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个象征性的禁足也没有,钟推官,老夫人只怕还想靠着钟家给文昌侯府谋个前程,又怎会罚钟氏!
辛妈妈呈上一个托盘,托盘里有一些钗环等物,“姑娘,钟老爷和向氏带了一位公子和两位小姐来给老夫人请安,那两位小姐是双胞同生,比姑娘小上两个月,姑娘看这见面礼合不合适”。
舒莫辞面无表情,“一家姐妹,送些俗物反倒伤了情分,捡着我亲手绣的荷包带上两个”。
舒莫辞这几天绣了几个荷包,不敢绣的太好倒也能拿出手,只她自己却嫌弃的很,刚绣好就铰了,辛妈妈也不多说,自去寻了两个不好不差的荷包塞进舒莫辞袖中。
舒莫辞到荣安堂时,人都来的差不多了,只差了舒莫辞和舒棣,挤挤攘攘一屋子,舒莫辞一一见了礼,钟夫人向氏便满脸是笑的握住她的手,“这就是府上的大姑娘吧?真真是个美人胚子,老夫人好福气”。
老夫人淡淡应了一声,舒莫辞只低头做羞涩状,向氏将腕上一对镯子撸下套上舒莫辞手腕,“还是年轻的姑娘家们戴着好看!”
舒莫辞笑着道谢,又道,“我也给妹妹们准备了见面礼”。
向氏的一双双胞胎女儿钟秀钟颖上前见礼,舒莫辞拿出荷包,“这是我亲手绣的,做的不好,还望妹妹们不要嫌弃”。
钟秀面上看不出什么,钟颖脸上的鄙夷之色却遮掩不住,不是说这侯府的大姑娘母亲出自俞国公府,富的流油吗?竟然拿这样寒酸的东西做见面礼,真是白瞎了娘那一对上品镯子!
舒莫辞心下冷笑,委屈道,“妹妹这是嫌弃姐姐的见面礼寒酸了?实在是对不住,姐姐屋里前些日子遭了贼,竟是一件好东西都寻不出来,只好拿了亲手做的荷包,还望妹妹看在姐姐心意的份上不要见怪”。
正在跟老夫人说话的钟竟和钟秉、舒月浣都看了过来,向氏听着这话不对,正要阻止,钟颖已讶声叫了起来,“遭了贼?侯府竟然还会遭贼?”
“奴大欺主,那起子奴才竟将那些字画珠宝全都换成了赝品,我实在不敢拿赝品来糊弄两位妹妹!”
舒莫辞说着掩面低泣起来,钟秉今年十六岁,正是好奇的年纪,闻言大感兴趣,忙道,“表妹你别哭,跟我说说是哪个奴才那么胆大?”
向氏忙斥道,“秉哥儿,你来侯府做客怎能胡乱探人*?”
舒莫辞摇头道,“舅母表哥又不是外人,知道了有什么干系,表哥不用担心,母亲已经查出来了,是我院中的劳妈妈做的”。
“没有其他人了?”
舒莫辞摇头,钟秉一拍手,“表妹你这就不知道了,但凡内贼定然会和外贼勾结,否则她一个深宅妇人,连后宅都不能出,偷换了东西又到哪销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