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等人正枯坐着。
韩知府不说话,谁也不敢说话。韩知府不停地探脑袋望厢房那边看,杨踏山已经在里面问了差不多半个时辰了,还没出来,也不知道发现什么端倪没有。韩知府就怕看见杨踏山哭丧着脸出来,摇头说没线索,那就一切都完了。
韩知府此刻真如同等待判决的囚犯一般。成子琴等人想安慰他几句,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也只得作闷头葫芦。
终于,厢房的门被推开了,杨踏山面带笑容走了出来。韩知府心中一喜,急忙跑过来问道:“杨捕快,怎么样?”
杨踏山微笑着说道:“大人,小的已经提取了夫人和丫鬟冬儿的手印,现在需要作一个测试,测试之后,就有结果了。”
韩知府一听有门,脸都笑开了花:“杨捕快果真神人也!”
杨踏山忙躬身道:“大人,小的现在还不敢说定能侦破,只有等拿到官印之后,才能算数啊。大人请等等,小的进卧室里去检测一下,再出来告诉大人,这个案件该怎么处理,行吗?”
“行行!”韩知府现在是有求必应,差点都要鞠躬道谢了,一直将杨踏山送到了卧室门口。等杨踏山进了房之后,忙将房屋门拉上,自己亲自站在门口守候着。
成子琴等人见他如此紧张,心里有些好笑,只是,这种事情摊到谁的头上,谁都会紧张的。所以这样也在所难免,倒也有些同情他。
又过了好一会,杨踏山终于开门出来了。
韩知府一见杨踏山笑咪咪的样子,顿时心花怒放,喜道:“怎么样?官印找到了吗?”
杨踏山点点头。
韩知府如果不是太胖了的话,差点想跳起来欢呼了,这激动之下,连称呼都变了,激动地拉着杨踏山的手:“小兄弟,你……你可真是本府的救命恩人!太谢谢了!太谢谢了!——官印呢?”
“官印被鬼偷走了!”
“什么?”韩知府惊呆了,转头望了望成子琴三人,只见三人也是一头雾水,甚至感到有些惊恐。
成子琴沉声问道:“杨捕快,究竟怎么回事?”
杨踏山笑道:“刚才我询问了夫人和冬儿,并用你们的手印算了一卦,发现有只小鬼将大人的官印偷走了……”
“啊!那怎么办?”韩知府惊声追问。
杨踏山摆摆手:“大人别着急,小的已经查出究竟是什么鬼将大人的官印偷走,小人准备开坛施法,将官印追回来!”
“真的?”韩知府惊呆了,“你还会法术?”成子琴等人也十分的惊讶,看不出来,这少年还会法术。
杨踏山神秘兮兮道:“别的法术我是不会的,只不过,把鬼偷的东西找回来的法术,我师父曾经教过我。所以我会。但是,也没有十成十的把握,只能尽力而为。”
凡事留有三分余地,不能把话说得太满了,杨踏山自然懂得这个道理。
现在有一分希望,韩知府都会当成十分去追求,他也知道不能逼得太紧,要不然会适得其反,忙陪笑给杨踏山吃一颗定心丸:“那是当然,杨兄弟尽管放心开坛施法,无论成败,本府都绝不会为难你的。”
“那就好。我现在回去准备一下,大人,请您让人在卧室里准备一座法坛。我一会就回来。”
“好好!”韩知府忙说道,“这法坛怎么个设法?”
“这……没关系的,就一般的法坛法器就行了,主要还是靠我的咒语。呵呵。”
“那是,那是!”韩知府陪笑道。
杨踏山提着法医物证勘察箱走了,韩知府急忙吩咐找个道人来,在卧室里设了一个法坛,并准备了开坛施法常用法器。
准备停当,杨踏山拎了一个小包赶回来了。韩知府陪着他进了卧室,来到法坛前,问道:“杨法师,您看这法坛如何?”
听说杨踏山要开坛做法,韩知府这称呼都改了,直接称呼杨踏山为“法师”。
杨踏山可不想当法师,自己这开坛做法只是个破案的幌子,自己哪懂什么法术,急忙道:“大人万万不可如此称呼,小的只是衙门捕快,抓抓贼,破破案,这法术也刚好只会这一项,其他的一窍不通,大人如果这么称呼,一旦传出去,都来找小的施法,那小的可就两眼抓瞎了。”
韩知府点点头:“好好,本府不说就是,杨兄弟,那就请施法吧。”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