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狠狠扇着自己的耳光,连声求饶。那几个小地痞也跪爬在杨秋池面前,跟着叩头,狠扇自己的耳光,直打得口角鲜血飞溅,脸颊肿得象猪头。
几个锦衣卫手挺腰刀,上前揪住几个小地痞就要动手,几个人哭天喊地叫饶命。
杨秋池也不愿太过分,摆手叫道:“算了,马大人,就饶过他们吧。”
马渡笑了笑:“兄弟你心肠到好,这种小地痞,干脆废了算了。”
姓刘的几个人一听,又连连叩头求饶,杨秋池摆摆手:“算了,让他们走吧。”
马渡嘿嘿笑了笑,作了个手势,那几个锦衣卫点点头,分别抓住那这几人的右手,猛劲一拧,只听得咔嚓咔嚓几声响,随即传来这几个地痞们杀猪般的惨叫,右手手臂已经被几个锦衣卫拧脱了臼。
马渡冷冷说道:“手臂和眼睛可以留下,不过,你们得罪了我兄弟,这点小罪那是一定要受的。以后再让我看见你们,我杀了你们全家!听到了吗?”
“小的听到了!再也不敢了!”姓刘的和几个手下,托着脱了臼的手,连连磕头。
“滚吧!”
几个地痞连声称谢,一个个猫着腰溜走了。
杨秋池向马渡一抱拳:“多谢马大人解围!”
“解什么围啊!”马渡低头看了看杨秋池身边那小黑狗,赞道:“你这小黑狗比我十个锦衣卫都厉害,那几个小混混能把你怎么样啊,我这只不过是出来凑个热闹罢了,哈哈哈。”拉着杨秋池的手,回到了驿所。
分宾主落座之后,马渡笑呵呵问道:“好兄弟,昨晚睡的好吗?”
“还好,马大人你呢?”
马渡脸一板:“都说了不要这么客气,都是自己兄弟,以后叫我大哥就行了!”
“是!大哥昨晚睡得可好?”
“好个屁!”马渡愤愤说道,“深更半夜外面乱哄哄的,说是哪个地方走水了,害得老子一夜没睡好。”
杨秋池不想和他说这件事,直截了当问道:“大人,谢寡妇那件案子怎么办?”
马渡一脸企盼:“我正为这件事发愁呢。兄弟,我算看出来了,你不是普通人,有能耐着呢。”凑过身来,满脸堆笑,“这件案子你得帮帮老哥哥我,破了案,我保证咱哥俩吃香的喝辣的!”
杨秋池笑了笑道:“大哥的话既然说到这份上,那我就直说吧。”
马渡一听,有门!竖起耳朵,象个听话的小学生似的,仰着脖子听杨秋池讲。
杨秋池道:“现在,请大哥你马上派人,立即在每个路口设卡,把方圆一百里内和尚、尼姑,包括光头、癞头和短头发的,统统都抓回来。”
马渡一拍桌子,站起来叫道:“没问题!”想了想,又弯下腰,疑惑地问道:“兄弟,咱们抓这么多和尚尼姑回来干什么?”
“这些和尚尼姑和短头发的人中,很可能就有那个戴草帽的人!”
“真的?兄弟你是怎么知道的?”马渡一脸惊叹,又是一脸兴奋。
“等抓到了那人,我再告诉你。”杨秋池卖了个关子。
“行行!我这就派人赶回宁国府向百户大人报告,调集锦衣卫,同时马上通知宋知县,调集所有捕快,抓和尚、尼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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