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坏人太多,难保不会有有跑到庞费宇那里去讨好于他,把参加的是哪些人告诉他了,如果真是那样,可就有些冤枉了。
越来越多的人有了退意。
谁也不知道庞费宇会不会把这事记在心上,要是哪一天他记恨起来,把参加婚礼的人都记恨上了,那就真是太不值了
庞费宇向四周看了一眼,转身就要离去。
周五原看到庞费宇要走,笑着伸手拦住道:“庞费宇,既然来了,就进去坐吧。”
刘峰高这时感觉到是自己该为庞秘书做点事情的时候了,伸手一掌就把周五原推开,对庞费宇道:“庞秘书,这种酒席不参加也罢,我给你开车去。”
庞费宇微微笑着对高峰高点了点头。
被一掌推得差点倒地,周五原一时间头脑中就有些发懵,这个刘峰高竟然敢推自己
想要再冲上前去时,曾三洋也反应了过来,脸色一沉,对周五原沉声道:“够了你还要怎么的。”
“爸。”曾芯有些吃惊地看向曾三洋。
这时,那个曾芯请来当伴娘的在农业局工作的女孩子也接到了电话,接完电话就有些吃惊地看着正坐进了车子的庞费宇。
“小芯,庞费宇刚刚成了刘县长的秘书了。”这女孩子有些遗憾地对曾芯说道。
啊。
曾芯也望向了那缓缓开动的车子,突然间,她的心中产生了一种巨大的失落感,仿佛一件精美的宝贝正在离自己而去。
车子已经开车了,曾芯这才猛地看向曾三洋道:“爸,真的?”
她就发现自己的父亲有些不对劲了,一切都是从父亲接到了电话开始的。
现在曾芯算是明白了,她非常清楚自己父亲的想法,父亲也是同样非常的遗憾了。
就在这时,只见有几个领导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交待,趁着他们发愣,匆匆出来后就坐进了他们的车子。
看着几个局长离去,一些小些的干部也相继听到了一些消息,这时就出现了一些很奇怪的情况,三三两两的人从里面走了出来,各种各样的借口一下子出现了。
没用多长时间,本来坐得很满的大厅里面,一下子就散去了一半人,这一半人还全都是要撑场面的各部门领导们。
有几个与曾三洋平时相处还不错的领导也强撑着坐在那里,每一个人的脸上表情都显得凝重。
大家都有下个想法,今天庞费宇跑来门口站一下,这是来示威的了,多少也听到了一些周五原与庞费宇的不对路,这口气庞费宇难道会忍得下去?
今天参加了这个酒宴,搞不好真是要与庞费宇对上了。
庞费宇到是不怎么怕,关键的是他背后的那尊大神啊
一想到刘伟名,大家的腿肚子都有些抽筋,想到了一个个的有着大来头的人都倒在了刘伟名的面前时,大家就对刘伟名有着深深的敬畏。
刘伟名刚刚上任,面对着草海县的情况,他难道不会对干部进行调整?
如果刘伟名要调整干部了,庞费宇在为刘伟名冲茶倒水时,只要点某人一句,那可就真是要命了。
坐在那里的几个部门领导强撑了一阵,看到走了大半的人时,他们也感到再难撑住了,怕的就是庞费宇别的记不住,把留下的人记住了,那真是要命了
几个人互相看了一眼,大家还是同时站了起来。
走到了曾三洋的面前时,大家不知道该怎么样才好。
其中一人轻轻拍了拍曾三洋的肩膀道:“我们今天已经来过了。”
一个个的上前与曾三洋握了握手,怕被人发现似的,就快速离去。
只见他们的车子一溜烟中快速离去。
曾三洋仿佛一下子老了许多,站在那里骂人的心情都失去了。
完了。
曾三洋知道这次庞费宇的心中对曾家很记恨啊
本来怎么看怎么喜欢周五原的,现在再看向周五原时,曾三洋的心中竟然产生了一种极度不喜的感觉。
周五原这时也明白了情况,看着一个个离去的人,再想到庞费宇有可能会成为自己仕途路上的最强阻力时,头上的汗就开始向下冒出。
曾芯想到了许多事情,再想到婚礼都到了这里时,她的心情复杂之极。
还是曾三洋有些决断,对曾芯道:“还是把婚礼完成吧。”
本来一个很热闹的婚礼,就因为庞费宇在那门前站了一下,最终搞得很是冷清。
所有的人都没有心情去操作这事,曾三洋更是强撑了一阵就回去了,陪亲家说话的心情都失去了。
匆匆收场后,曾芯突然间昏倒在地,又是一阵忙乱。
怎么办?
周五原上洞房的心思都没有,坐在一把椅子上就有些发呆。
这时的庞费宇却是眼神清明,他太清楚自己今天的一切都是谁给到的了。
对刘峰高道:“到县政府。”
虽然刘伟名告诉他的是明天再去上班,他却有着一种立即就跟要刘伟名身边的想法。
刚才站在那酒宴大楼门口时,庞费宇就感受到了一股从刘伟名身上传来的力量。他感到只要刘伟名支持自己,自己就一定能够面对一切。
车子停在了楼下,庞费宇抬头看向楼上时,就看到了县长办公室的灯光已经亮了起来。
这就是我的指路明灯。
庞费宇下定了决心要忠于刘伟名,他渴望着登上刘伟名的这辆战车。
刘伟名坐在办公室里静静看着历年来的全县政府工作报告,更是对照着一些报表熟悉着草海县的情况。
已看了不少的内容了。
以前在乡上也研究过一些,毕竟那时的角度不同,并没有从全县的高度来看这些事情,现在不同了,自己是一个县长,站的角度不同了,看起这些内容来,就有了更多的感悟。
靠在椅子上,点燃了一去烟吸着,刘伟名突然间感到了一种巨大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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