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女人是二十年的公主,一天的皇后,十个月的贵妇,一辈子的保姆。真不知道女人这一辈子为的是什么,到最后得到的又是什么,真傻真蠢。”
刘伟名笑了笑,然后道:“你要这么理解那就错了,不管男人女人,活在这个社会上就一定是有权利和责任的,你要得到一些就必须付出一些,我们往往都容易把自己收享受到的权利忽略而把自己的责任无限放大,这也就造成了我们这种悲观愤慨的情绪。按照你的这种说法男人也一样不容易啊,对不对?男人是二十年的王子,一天的皇上,十个月的太监,一辈子的奴隶。比起你们女人来男人更加不容易,起码你们是做了十个月的贵妇,男人却是做了十个月的太监。所以啊,无需纠结这些东西,社会公平与不公平都是在一定的社会背景下应运而生的,并不是我们某个人可以说改变就改变的,这需要整个社会的发展而潜移默化。我们需要的是往好的一方面看,你啊,有时候太悲观了,看来我有必要找个时间好好开导开导你了。”
“算了,我真蠢,蠢到与你比口才,你是能把死的说成活的的主,我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吗。有时候我挺羡慕你的,真的,年纪轻轻就是市委书记了,家有娇妻美眷,外有红颜知己。你是爱情事业两不误。我有时候都感觉你是神一样的人物。”王婷婷又喝了一口酒对王婷婷说着。
“你这是在夸我吗?”刘伟名笑着问着王婷婷。
“你觉得呢?”王婷婷同样笑着望着刘伟名。
“我看不像,倒是有点像在拐着弯骂我。”刘伟名笑着点了根烟说着,然后举起酒杯对王婷婷说道:“来,我敬你一杯,首先是谢谢你这大半年时间以后对我的照顾,虽然说这些都是你的本职工作,不过就我个人而言确实是帮了我很大的忙,没有你我很多工作就无法展开。另外呢,也感谢你在平时并不把我当成领导看。虽然吧,有些领导很忌讳这个,觉得自己是领导那么就应该高人一等,不管是在上班时间还是在下班时间都应该对我恭恭敬敬的,不过我挺反感这些,人应该活的轻松自在些,一天到晚都要摆出一副领导的架子得多累啊?对不对?所以得谢谢你,来,喝一个。”
“说起这个应该是我谢谢你吧,我得谢谢你对我的不计较,要是别的领导我估计早就被开除几十回了。”王婷婷笑着说着,与刘伟名碰了一杯。
正说着,外面响起了淅淅沥沥的鞭炮声,估计是哪家小孩吃完年夜饭之后开始放鞭炮了。
“刘伟名,你不会在白山久待吧?”王婷婷突然问着刘伟名。
“什么意思?”刘伟名错愕了一下。
“很多人都议论过,说你在白山最多也就是一届时间,这一届干满,你绝对会往上升,不是进省就是直接去中央,对不对?”王婷婷再次问着。
刘伟名看着王婷婷,随即才笑着说道:“你们这个看法是基于什么基础?就因为我“太子”的身份?其实你们都错了,我与主席他老人家并没有亲戚关系,也谈不上熟。我不知道主席他老人家看重了我什么,一定要把我调到白山这个地方来。至于这个身份的由来只是由于主席的一次玩笑罢了。其实我根本就不是什么私生子也更加不是什么官二代,我的出身比你还不如,我家从我往上翻几代都是彻头彻尾的农民,我能有今天完全是因为我自己的运气好。你刚刚说的这个问题我自己从来没想过,无论将来是往省里走还是直接进京,那都不是我所想的。我是个适合在基层干工作的人,另外,我也不是个适合干副手的人,所以,就我自己选择的话我宁愿一直都坐在这个位置上。当然,还是那句话,一切都服从组织安排吧。你怎么突然想起了这个问题来了?”
“我只是随便问一问,就我自己的猜想,你怎么也得等到白山这个区域经济中心建设的步入正轨了才能走,对不对?”王婷婷摇摇头说着。
“这个很难说,谁知道上面领导是怎么安排的?你是不是想换个位置了?也对,再干个半年一年的时间也是该给你换个位置了,给我当秘书的都当不长久,最多也就一两年时间就会让我给安排出去。想去什么地方你自己有想法了吗?”刘伟名揣摩着王婷婷的心思问道。
“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可没这么想过。你说我一个女人能去哪?我还就觉得市委办公室这个地方不错,挺适合我,其余的你觉得我合适吗?就我这个性格?”王婷婷反问着刘伟名。
刘伟名笑了笑,没再说什么,答案很显然,王婷婷的性格确实不适合去其它地方。
正说着,刘伟名手机响了起来,刘伟名看了看,是秦思思打来的电话,刘伟名看了看王婷婷然后拿起手机走到阳台边去接电话。
“喂,思思。”刘伟名接过电话说着。
“方便吗?”秦思思直接问着。
“方便,我在白山,没在家过年。这边临时出了点状况,所以我今天赶回这边了。你在家吗?”刘伟名一边抽着烟一边问着。
“在家呢,过年了,突然很想你。你一个人过年?”秦思思带着淡淡思念的声音听着让刘伟名心里有点酸痛。
“恩,我一个人过的早就已经习惯了,所以没什么感觉。对了,孩子怎么样?”刘伟名有点惆怅。
“她啊,很好,一天能吃能喝的,最幸福的莫过于她了,一天吃饱了睡睡饱了吃。想想我们小时候,哪有这福气,对不对?”秦思思笑着说着。
“就是因为我们小时候受过太多的苦,所以我们才要奋斗,一定不能让我们的孩子再过我们当年过过的日子。只是我不在你们身边,苦了你和孩子了。”刘伟名叹息了一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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