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都是一把好手,宝南区现在的局势比以前要好多了。”
“你听过一句话没有?卫星上天红旗落地,他们现在的经济是搞上去了,但是党风建设呢?思想教育呢?这些才是立国的根本,作为秘书长你有责任好好提点一下宝南区的领导班子成员。另外对于政府那边你要多看紧一点,竟然敢不接受党的领导,这不是反了天了吗?”吴克亮黑着脸说道。
刘伟名心里有点窃喜,他知道,吴克亮其实一直都看侯尤文不顺眼,第一是侯尤文的上台非吴克亮的所愿,但是那时候他刚来上任,侯尤文是省w书记亲自定的,他根本就没办法改变。第二便是上台之后的侯尤文不走他这根线,而是与市长李德林越走越近。但是基于侯尤文背后的那个人,吴克亮一直对侯尤文忍而再忍。但是现在的情况不能再一般对待了,因为市长李德林已经开始长出獠牙了,而侯尤文则是李德林这头成年老虎上最为锋利的那颗獠牙。吴克亮这么对刘伟名说意思句已经很明确了,他对侯尤文非常的不满意。
作为市委秘书长,这些事情他基本上心里都有着一本名账清清楚楚的。对于下面这些人还有市委市政府内部的人和事情他甚至比市委书记吴克亮知道的更加清楚,因为,吴克亮了解下面情况有一半是从刘伟名那里了解过来的。
“好的,吴书记,我会让有关部门加大力度,对政府部门的各个方面的工作进行全方位的摸底监控。另外,对宝南区会做重点考虑监督的。”刘伟名点着头说道,作为市委秘书长,只要市委书记点头,有时候的他的权力基本上就等同于市委书记,比副书记还牛。当然,要是市委书记不点头的话他什么都不是,和办公室主任无异,所以这也就是历任的市委秘书长无意例外都是市委书记的心腹的原因。
“嗯,你明白怎么做就好,加紧落实吧。另外,如果听到一些比较奇怪的流言和消息要第一时间向我汇报,知道吗?”吴克亮点着头道。
刘伟名点了点头,然后笑着走出吴克亮的办公室。一出吴克亮的办公室他的眉头便再次皱了起来,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今天吴克亮和自己的谈话有很多问题值得刘伟名去研究思考。第一、吴克亮给自己布置了任务,刘伟名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第一个站出来冲到吴克亮与李德林战斗的最前面去。第二,他很想知道吴克亮究竟在为了什么事情揪心。虽然刘伟名对于这件事情一点端倪都猜不出来,但是起码刘伟名知道一点,那就是这件事情绝对不是件小事。
新的一年当然有新的任务,吴克亮与别的官员不同,他下来本来就是来挂职的,所以,他必须得在有限的时间里面干出一些可以摆在明面上的政绩出来。这样,往上调才能调动的堂堂正正。而上任之后的吴克亮百般无奈地接下了张允后干了一半的龙甘新区,财政有限,干了龙甘新区了就根本没实力干别的。于是乎吴克亮只能是专心致志地把龙岗新区完全落实下来。这一干就干了三年。在去年年底这个龙甘新区终于是干完了。而在去年人大上面,吴克亮以非常全强势的态度和手段通过了浅圳的“双楼计划。”何谓双楼计划?简单来说就是两栋楼,但是这两栋楼却不是一般的楼。一栋是世贸大厦,一栋是证劵大厦。世贸大厦设计为亚洲第一高楼、证劵大厦设计为中国第二高楼。这么做于公便是要完全确立起浅圳作为中国除了上海之外的第二经济中心的地位,现在的世界就是这个样子。要作为经济中心,你就必须得有一栋非常豪华雄壮的世贸大厦,当然,浅圳也一直在追求着证劵中心这个地位,所以,与之相应的便出现了证劵大厦。如果说是于私的话,那就是吴克亮要往自己脸上贴金,要往自己的功劳薄上写评语了。明年的这个时候又得重新换届,此时要是吴克亮在不开出点什么,那么他下一步就不好走,很可能就赶不上这班车了。所以吴克亮才这么强势地确立了这个计划,等出了节这个计划估计就的风风火火地开始起炉了,其实一些准备工作去年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可见吴克亮已经急到什么时候了。
现在尘埃还没有落地的就是这个计划的总负责人了,这么大一个工程那肯定是通过了国w院的,上面的财政支持是必不可少的。与之相应的是这个负责人绝对不是一般的人物,起码得是个常委。但是常委就这么几个,不可能是吴克亮自己,也不可能是市长李德林,而像副书记、宣传部长这些人更不可能,因为职权不对。唯一可以接管的便是常务副市长和刘伟名自己,而常务副市长却与市长李德林关系暧昧,所以刘伟名觉得吴克亮百分之八十要把这个任务交给自己了。对于这个任务刘伟名不想接,这是个烫手的山芋,干得好那是吴克亮的功劳,出了问题承担最主要责任的是自己。但是刘伟名在这件事情上左右不了什么,只能希望发生意外,这个意外越大越好。
刘伟名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便开始想着吴克亮交给自己的任务,其实这些事情哪用得着自己出马啊。吴克亮要对李德林出手自己最多也就是个马前卒罢了,他们的斗争都是在高层内部的尔虞我诈,刘伟名带着人去找政府的麻烦最多也就是个李德林上眼药水,对李德林根本就造成不了什么伤害,真正能够给李德林造成伤害的只有吴克亮。但是,刘伟名却必须做,因为这是吴克亮的命令,而刘伟名做了打击不了李德林也对侯尤文等人造成不了多少的伤害,只能是让刘伟名把整个政府那边的人给得罪透了,刘伟名咬着牙齿但是却偏偏想不出个办法。刘伟名笑道又想做b子又想立牌坊,果然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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