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胸襟都没有,怎么能收腹真正的良才美玉。
苏锦坐到炕上的另一边,炕桌隔在两人中间,桌子上放着黑白棋子,刘稚放下棋谱,“来,爷试试你这些日子有没有进步。”
这就是考校要来了!
苏锦全身一僵,糟了,这段时间尽在想叶之晖和旱灾的事,她根本什么也没看好吧?
果然一盘棋下下来,她输得惨不忍睹。对上刘稚似笑非笑的目光,她灵机一动,爬到炕的另一边,柔弱无骨的手攀上他肩,非常虔诚的捏着,声音温柔似水,仿佛要腻死人,“爷,妾知错了,要不,再给我一个月的时间,包管把它背得滚瓜烂俗,这次爷就放过一小次?”
她掐着小拇指,从后面伸到他的眼前,半蹲着的脑袋也探过来,整个人贴在他身上。
淡淡的桂花香从一张一合的小嘴里传出来,萦绕在刘稚鼻尖,他一把抓住她的手,附上去,讲她整个拳头都包住,温热的气息互相温暖,他侧过头,看着她水光潋滟的眼睛,“喝酒了?”
如果是平时,她才不会这么大胆妄为。
酡红的小脸上更加绯红,微微往后一退,却被他伸手按着头,苏锦微微一愣,明明只喝了一小口,怎么反应比平时慢了许多?
“一点点……”她再次比划着小拇指。
“呵呵……”就听见传来他低沉的笑声,他拉着她的手把她从后面抱起来,重心失衡,她抱着他的脖颈,人乖巧有茫然的看着他。
刘稚心中一软,不由自主轻轻啄了啄她的眼睛,“下不为例,以后出去不准喝酒。”
他不喜欢她此时这娇憨的样子被其他人窥视,苏锦点点头,心中却有些不以为然,应酬时饭桌上不喝酒那还叫应酬吗?
两人耳鬓厮磨了好一阵,苏锦试探的开始问辽东的春旱,果然情况不容乐观,刘稚脸上的笑容淡了两分,“大地龟裂,无法春播,灾民已经开始吃观音土,虽然朝廷赈灾,不过,效果并不好。”
是啊,怎么可能会好,无法春播,就意味着以后一年都没有收成,那得饿死多少人。
苏锦静静的躺在他怀里,手拧着他脖子上的盘扣,状若无意的感慨一句,“真可怜,古来北旱南涝,不知道又有多少人要像邺城外的灾民。”
这话就像是一句平常的家常,可是刘稚却听得全身一震,是啊,北旱南涝,如今辽东春旱如此严重,今年江南……
“这话不假,江南今年是有些多雨水。”刘稚皱眉。苏锦决定再接再厉,加把火,“妾听说上河已经发了一次洪,上河堤坝已经修了十年,之前江南大旱,就有难民说大坝龟裂,破败不堪……”
“这话当真?”刘稚突然坐不住了,如果上河的大坝已经如此不堪,洪水袭来,还能挡住什么?他看着她的眼,“你听谁说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