,但是无论是叶之晖还是叶小施,都没有任何地方有表现出事发的征兆,这是怎么回事儿?
苏锦开始奇怪,难道王爷真的没有查出什么,之前关于华阳郡主抚养权的事儿,不是用来欲盖弥彰,而是真的在为郡主选养母?
这些疑惑她深深的压在心底。直到刘稚再一次来到清和轩,她心底的疑惑就更浓了。
近日,刘稚经过和幕僚门客的多方查证,研究,把加强江南地区堤坝修建写成折子,送到了京都,处理完公事,想到后院那个烂摊子的他心情格外烦闷,不自觉得就走到清和轩,可是还未踏进门口,他脑海里变浮现出那日瑾瑜欲盖弥彰的样子。
瑾瑜知道了那些事,会怎么看他?会不会觉得他作为一个男人很失败?竟然连后院的女人都管不住!
刘稚的步子不由得开始迟疑。
“王爷,怎么在门口站着?”苏锦错愕的看着大门前的刘稚,她从小花园里采了荷花回来,身上还有淡淡的清香。
暗香盈袖,刘稚轻轻咳了一声,“过来看看,又亲自去摘花了?池子里水深,现在天气还凉,当心别摔下去着凉。”
两人一起进了院,苏锦暗看着明显不自然的刘稚,紧紧的跟了上去。到了室内,这种不自然就越发深切了,之前他来清和轩,无事就喜欢坐在炕上拿着棋谱研究,今日,却不停打量房间里的陈设,仿佛多年未见似的。
连梅书端给苏锦的玫瑰花茶,他端着用了也毫不知情。
事情不对劲儿啊!
甚至比上次来更加生疏了!
苏锦心里咯噔一下,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如果任由这些不自然的情绪发展下去,她不是真的就要失宠了?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习惯了刘稚常来常往,失宠了,她真的能习惯那种百年如一日的孤独寂寞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