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悲泣,忍的浑身发抖,舒莫辞垂泪道,“三表妹如此误会我,我不敢辩驳,只是我想问问三表妹,你与世子是谁先到明远亭的?”
孙文茂立即道,“是我先到的,”美人有约,他迫不及待,没吃饱就去了。
“既然是世子先到,三表妹后到,男子女子身形相距甚多,三表妹见着是个男子在停内,自然是该避嫌的,又怎会上前去?”
钟秀哽咽声一顿,她刚开始还有些犹豫胆怯,是远远见了是个锦衣玉冠的挺拔青年等候在亭内,又有舒莫辞的话在前,越发认定是温漱流想见她,才放下顾忌上前,不想那青年还没看清她的脸就一把抱住了她,她这才发觉不对劲挣扎起来,那青年却死死禁锢着她,她挣扎间偶然抬起头,那青年才发觉不对劲放开了她。
可文侧妃和一群贵妇人已经到了跟前,她知道不管怎样她的贞洁都已经毁了,这辈子再也不可能嫁给自己心中那个人,可她不甘心,她要害她的人得到报应!气愤下她将一切都说了出来,毫无顾忌,她要让舒莫辞不得好死,也顺便洗清自己不守闺训的名头,她也是受人哄骗!不想,舒莫辞只简简单单一句话就将脏水死死扣在了她头上,她偏生反驳不得!
钟秀紫涨着脸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孙文茂也反应过来了,大步上前狠狠一巴掌甩到钟秀脸上,不但钟秀、连扶着钟秀的向氏都被这一巴掌的力道甩的摔倒在地,钟秀白净的脸迅速鼓肿起来,嘴角沁出血迹来,孙文茂兀自骂道,“贱人!我的名声全给你毁了!”
众人这才回过神来,文侧妃一叠声命人扶钟秀母女起来,又命传太医,安平侯夫人气的心口发闷,“孽子!还不快去赔罪!”
孙文茂面色阴鸷,“那贱人害我一辈子,我不杀了她已经是便宜了她!想我赔罪,没门!”
孙文茂说着甩手就走,他再浑也知道跟舒莫辞的表妹闹出这样的事,文昌侯府怎么也不可能将舒莫辞嫁给自己。
这时舒莫辞也走到了钟家母女身边,拿出帕子想替钟秀擦血,钟秀又羞又怒又疼,愤恨下狠狠拍开她的手又狠狠一推,眼看舒莫辞就要摔倒,在旁边看热闹看的起劲的游晗之脱兔般窜到跟前接住了舒莫辞,想也不想一脚踹向钟秀小腹,“你敢打她!小爷我要你的命!”他的救命恩人,就算他看不顺眼,也不能让别人欺负了!
游晗之自幼习武,虽然才十岁,力道也不是孙文茂等纨绔子弟能比的,钟秀当即吐了一口血瘫软在地,迟了一步的孟玄琢从游晗之手中接过舒莫辞,粉雕玉琢的脸阴沉肃杀,“钟推官的女儿?本宫记住了!”
一群女人孩子闹成一团,温漱流一个大男人只能在旁边干着急,此时忙跟了上去,“舒妹妹,你没事吧?”
舒莫辞站稳身形,谢过孟玄琢的援手,才朝温漱流虚弱笑了笑,“我没事,十三哥不必担心”。
孟玄琢抓住她的手腕,“姐姐,我们走!这个仇,我一定替你报回来!”
舒莫辞跟着孟玄琢快步离开,嘴角极快的勾起一抹弧度,又更快的隐去,能在文华苑那样的地方伺候的侍女自然是文侧妃的心腹,她所做的一切都会被一个字不漏的报告给文侧妃,而文侧妃果然也没辜负自己的信任带着一群人去明远亭“捉奸”。
至于钟秀,虽然上辈子她与她从无交集,但只要她心底无私,又岂会落入今天的境地?而孙文茂在世人眼中乃是个品性容貌俱佳的贵公子,说她陷害钟秀与孙文茂有私情又有几个人会信?这长安想与孙文茂有私情的贵女比比皆是!你钟家十多年来喝着我舒莫辞母女的血,不知感恩,还屡屡加害,总有该还债的时候!
感谢夭夭佳洛、书友150717212117234的平安符,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