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韩氏止住了眼泪,问道:“孩子,你说的是真的吗?”
宋知县也满怀希望看着杨秋池,其他的姨太太们也都止住了哭泣,齐齐看着杨秋池。
杨秋池只好干咳一声:“我是说很有这种可能,芸儿武功高强,这点火只怕困她不住的。”
韩氏点点头,她对女儿这本事还是有信心的,但马上又想到一事,追问道:“那,那她怎么不回家呢?”
“应该有她自己的理由吧,总之您先别难过,芸儿吉人天相,小侄见她不是薄命之人,应该不会有事的。”
见杨秋池如此肯定,韩氏心中升起了希望,看着宋知县说道:“老爷……”
宋知县说道:“夫人,别担心,贤侄说得有道理。咱们孩子会平安回来的。”话虽这么说,可直到现在,宋知县都认为这仅仅是一种良好的愿望,那场大火他亲自看见了,要说一个人能从那样的大火中逃出,说实话,他是不相信的。
杨秋池向宋知县说马渡让他过去,便起身告辞,冯小雪也随着起身要和夫君一起回去。韩氏拉住冯小雪的手,抹了一把眼泪,对杨秋池说道:“贤侄,你很喜欢侄媳妇,想留她和我多说说话,你看可好?”
杨秋池答应了,嘱咐冯小雪多安慰劝导她们,然后带着小黑狗告辞离开了内衙。
走的时候,坐在末首的那位花哨女子,远远地向杨秋池飞了一个媚眼,搞得杨秋池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杨秋池带着小黑狗,出了县衙大门往衙门驿所走。
这驿站离衙门不过百米距离,刚出衙门,街对面几个人围了上来,其中一个长得高大魁梧,双手抱肩,看着杨秋池,冷冷一笑:“喂!小瘪三,你当了个芝麻小官,就不理你刘大爷了吗?”
这姓刘的魁梧大汉身后几个人跟着叫道:
“你他妈的见到刘大爷还不跪下?找打啊?”
“是啊,听说你得了一笔钱,还不把欠咱们刘大爷的赌债给还了?”
“是不是皮痒痒了,老子给你挠挠?”
“我看他是骨头紧了,老子给他松一松!”
杨秋池一看就知道这是一帮地痞,听他们这话,肯定是原来杨忤作的那些赌友,来收赌债来的。
杨秋池身边有这狼一般的小黑狗护驾,这几个小地痞还不放在眼里,再说了,这是在县衙门口,里面就有自己的人,旁边就是锦衣卫住的驿所,心中有了底,便也冷冷一笑:“你们几个他妈的狗屁放完了没有?”
“什么?你敢骂你刘大爷?”那魁梧大汉至少比杨秋池高了半个头,有点不相信这话是那欺软怕硬的小忤作嘴里说出来的,愣了一下,骂道:“你他妈的是活得不耐烦了吧?”
杨秋池嘿嘿一笑,双手抱肩:“还不知道是谁活得不耐烦了呢!”
那姓刘的大汉又吃了一惊,上下打量了一下杨秋池,哈哈大笑,转头对着身后那几人说道:“你们听见了,小忤作他妈的今天有出息了,要和咱们练练!”随即大吼一声:“你们几个还傻愣着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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