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到酒店了,让刘伟名等下和她一起吃中饭。
没多久,房间外面就有了敲门声,刘伟名以为是李梦晴到了,谁想到,打开门看到的是一个穿着西服的中年男人。
“你是?”刘伟名怪异地问道。
“请问您是刘先生吗?”中年男人客气地问道。
“对,我是。你是。”刘伟名有点模糊地问着。
“哦,刘先生你好,是我家少夫人让我过来找您的,说是拿点东西。对了,我家少夫人姓阿依。”中年男人说道。
刘伟名这才想起来,原来这就是阿依古丽家的司机。刘伟名客气了一下,然后让司机进来,把东西给搬走。男人刚走出去,李梦晴就走了进来。看着从刘伟名房间里出来的男人背影,疑惑地问着刘伟名:“这人谁啊?”
“怎么啊?一个男人在我房间里你也这么警觉?你不会怀疑我在搞断背山吧?看来我昨天晚上还是没有向你展示出我真正的男人雄风啊。”刘伟名把门关上抱着李梦晴说道。 “雄你个头,对于你刘伟名我是很不放心。谁知道你在玩过这么多美女之后是不是厌了,想找个男人呢?”李梦晴在刘伟名怀里只扭捏了一下随后就不动了,任凭刘伟名在她身上上下其手。
“对你我彻底无语了,连男人的醋都开始吃了。哎。我刘伟名什么时候开始流落到要对男人感兴趣的地步了?就你这一个小妖精我都快应付不过来了。你看看,昨天晚上才费劲全力给你喂饱的,可怜我的腰啊,现在还酸着呢。”刘伟名着。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流氓了。”李梦晴被刘伟名说的都开始有点不好意思了,随后用力把刘伟名的手拍开,随后问道:“你还没说这个男人的事呢。”
刘伟名看着李梦晴的样子笑了笑,点了根烟说道:“这是帮我们那的副书记给家里面带点东西,这不,她让她们家的司机过来取来了,刚刚那个就是她们家的司机。你总不会怀疑我看上她们家的司机了吧?再说了,我要找也找个年轻点的不是,这个有点老了。”
“滚,没一句正经的。对了,你下午几点的飞机啊?”李梦晴白了刘伟名一眼,然后问着。
“还不知道,我让我秘书在订票,要等她订了才知道。”刘伟名随意地问着。
“恩,那看看吧,如果吃了饭时间还来得及我去帮你买俩身衣服吧。你看看你,每次都是穿的这几套衣服,作为一个领导也不注意点形象。你一个人从来没买过衣服吧?”李梦晴问着。
刘伟名笑了笑,其实许岚才给自己买过衣服,只不过那身衣服刘伟名没穿过来罢了。当然,这些话刘伟名也只是在心里想一想,不会傻到说出来的。于是,刘伟名打蛇随棍上,点头说道:“还真没注意到这个事情,好像确实没怎么买过衣服,不过身上这衣服也还行啊,我没发现这衣服穿出来有什么有损形象的地方。”
刘伟名刚说完,便立即又遭到了李梦晴的一记白眼,而且是特别白的一记白眼。
当然,商场逛完之后,刘伟名已经是双手提满了东西了。有刘伟名的、有李梦晴自己,当然,也还有孩子的。
刘伟名是下午坐的飞机离开北京回到岭西的,然后依旧是司机在机场接的刘伟名。
第二天上午,正当刘伟名为了这次新闻发布会的事情忙的不可开交的时候,接到了池民天的电话,池民天在电话里紧张地说着:“刘书记,有几十个人举着牌子正在市区游行。”
刘伟名听过后心里咯噔一下,心里猜想的最坏的事情显然已经发生了。
“是关于什么事的?”刘伟名镇定地问着。
“与上次一样,还是关于煤矿的事情。”池民天立即回答着。
刘伟名停顿着,随后又道:“相关情况立即通报给各部门,另外,现场部署警力严密监视。其他你不用管,但是如果违规违法或者是扰乱公共秩序,一切依法办理。”
“好的,刘书记,我亲自到现场去。”池民天握着电话点头说着。
“那马上去落实吧。”刘伟名说完之后挂断电话。刘伟名在接电话的时候姚宏已经站在办公室门口。刘伟名看到姚宏焦急的眼神就猜到了姚宏过来是为了什么事了。
“是为了上次那事吗?”刘伟名直接问道。
“对,就是这事。这群人肯定是故意的,他们就是盯着这次新闻发布会来的,真是一群刁民。”姚宏气呼呼地说道。
“这世界上哪有什么刁民?民意都是挑拨起来的。”刘伟名淡淡地说道。
“对。不过不是刁民也是愚民,太愚昧了这些人,我们政府发那么大的力气、承受了这么大的压力为的是什么?都是为了他们好啊。哎。”姚宏叹息着。
“不用生气,我们本来就是干的这种工作的。要是好管理还需要这么多级行政单位干啥是不是?”刘伟名微微地笑了笑。
“刘书记说的是,只是在这个节骨眼上来这么一出实在是太让我们难看了,现在已经有一部分媒体记者到了白山了,这市要是真被捅出去了我们就验证了那与谚语了,裤裆上沾黄泥、不是屎也是屎了。”姚宏气急败坏地说着。
“也不一定,民意这个东西和舆论有一个共同点,要引导。”刘伟名很自信地说着,随后道:“你去通知相关各部门的领导,另外,让古丽书记马上去落实让我们能够调动的媒体记者全部去现场,不仅仅只是我们的媒体单位,所有能够请到的媒体全部邀请过去。我们这边我带队,加上各部门负责人立即跟我去现场。我今天要去现场办一个现场会议,全程直播。立即落实,刻不容缓。”刘伟名突然严肃地说道。
姚宏愣了一下,随后点头离开了刘伟名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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