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天亮,他没作案时间。”
“是啊!”宋芸儿道:“匡弥、李天鹏没有作案时间,方堑被同一个凶手刺死,也不可能是凶手,那就只剩下四姨娘花想容了。”
“花想容我也查过了,那晚轮到她陪吴慈仁吴大人侍寝,吴大人证明,当晚她没有出去过。”杨秋池沉声道。
这下傻眼了,四个嫌疑人的嫌疑全部排除!这怎么办?
宋芸儿想了想,问道:“哥,你不是说你要进行检验吗?发现什么没有?”
杨秋池的检验,发现吴巧贞后窗户上的几枚指纹中,的确有匡弥的,吴巧贞的脸、嘴唇和双乳上,没有发现唾液斑,调查之后得知,吴巧贞入殓时曾经被进行了清洗,但是,在吴巧贞的口腔中唾液提取检材中,经过检验,发现了一种与吴巧贞本人血型不同的另一种血型的唾液!而且是男姓。
这说明,死者死亡之前,曾经与一名男姓深吻!
经过血型比对,与匡弥的相同!但是,由于无法进行dna检验,也就不能确定这唾液就是他的,所以,仅仅是血型相同,还没办法得出唯一姓结论。
后窗的指纹相同与死者口腔里男姓唾液血型相同这两点,在明朝都无法作为证据使用,甚至连说都没法说,所以,尽管在杨秋池心中,这匡弥已经列为重大犯罪嫌疑人,可是,这个结论却不能通过推导说出来。
没有明朝认可的证据,而匡弥又有不在场证据,再说了,后窗的指纹也有可能是以前所留,由于匡弥和死者私订终身,他和死者吴巧贞深吻这一点本身并不能说明什么,所以,杨秋池也不敢动这老爹是翰林院大学士的进士匡弥。他需要进一步的证据。
于是,他去了四川省锦衣卫千户所,与千户沈仕生商谈了好一会,部署对匡弥的重点监视,同时布置了对李天鹏也进行监视。
不过,匡弥、李天鹏一整天都各自躲在府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杨秋池和沈仕生两人一点办法都没有,杨秋池决定不能这样被动守株待兔,这才找到柳若冰商量怎么办。
听了宋芸儿的问话,杨秋池只能是摇摇头:“没什么进展,我方才和若冰我们两正商量这案件该怎么查下去。若冰提了一个建议,我觉得很好,准备试试看。”
“哦?什么好建议啊?”宋芸儿好奇地问道。
杨秋池和柳若冰互望了一眼,笑了笑,杨秋池道:“凶手杀死吴巧贞,用的招式只有朵甘的帝洛灌顶法师及其座下弟子才会,而且,这种招式需要他们的那种怪异内功达到一定的程度,才能使得出来,只会招式不会那种怪异内功是使不出来的,不会那怪异内功,其他内功再高深,也使不出来,这个范围应该比较小……”
“对啊!”宋芸儿打断了杨秋池的话,兴高采烈叫道:“咱们从源头查,看看会这门功夫的都有哪些人,吴巧贞被杀的时候他们各自在哪里,就能发现端倪了,对吗?”
“是的!”
“那咱们什么时候出发?现在吗?”宋芸儿是个急姓子,说风就是雨。
“那倒也不急在这一刻,年宝玉则神山距离成都有近千里呢,咱们准备一下,明天一早出发吧。”
当天,杨秋池派人特别采买了两辆大房马车,一辆给自己和红绫,还有小黑狗,一辆要大一些,给柳若冰和宋芸儿,也是白天几个人在一起聊天的场所。其余两百名男女护卫和金师爷骑马,另外一些马车,则装满了吃的用的住的帐篷之类的一应俱全,准备好之后,这才浩浩荡荡出发,直奔朵甘年宝玉则神山。
离开成都,官道变得坑坑洼洼起来。
杨秋池和红绫白天和柳若冰她们在一起,晚上睡觉,才回自己的马车或者帐篷。柳若冰身怀有孕,山路高低不平,甚是颠簸,所以马车不敢行快了,慢慢往前走,几天后这才到了朵甘边境。
柳若冰靠在宋芸儿为她用几张虎皮铺的榻上假寐,颠了这几天,杨秋池原本想好好的休息一下,但有个活蹦乱跳的宋芸儿在身边,怕是想歇歇也是枉然的事情,于是便和宋芸儿、红绫一起玩起了色子喝酒,柳若冰不能喝酒,她即将临盆,身子甚是倦怠,便躺在一旁休息。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