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拼着让你甩一耳光好了——”说着不等舒莫辞反应过来,紧紧将她拥入怀中,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顿时溢满全身,温漱流情不自禁蹭了蹭,果然温香软玉,果然书上说的再也错不了的。
好吧,温家十三郎本质上就是个披着古贤高士外皮的雅痞。
舒莫辞一愣之后就要推开他,不想温漱流竟自己松开了,居高临下似笑非笑打量着她,“舒妹妹要再吃胖些才好,这般瘦骨嶙峋的,抱着铬手!”
舒莫辞只觉一股热血直冲大脑,恼羞成怒下竟脱口道,“我又没求你抱!”
温漱流哈哈笑了起来,“好好,你没求我抱你,是我死皮赖脸非要抱你来着!”
舒莫辞平生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无地自容,恨恨扭过脸,她再跟他说一句话她就是傻子!
温漱流见她真的急了,不敢再惹她,拿出一册书,“不是说要去赢那幅战国古卷吗?这里全是一些生僻的灯谜,要不要看看?”
舒莫辞不动,温漱流闷笑,“舒妹妹,你不理我,难道是要我亲自教你么?对了,说起来师兄教小师妹读书倒是天经地义的”。
舒莫辞与温漱流同是拜公孙帝师为师,这声小师妹倒是半点水分都没有,只是温漱流此时说起来,虽然语气一派正经,听在舒莫辞耳朵里却怎么听怎么不怀好意。
舒莫辞猛地转身将书夺了过去,看了起来,如果忽略她脸上可以媲美夏日晚霞的红晕,瞧着倒十分的冷漠淡然,拒人千里之外。
温漱流看着她强自镇定的可爱模样。心里突然就软的一塌糊涂,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只要这么简单的看着一个人,一颗心就暖暖的、满满的,他从来不知道世上竟有如此美好的感觉,如斯美好的人……
车夫早得了温漱流的吩咐,将马车赶成了骡车,又尽挑着远路绕。人声却还是渐渐鼎沸起来。温漱流恋恋不舍移回目光,温声开口,“舒妹妹。快到了,我先下马车,一会再来寻你们”。
温漱流一路火辣辣的目光,舒莫辞想装作没看见都不行。可她知道只要她开口,他肯定会说出更让她羞窘的混账话来。只好勉强当做没看见,所幸手中的书颇有趣味,慢慢看进去了倒也能忽视温漱流的目光。
“嗯,”舒莫辞目光依旧不离书册。
“舒妹妹——你好生跟我说。为什么你那个妹妹出了那样的事,你祖母还是压着我们的亲事?”
温漱流也是病急乱投医,公孙夫人跑了几趟。舒老夫人硬是不松口,非要等到明年舒莫辞及笄之后。他对她说的那一套什么舍不得孙女嗤之以鼻,也派人查过,奈何深宅大院,老夫人又是年老成精的人,怎会让一个外人轻易摸着了道?
舒莫辞沉默,温漱流急切下伸手去抓她的手,舒莫辞惊的手猛地一缩,书啪地落地,“你——”
温漱流认真盯着她的眼睛,“舒妹妹你告诉我,一年我能等,但我这心总是悬着,生怕出什么意外,我们的亲事会出变故”。
舒莫辞眼中的戒备在他诚挚的目光中化作明明暗暗的浮光,她想她还是太过轻信,虽然告诫过自己无数次,却还是忍不住相信眼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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