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凌然再没有心思睡大头觉了,迅速发动自己的关系就这件事情调查了起来。像这种已经差不多路人皆知的事情,只是十多分钟,何凌然就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猛一听到这件事情的瞬间,他心中就有一种舒爽的感觉。自己好好的生意就因为钟傅辰的出面黄了,而且在钟傅辰面前,自己表现像跟孙子似的。
而现在,自己既然做不成,他钟傅辰也做不成。奶奶的,我让你横!不过他这种想法只是出现了瞬间,他就明白了自己的岳父大人为什么劈头盖脸的训自己一顿啦。
最可能做这件事情的是谁,那还不是自己。为了这种事情得罪钟傅辰,那绝对是划不来啊,可是除了自己,又会是谁做了这件事情呢?
越想越觉得这个屎盆子扣得牢不可摧,何凌然就有一种想爆炸的冲动。他喜欢把任何事情都掌控在自己手中,他的人生一直处于一路畅通之中,跟他接触过的人,没有一个不说他有本事的,大家争先恐后地为他出力。在整个密东省,他差不多可以呼风唤雨。哪里吃过这等大亏?
怪不得老爷子要训自己,这事情摊到谁的身上,那都是要挨训的。他想着可能陷害自己的人,就给凌菲燕打了一个电话。在接通电话之后,他根本就不顾凌菲燕的亲热,就气急败坏的骂道:“凌菲燕,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凌菲燕虽然被他的怒气冲冲的质问,弄得有点发懵,但是作为一个独立创业的女强人,到底有着非同寻常的智商,这一点比钟傅辰还是要强不少。因此,听到何凌然的问题。赶忙小心翼翼的说道:“何少,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昨天回来之后一直在家里睡得天昏地暗的,这不,刚刚清醒过来么。”
凌菲燕的话,让何凌然刚才的猜测消散了不少,当即沉声的把这件事情给讲了一遍。凌菲燕一言不发的听完,沉默了片刻,这才沉声的道:“何少,咱们这一次可能被人当枪使了!”
“你说到底是谁在阴我。老子弄死他!”已经有点出离愤怒的钟傅辰,大声的朝着凌菲燕喊道。
凌菲燕心说我知道谁在阴你呀,你得罪的人那么多。就你这水平,可千万别说自己是韦燕归的女婿,那么骄傲自负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允许自己的女婿是个头脑尖尖腹中空的呆头鹅呢?
但是表面上,她还是轻声的分析道:“何少,我认为我们可以从以下方面来分析。第一,这件事不是钟傅辰做的,因为他想靠这个挣钱,不会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第二,王子君的可能性也不大。因为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维护好自己的名声,既然他已经打算为钟傅辰出头了,就完全没有再推他一把的可能性;”
“第三。我觉得应该是盯着这些事情的公司,他们才有这个动机,毕竟公开竞标,对他们有利。”
凌菲燕的分析。听起来是头头是道,但是究竟是谁做的。仍然没有一个明确的答案。好在此时,他的情绪总算恢复正常了,这才虚心求教道:“凌姐,你说究竟是谁做了这件事情?”
“能做的不少,但是让我说我也说不出来。”凌菲燕只能无奈的给出这个答案。听着电话那头何凌然的喘息声,赶忙接着道:“何少,我觉得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您想办法给王书记和钟少解释一下,让他们知道不是咱们干的,这样就没有咱们什么事情啦!”
何凌然想了想也是这个理,他在和凌菲燕商量了几句之后,就挂断了电话。
解释,这两个字说起来好听,但是做起来却是并不容易,毕竟解释这种事情,并不是一蹴而就的,更何况要解释的这两个主儿,都比自己强得多。
第一个要解释的,何凌然放在了王子君的身上,在他看来必须要跟王子君解释好,毕竟王子君才是受害的正主。但是想到王子君比自己岳父还要显赫的位置,他就有点腿肚子转筋。虽然他一向当自己是个人物,但是跟着王子君一对比他才发现,自己在人家王书记面前,真的什么都不算。
脑子里无数的想法闪过之后,他才将自己解释的重点放在了钟傅辰的身上,毕竟钟傅辰的身份在这儿放着,自己也只有跟他解释清楚啦,再让他帮着给王子君解释一下才是正经。
在上次接触的时候,钟傅辰给他留了电话号码。他将号码找出来,就轻轻地拨了出去。
电话接通的很快,就听里面一个女人轻柔的声音道:“您好,请问您是哪位?”
“请问这是钟少的电话吗,我是何凌然,有事情想要向钟少说一下。”何凌然此时没有丝毫的傲气,小心翼翼的将自己的羽毛放低。
只是半分钟的时间,电话那头就传来了钟傅辰的声音,就听钟傅辰笑吟吟的道:“是何少啊,真是没有想到啊,何少你玩的一手好阴功,竟然就阴到我头上来啦,我给你说,这件事情老子为了不连累王书记,老子不玩了,但是这件事情,咱们完不了,你不是喜欢玩阴的吗?好好好,以后老子陪着你!”
听着这充满了杀意的话语,何凌然真的有点怕啦,他虽然在密东算是一个人物,但是和钟傅辰比起来,还是差得多。要是结下钟傅辰这么一个敌人,以后恐怕他睡觉都睡不好。
“钟少,您听我解释啊,这件事情真的不是我做的,那个我也是刚刚听到。”
“你刚听到,嘁,你别给我玩这一套!我最恶心的就是你这号的人,玩女人玩得兴致勃勃,提起裤子就成柳下惠了!你说的话你自己相信吗,我告诉你,在我钟傅辰跟着耍花招儿,你还嫩了点儿!”钟傅辰说话之间。不待何凌然再说,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听着电话那头嘟嘟的声音,何凌然就觉得一阵委屈,自己这是招谁惹谁啦,一个个怎么都冲着自己来。莫不是他们都觉得自己好欺负吗?
告状信的风波,好似随着钟傅辰的离开而变得慢慢黯淡了下来,但是对于广告运行劝的话题,却变得越加的火热。之所以出现这种情况,是因为省政府决定对这运营权进行公开竞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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