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张炳德这个人,最后的出来,毛德全绝对不是张炳德的对手,而毛德全却并不这样认为,想尽一切办法与张炳德斗争。王明杰最后知道,假如自己不尽快拉开与毛德全之间的距离的话自己早晚有一点会随着毛德全一起遭殃。想到这之后王明杰便私底下极其隐蔽地与张炳德手下的一些人拉进关系。当毛德全准备拿谁开刀时他便先一步将消息告诉对方。当然,这样做第一要做的极为隐秘,第二,一两件就够了,多了毛德全不可能察觉不出来。当然,就因为这样卖的人情让王明杰后来得以安全渡过毛德全案。但是王明杰安全渡过毛德全案最大的原因还在与王明杰他自己。在案发前一年,王明杰便去医院找熟人开了一张假病历单,然后便住进了医院,这样便顺利地摆脱了毛德全秘书的身份。他不能不这么做,不这么做毛德全是绝对不可能把他放开自己身边的。王明杰在医院住了两个月,随后便借口在家疗养拒绝上班。这样一直到毛德全案爆发。爆发后,王明杰属于第二批接受审查的,首先查了王明杰的经济问题,没有任何问题。随后又有两个张炳德的嫡系在张炳德面前帮王明杰说了几句话,张炳德就没有对王明杰下手,随后王明杰自知自己是毛德全嫡系的身份没办法在张炳德一家独大的白山混便通过操作去了远在北京的驻京办上任,人驻京办副主任,级别一样是正科。后来王明杰通过操作变成了副处级的驻京办主任,后来驻京办撤销,变成了办事处,整个驻京办机构降了半级,变成了科技机构,王明杰就变成了非常尴尬的副处级的正科级机构头头。
“你以前担任过秘书工作那就最好了,这次借调你过去当秘书只是暂时的,我身边的事情比较繁杂,现在的那位同志工作能力有限并不能胜任这份工作,所以我就让秘书长帮我物色一位同志够来接替一下。秘书长推荐了你,以你一个副处级来担任这个正科级的秘书确实是委屈你了,不过只是暂时的。”刘伟名不露丝毫口风,口口声声都只是说是暂调。刘伟名这是在为自己留个余地,即使他现在认为王明杰不错,但是谁能保证他真的到了那个位置上了就一定能够胜任呢?
王明杰当然明白像刘伟名这样的领导的心境,笑着说道:“能给您当秘书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我是求之不得。同时我向您保证,我一定会遵循您的教导,尽心尽责地干好自己的本份工作。”
刘伟名没再说话,只是点了治点头。然后便问道:“你对下面那些县区的领导班子都算熟悉吧?”
“都认识,很多来北京都是我负责接待的,有些我以前在白山工作时就认识。”王明杰明白了刘伟名的意思,肯定地说着。
“嗯,你到白山之后就多和这些领导走动一下,毕竟你们都是认识的。”刘伟名没说其它的,只说了这么一句话,但是这一句话便代表了刘伟名让王明杰来当书记的主要原因。
刘伟名刚来白山,现在又处在党委调整人事的当口,这句话的意思便就不言而喻了。
王明杰仔细地研究着刘伟名的这句话,然后揣摩着刘伟名的想法。然后肯定地点头道:“我会的。”
“这个手机从今天开始就放你身上吧,你记得开机,我懒的记号码便把这本秘书长给的号码本放在这里,就都一起给你吧。”刘伟名拉开公文包从里面拿出一个手机和一个电话本交给王明杰。既然王明杰是当过秘书的,那么就没必要交代太多。
“现在别急着开机,等到白山之后再开。”刘伟名淡淡地说了一句,然后开始抽烟。
“好的。”王明杰非常恭敬。
“你给我说说韩书记家里的情况吧。”刘伟名接着问道,他其实对于韩大成家里的情况完全不了解,这样冒冒失失的去别人家里非常的不好,搞不好就变成难堪了。
“韩书记的家人都住在北京城里,他有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不过儿子和女儿成家之后便就都自己有了住处,现在住在韩书记家里的就只有韩书记的妻子,还有一个保姆。”王明杰立即说道,第一这些他都是非常了解的。
刘伟名点了点头,心里便有了底了。
其实去韩大成家里只是一个头意思罢了,自己去见韩大成的妻子,韩大成的妻子绝对会告诉韩大成的,不管自己送什么东西在他家里做多久,只要自己人去了那就是一种态度。像韩大成这种级别的人其实根本就不在乎你送什么东西,他们更在乎的是一种态度,因为越在上面的人越有一种高高在上的心里优势,这种心里优势让他们非常渴望和享受别人尊重的那种感觉。这其实是人天生的一种劣根性。
刘伟名其实在韩大成家里呆了十分钟都不到,进去之后便向韩大成的妻子说明来意,然后随便聊了几句。韩大成的妻子并不知道他刘伟名身后的靠山是谁,她只知道刘伟名是白山市市委书记,而自己老公是省w书记,基于这种心理优势,她对待刘伟名虽然算不上冷淡,但是却绝对算不上热情。刘伟名更加不是个喜欢低头去遭人白眼的人,随便说了几句把那价值其实不菲的礼物放在桌子上面笑着打了声招呼便出门了。
出来直接上了车,看了看时间,便让王明杰把自己送到咖啡店。
刘伟名到的时候阿依古丽已经在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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