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吃了就能好了”,肖柏搅了搅粥,“今天就不吃外面的了,还是家里的健康些,对了,我等会儿还要去上班,你要不要跟我一块去”?
“我跟着你去做什么”?纪婉笙愣了愣,“我在家就可以了,你放心吧,我不会像昨天一样乱走了,不过我想去书店买几本书”。
“行,我叫个公司女员工过来陪你去”。
“我不喜欢人跟着我”,纪婉笙皱眉,让她想起了自己母亲。
“婉笙,我又不是要干涉你自由,我是怕你一个人呆着会闷,有个人陪你说说话也挺好”,肖柏知道她在想什么,试图开导她。
“除了工作时间外,我本来也不是很喜欢说话,要不你叫个司机跟我就行了”。
“…行”,肖柏也不为难她。
……。
吃过早餐后,他亲自在公司里指定的司机就过来了,司机叫赵冲,年龄也不大,三十多岁,不过长相普普通通,也有话可说,肖柏就是看中他这单才叫他过来,就算只是个司机能陪纪婉笙说说话也是好的。
“婉笙,你上午买完书后我让你赵冲送你来公司陪我吃饭,你啊,可别又像昨天一样不接我电话啊”,肖柏上班时左叮咛右嘱咐,末了,又将赵冲仔细叮嘱了一遍。
上午,肖柏在公司忙里抽闲给肖兰茜打了通电话:“最近工作的还如何啊”?
“就那样吧,就是研究院里那帮老家伙挺讨人厌的,仗着自己年纪大倚老卖老,本事也就那样”,肖兰茜不爽的抱怨。
“其实我打你电话就是想跟问你个事”,肖柏沉吟的说:“是这样的,我有个朋友精神有些毛病,也有在治疗、吃药,但这情况时好时坏的”。
“怎么个时好时坏,你说说看”,肖兰茜说:“要不你让我给你拿朋友见一面”。
“这倒不用,我就是问问你”,肖柏抓了抓后脑勺,“其实她平时挺好的,就是有时候责备两句情绪就变得很激动,有时候还会咬人…”。
“咬的重吗”?
“还好吧”,肖柏看了看时贴着创口贴的手背,“咬出了血”。
“平时又吃药吗”?
“吃了”。
“吃了还会这样那病情也有点严重了啊”,肖兰茜说道:“再说说一些情况吧”。
“其实只要顺着她点,倒也挺正常的,其余的就是失眠、不喜欢说话、性格有点孤僻,遇到一些她不喜欢的事情绪会变得很激动”,肖柏也很苦恼,他能说的也只有这些,毕竟跟纪婉笙和好的并不久,并且还是有限。
“她平时吃的是中药还是西药”?肖兰茜问。
“西药”。
肖兰茜又问:“你那个朋友有喜欢的人吗”?
肖柏又挠挠鼻子,“这个也要知道吗”?
“当然”。
“有,肯定有的”,肖柏点着头,就是他自己。
“有正常的性生活吗”?
“咳,这个也要知道”?肖柏有点郁闷。
“一个有精神病的人,要么那方面需求冷淡,要么那方面浓烈”,肖兰茜说。
肖柏苦恼了,这个还真不知道怎么说,“…比以前要浓烈些”,自己作为当事人还是感受的比较清楚,四年前两人来个两次她就扛不住了,现在来上三四次有时候她反应还是很强烈,昨天晚上他还爬起来换了一次床单,不过他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肖兰茜“呵呵”笑了两声,“你朋友应该患的是情感性精神病,顺便说一句,这个朋友应该是女人吧,还是你现在这个女朋友”?
肖柏咬牙,“肖兰茜”?
“不然那种事你怎么都清清楚楚的,当然,也有可能那个人是你兄弟啦,不过要是兄弟你干嘛回答的那么磨磨蹭蹭”,肖兰茜顿了顿正色道:“表哥,不是我说,如果你找个有这种病情的女人可是会很麻烦的,你只能顺着她,而且对方极度缺乏安全感、患得患失,你只能小心翼翼照看着,就像照看一个刚出生的小孩一样,不过,也许会比这更累,而且对方一旦感情投入的越多,就越奢望从你身上的得到的越多,一旦你褪去了,她就会控制不住自己情绪,严重的会做出伤害自己的举动,更严重的会连对方也伤害,我以前在巴黎读书时,我们老师跟我们说过一起同样病情的案例,不过对方已经是十分严重型的人格分裂了,后来因为她丈夫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她直接把他丈夫给杀了,还剖开了他丈夫的肚子,取出心脏剁碎了煮了吃”。
肖柏打了个哆嗦,在深圳这种炎热的天气里竟然会觉得凉飕飕的,“你别瞎说,她没那么严重啦,昨天她咬了我一口后,后来可心疼了…”。
“噢,原来咬的是你啊”,肖兰茜恍然大悟。
肖柏直接忽略掉她的话,“总之有什么办法能治好她吗”?
“这个一时半会儿治不好,既然她吃西药,那我用中药的方子给她治治吧”,肖兰茜说:“她精神状况不好,身体健康肯定也有影响,中药不但可以疏通气机,还可以调理好她身体”。
“那行,那行,这事就拜托你了”,肖柏忙不迭说,就算治不好,能调调她身体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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