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安宥猛地踹开了曲少徵书房的大门,“曲九,你到底想干什么?”
曲少徵朝平林县主歉意一笑,“七哥来了,你先回房,我一会就回去”。
平林县主担忧看了看他,点了点头,又朝怒气冲冲的安宥行了一礼,这才退了出去。
曲少徵正要开口,不妨安宥竟当胸给了他一拳,虽然没用上内力,却还是震的曲少徵跌坐回椅子上,闷声咳了起来,安宥冷冷盯着他,“曲九,你再打舒莫辞的主意,什么安家门楣你就自己光耀去!”
曲少徵揉着心口,眉头因疼痛紧紧皱着,“七哥,我知道你生气,我也生气,这次的事三皇子根本没和我商量”。
安宥冷哼,“我不想管你们的弯弯绕绕,你算计舒莫辞不是第一次了,想来也不会是最后一次,我阻止不了你,但我安宥在此发誓,只要你再有下一次,我就带着舒莫辞回江南,做我的水匪去!”
安宥说完也不管曲少徵是什么反应,甩手就走,曲少徵捂着心口苦笑,果然人不能做坏事,坏事做多了,出事了人家第一个就怀疑你。
曲少徵忍着疼挥了挥手,一个黑衣人影子般出现在他面前,仔仔细细将文昌侯府中发生的事说了一遍,最后道,“九爷,七爷会气成这样多半是因为表姑娘——”
黑衣人说到这顿了顿,斟酌了一下说辞才继续道,“按表姑娘的性子,应当不会主动去见七爷,可今天舒侯爷送七爷出府时却遇到了表姑娘在花园赏花,而且表姑娘看七爷的神色很奇怪——”
黑衣人似乎颇为纠结。又顿了顿,“属下觉得表姑娘似乎都快哭出来了,可是,卢昌的人只不过围住了文昌侯府,连二门都没进,以表姑娘的性子应当不会吓着了才是,可表姑娘当时确乎是很委屈的模样。七爷本来火气已经消下去了。见了表姑娘怒气又上来了”。
曲少徵沉默了一会,挥挥手,黑衣人便又如来时般无声息消失。曲少徵不知道自己除了苦笑还能做什么,这次的事他确实是不知情的,他再不择手段也不会用坏嫡亲表妹的闺誉来破坏什么温十三的名声,就算成功了。就凭温十三那特性和世人对他超乎寻常的容忍,多半会将之看作一桩风-流美事。让温十三的名声更上一层楼,同时也彻底将舒莫辞推到他身边,这么蠢的事,他曲少徵怎么会做?
但他信用实在太差。就算说了,安宥也多半不会信,而舒莫辞——
曲少徵仔细将黑衣人说的话想了一遍又一遍。如果当时他在场,他绝对能判断出舒莫辞到底怎么了。可从那三言两语——
曲少徵揉了揉额头,他绝对不会相信舒莫辞被吓着了的鬼话,这样的话估计也只有被美色冲昏头脑的安统领才会信,舒莫辞那样委屈的、满含热泪的看着安宥,多半不是因为故意挑拨安宥对背后的人动手,就是起了怀疑,激安宥动手好从中寻找线索,那她怀疑的又会是什么?
曲少徵想的脑子疼,女人蠢了惹人心烦,聪明了又实在头疼,他这个表妹又不是一般的聪明,就更头疼了,他前前后后不过算计了她一次,还没算计成功,难道就被她发觉并怀疑上了不成?
曲少徵想了半天实在想不出什么头绪,索性换了个方向,三皇子既然搞出那么大的动静派卢昌围住文昌侯府,绝对不会无的放矢,那温漱流肯定是在文昌侯府逗留,温漱流其人虽洒脱不羁,但并不是不知轻重,对舒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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