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当然,还有田汉军在。反正照片很多,琳琳种种的,都是自己外出的照片,估计这些都没有拍到什么有价值的。刘伟名认真的比对了一下底片,发现兜在后,拿起打火机就这信封点着了。
烧完了信封刘伟名想了想张士军,便对于勇宁说着:“老于,我该办的事情都办完了,这次是真的多谢谢了。你这个情我刘伟名会一直记着的。”
“说的什么话,这只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你我兄弟说这些干什么,太见外了。”于勇宁佯怒着拍着刘伟名的肩膀说道。
“老于,那个张士军我看就放了吧,该问的我都问了。”刘伟名笑着说道。
“呃,这个明强兄弟啊。那个张士军已经处理了。”于勇宁有点尴尬地说着。
“什么啊?”刘伟名大惊,他当然知道处理是什么意思,就像上次李梦晴嘴里说出来的秘密处理是一样的,那就是消失了。刘伟名自己心里虽然也想过最好的办法莫过于让张士军永远闭嘴,但是也只是想想罢了,让一个活生生的人从自己面前消失这种事情他还真的不敢做。
“不是我老于擅自做主张,而是我们也我们的难处。什么事情都有个规矩的,我们抓了这个人,然后还用了点手段,从法理上来说我们已经犯法了。虽然凭他一个小小的侦探是拿我们没办法的,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蚂蚁多了还咬死大象你说是不是?所以我们这行的规矩就是要买不让人见到我们的人,一旦见到就必定不能留下活口,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干我们这行的就是的小心,毕竟安全才是第一的。同时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明强兄弟你着想,至于为什么不用我说明强兄弟你自己心里也清楚的。你们和我们不一样,我们是在刀口上舔血的,但是究其根本也能还是同一种性质,我们是用刀用枪打败对手,你们是用智用权去击败对手。我们要的是人家的命,用命去换回利益。你们是要人家手中的权利。不管怎么说,无论是为官还是为匪,切忌不能心慈手软,能斩草除根就斩草除根,一定不能留下隐患。有时候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你对人家仁慈人家并不一定会感恩,当下次你落到人家手里的时候人家不一定会对你仁慈。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成王败寇,要想混出个名堂来,该狠的时候就一定要狠。这算是我的一点不成熟的见解吧,有不妥的地方还请明强兄弟多多的体谅体谅,权当一个笑话便是了。”于勇宁说的很认真,眼睛里竟然透出了一点杀气,好像真的他面前就有个敌人一样。
刘伟名仔细想着于勇宁的话,虽然于勇宁只是一个黑道头子,说话说的很有局限性。但是仔细想想,刘伟名觉得于勇宁说的不无道理。是啊,古往今来,那个枭雄不是踩着对手尸体走过来的,项羽刘邦,如果不是项羽鸿门宴上的犹豫,又哪会有刘邦这流氓当上皇帝的那一天。虽然古代是古代,与现代的情势完全不一样,但是道理是一样。刘伟名想起上次前任组织部长**被抓一事,如果不是自己下不了狠心对待王卫国,有哪里会有今天王卫国陷害自己的事情?要不是自己运气好现在哭的那个人就是自己了。
刘伟名慢慢地琢磨着于勇宁,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一直以来他都觉得自己身上还少了些什么,比起金清平等人来,总感觉自己有一定的距离,就算是比起王卫国来自己有什么时候也觉得不如,现在他终于知道自己缺少的是什么了,那就是狠,自己为什么比不过人家?就是因为自己不够恨,能够击败对手的时候往往都存在妇人之仁。想到这刘伟名哈哈大笑,握住于勇宁的手道:“老于,听你一席话真是胜读十年书啊,感触良多感触良多啊。走,今晚还是我来做东,想娱乐什么尽避说。千万不要客气了。”
“你们两个都不是在林阳工作的人,论起地主来我才是这儿的地主,闲话就不多说了,今晚我做东,你们两个都不要和我抢,咱们走。”于勇宁一副谁要跟抢就跟谁急的表情,然后拉开自己的车门坐了进去,当然,前面自有开车的司机。于勇宁的车当先开了出去,一见于勇宁走了出去,刘伟名和何建林相视一笑,然后各自上了自己的车,也跟着于勇宁的车开了出去。后面立马跟上七八两装满小弟的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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