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请舒姑娘吃酒酿丸子”。
游晗之冷哼,“她早不死晚不死,非得在舒莫辞的及笄礼上死,还想我给她上香?做梦!舒莫辞,你也别给她守孝了,不过就是个续弦,真以为是你亲娘了!”
看着一屋子人快突出来的眼珠子,游枫恨不得给某人打包回游国公府,丢人还是在自己家丢人的好!
“晗之!”
游晗之下意识一缩脑袋,一声二哥还没叫出口,就听辛妈妈大声悲呼,“姑娘!”
游晗之转眼看去,就见舒莫辞面色雪白无力软在辛妈妈臂弯,惊的随手将食盒一扔,窜了过去,“舒莫辞!”
游枫身形微动接住食盒,好吧,他敢肯定等那位舒家大姑娘醒来,他家八爷一定会第一时间想起这酒酿丸子,如果到时候他说没接住,全洒了,唔,下场一定凄惨无比,当他家八爷的跟班实在太不容易啊!
走在游昀之身边的温漱流也几步赶了过来,“快去请大夫,舒妹妹怎么突然晕倒了?”
辛妈妈抹着眼泪,“夫人去了,姑娘日夜哭泣,又禁食了三天了,不是一腔孝心撑着早就撑不住了,呜呜,我可怜的姑娘!”
“那还不快送舒妹妹回去!她身子弱,你看着她点,今天禁食也该解了,吃不下也逼着吃一点,等好了再来守灵”。
游晗之要去抱舒莫辞,辛妈妈不动声色后退两步,“红缨,送姑娘回春晖阁”。
姑娘晕倒回去,她这个春晖阁的掌事妈妈却是不能回去的。
游昀之不动声色看着自家小弟像个小跟班似的跟着舒莫辞主仆往外跑,朝老夫人和舒棣一抱拳,“家弟年幼,失当之处还望老夫人和侯爷海涵”。
舒棣点点头,没太在意,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原本他对钟氏没多少感情,却也不算厌恶,钟氏侵占舒莫辞嫁妆后,才彻底厌弃了她,现在她死了,人死债消,如此而已。
游昀之上了香,与老夫人、舒棣客套了几句便告辞离去,温漱流依旧送他出门,这是时候还早,吊唁的宾客都还没来,连舒棠一家也没到,不是游晗之催的急,他们也不会这个时辰就来了。
不想竟迎头碰上了曲少徵和安宥,安宥脸上虽没什么笑,但他天生一张笑唇,让人很容易忘记他过于凌厉硬朗的长相和神色,站在笑嘻嘻的曲少徵身边倒也不显得违和。
几人见过礼,曲少徵上下打量了游昀之一眼,意味深长道,“想不到游二爷竟大驾光临,文昌侯府真是蓬荜生辉啊!”
游昀之淡淡开口,“这句话应是枕石来说,还轮不到曲谢元”。
“这不是有人自持身份不好意思开口么?只好由我来说了,十三爷,您说是不是?”
温漱流皱眉,“曲谢元若真与温某有隙,不妨光明正大的来,这般含沙射影如妇人态,温某倒是不知道镇国将军府家风竟已至于此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