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席派自己到白山只是单纯地想让自己把白山的经济发展起来那么简单,现在看来并不是如此。
也是,如果主席真想让白山的经济发展起来有的是办法,拨一笔款子下去一个小小的白山还能不崛起?看来自己还是想的太过于天真了,刘伟名在心里说道。
“当然,你最好是要成功,不成功你就一直留在白山,直到你把白山煤矿的问题全部整治好了再说。你要记住,让你改革煤矿制度并不是让你不顾一切毫无顾忌地去改革,如果是这样,即使成功了你也会毁了白山,这样的试点毫无意义。这里面有个度,我想你很清楚。改革煤矿制度的目的就是发展经济,为经济的崛起而服务的,这个主次你要分清楚。”主席又不忘提醒了刘伟名一句。
就在这时,有人敲门,然后推开门对主席说道:“主席,美国大使已经到了。”
主席停了话,点了点头说道么:“我马上就去。”
然后转过脸来望着刘伟名笑了笑道:“我很看好你,把你放到那里即使在磨练你也是在试探你。人这一生有很多很多的机遇,成功的人就是善于把握机遇,失败的人往往就是错失了机遇。好好干,放下心理负担。当然,既然是磨砺你那么你在白山的工作就只能是你独立完成,这是检验你能力的时候,你不要想着从我这里得到什么特殊的关照,我和你们岭西省的同志也交代了。”主席说完之后抬步就往外走,走了两步又回头说道:“如果真的遇到一些非能力范围的事情你可以直接给我打电话,怎么联系我等下你问送你出去的彭秘书。我以前对你说过的话依然有效,但是你要想在我面前证明你自己就最好不要用。”
主席说完就走了出去。
刘伟名坐在椅子上脑子里还在不停地想着主席最后一句话,为什么主席最后临走了一定要向自己交代这么一句?“我以前对你说过的话依然有效。”主席以前对自己说过什么话?在刘伟名的记忆当中主席好像并没有对自己做过什么承诺啊?除了从侧门为自己造势对外宣称自己是他孙子之外好像并没有什么特殊的交代。
刘伟名坐在那里把自己前后两次见主席时主席对自己说过的话全部从新想了一遍。
“对了,就是这句了。”良久之后刘伟名突然一拍脑门说道。他终于想起来是哪一句了。
“在新的工作岗位上我希望你能够做到我刚刚跟你说的这两点,放手去干,不要有任何的心理压力。只要你是为民干事,出了任何事情组织上都会替你出头。”
这句看似没有任何承诺的话其实并任何承诺都要坚定,只要自己是在做对国家对人民有利的事,那么主席就一定会为自己撑腰的。听到这刘伟名心里轻松了许多,可是随即又提醒自己,能自己解决就一定自己解决。
其实刘伟名当初去白山的时候就奇怪过,心里也认为主席指定自己去白山应该没这么简单。如果仅仅是为了锻炼自己那么放自己去一个经济水平高的城市远比一个贫困市更加有挑战性,因为在一个发达城市里面的挑战要远比白山这么一个一穷二白的城市要来的多的多。只是刘伟名没有想到主席让自己到白山是来煤矿业改革探路的。刘伟名是真的明白了主席的良苦用心,这些话主席没有在自己来白山之前说应该就是要让自己先去发现白山的问题,先去思考煤矿的问题让自己在心里形成一种比较深刻的印象之后再告诉自己,这样达到的效果要好很多,这也就是为什么读书时老师一再交代我们要先预习先思考,这样在上课时才能更加容易明白老师所讲的内容。
主席走了之后,刘伟名并没有在那多呆,因为没多久就有个秘书模样的人把刘伟名给“请。”了出来了。
贴着特别通行证的车子直接把刘伟名送到了住的地方,刘伟名一进大厅便有好几个刘伟名不认识的人围上来开始招呼刘伟名。刘伟名知道,这肯定是王明杰安排的。不过,刘伟名为人一直都比较的低调,不喜欢这种被人拥簇着的感觉,让这几个人该干嘛干嘛去,只身一人回了房间。
本来是不想去看张云佳的,因为听过主席的话后刘伟名迫切地想回白山,白山那边的工作实在是不容懈怠。但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与张云佳还有孩子已经很久很久没见了,说不想那是骗鬼的。最终情感还是战胜了理智,刘伟名拿起电话准备打给张云佳。只是张云佳的电话还没拨通另一个电话却拨了进来了,这个电话号码却是一个陌生号码,归属地是北京。
刘伟名迟疑了一下还是接听了。
“喂,你好,我是刘伟名。”众刘伟名接听陌生电话总是这副公式化的口吻。
“换了个号码你就听不出来是谁了吧?”对面传过来一个很好听的女声,刘伟名很熟悉,却无法确定是谁。
“确实听不出来,我这手机质量不是很好,有点变声。”刘伟名找个理由搪塞着。
“不逗你了,我是方涵韵,你在哪呢?有时间吗?中午我请你吃个饭。”方涵韵不是那种调皮的小女声,和刘伟名开了句玩笑过后很自然地自报家门切入正题。
“我刚从主席哪儿回来,要不中午还是我请你吧,北京这地方我也算是半个本地人吧。方叔叔有没有空?”刘伟名笑了声回答道。
“他啊,本来是要请你到家里来吃饭的,结果公司出了点急事就急冲冲地走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呢。我请你吃饭吧。不过我还有个朋友今天来看我,会一起去吃饭你没意见吧。”方涵韵说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