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在河边上不知道亲了多久,肖柏用力把她摁进胸膛里,“怎么办,早知道我就不顾及那些面子早点给你打电话了,明天要走,我舍不得你”。
她不知道是被他摁的身体疼,还是心脏确实疼,不由自主的说道:“要不我晚上去你公寓吧”些。
肖柏一怔,“去我那睡”?
“…是啊”,她也有点不好意思,毕竟第一次提出去一个男人那里过夜,不过晚上灯暗,也看不清楚,“不过就只睡觉啊”。
“睡觉啊,当然是睡觉”,肖柏又惊又喜,“可是…你晚上不回去没关系吗”。
“一个晚上没关系的”,纪婉笙慢慢转过身去,也为自己这个提议而心跳加速,“不过没带换洗的衣服”桕。
肖柏看看时间,“现在应该还有地方没关门,我陪你去买套吧”。
“也好啊”,她也不喜欢穿过夜的衣服,点头答应。
……。
商场已经关门,后来还是在热闹的商铺上买了套衣服,不过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卖睡衣的。
回到他公寓的时候差不多十点半,虽然以前也来过许多次,不过过夜倒还是第一次,走进公寓的时候,彼此都微微局促。
“我先给你找件睡衣洗澡吧”,肖柏往卧室里走,在更衣室里找了半天最后找了件黑色衬衣和一件t恤长睡裤,“不好意思,你挑一样去吧”。
纪婉笙目光在他左右手流连了下,最后选了那套t恤和长睡裤。
“你我去里面的浴室洗吧,比较干净点”,肖柏拉着她往里走,里面的家居颜色大多以白色为主,纪婉笙走进浴室,里面很宽敞,有浴缸也有淋浴的花洒,浴室柜上不像女人一样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化妆品、洗面奶之类的,而是只有男人常用的一些牙刷、剃须刀、须后水、洗发水、香皂之类的。
“我这里没有沐浴液,不过香皂也是法国这边纯手工的,你要是不喜欢,我可以去隔壁房间拿,我堂妹周末会来这住两天,我帮她准备了些女性用品在隔壁”,肖柏边说边把之前新买的毛巾和浴巾安放在置物架上。
“没关系,香皂就可以,不过可以帮我拿点洁面乳和护肤品”,纪婉笙轻声说。
肖柏点头,帮她从隔壁拿了过来后,悄悄为她关上浴室门后从客厅冰箱里取出一瓶啤酒,电视里也不知道放的什么,他一个人默默的抽了两支烟,抬头,里面不知道哪个球队又进了一球了。
……。
大约半个小时候,卧室里传来脚步声,他抬头,纪婉笙穿着他的男士睡衣,睡裤因为过长被她卷了起来,不过裤裆垂着,上面的t恤下摆更是垂到了她大腿上,或许是睡衣的过大,反而衬得她身上骨架更加细小、柔美,里面黑色内衣的颜色也在白色t恤下若隐若现,他第一次看到她这副模样的打扮,怔了怔,微笑的站起来。
“你笑什么”?她瞪他,大约是洗过澡的缘故,就算不化妆,脸蛋白皙的一个毛孔和斑也找不到,“是不是很奇怪”。
“没有啊,挺好的”,肖柏眼神深深的说,“你洗完了,那我去洗了,吃的放在桌上,对了,帮你泡了杯热牛奶放在厨房里,记得喝了”。
“你怎么知道我晚上要喝牛奶啊”?她脸色疑惑。
“我不知道啊,不过看你上次去超市买了不少鲜奶,感觉你应该不厌烦,喝牛奶好呢,自从我来欧洲每天喝杯牛奶后人白了很多”,肖柏说完去洗澡了。
纪婉笙走到厨房,厨台上的牛奶还是热腾腾的,她的手微凉,握在手里很暖和,她低头把牛奶喝了,然后坐到他刚才坐的地方看电视,里面在放球赛,茶几上放着一瓶喝了三分之二的啤酒。
她坐了七八分钟,拿着他喝过的啤酒尝了一口,味道挺醇挺香的。
“你也喝啤酒啊”,肖柏穿了条款短裤和t恤走出来,模样干净的像个男孩。
“没有,只是有点口渴,尝了口”,纪婉笙被他吓了跳,“你洗的也太快点了吧”。
“天天洗,要洗那么久干嘛,我们男人又不像你们女人一样要弄来弄去的”,肖柏倒了杯温水给她。
她捧过,眼睛危险的眯笑,“怎么,你是嫌我洗的太久了吗”?
“哪有,你洗一个小时我都没意见,重要的是今天晚上你能过来”,肖柏坐到她旁边,手环住她细腰,双眼沉黑的像是要把
tang她给吸进眼眶里,“你身上好香呢”。
“跟你身上的香味是一样的,我用的是你的香皂”,纪婉笙忍不住笑着靠在他肩膀上,萦绕在鼻尖的香味已经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她的。
“是啊,我们身上有着一样的味道了”,肖柏忽然想起刚才自己在浴室里用香皂擦过自己身体的感觉,就在不久前,那块香皂也划过她身体许多他不知名的一些隐秘地方,思及,他身上忽然泛起一股层层的热气。
他猛地放开她。
“怎么了”?她单纯又明亮的双眼就那样看着他,干净的透明。
“没什么呢”?肖柏心里有丝罪恶感,“不早了,睡觉吧”。
“嗯”,她打了个哈欠,眼神突然尴尬的往其她房间瞄。
“要给我一块睡”,肖柏仿佛看出她意图,搂着她往卧室里走。
她脸红,她也没说不跟他睡啊。
上次两人虽然在普罗旺斯一起睡过一张床,可毕竟和今夜有所不同,这里是他的房间,他的床。
她坐到他床上的时候整个人都局促了,肖柏也看的出来,她大约是第一次在一个男人的床上过夜。
“没事呢,快睡吧”,他轻柔的摸了摸她脸颊,竟是有点烫人。
他为她掀开被子,扶着她躺进去,纯蓝色的被褥上全是一股来自他身上熟悉的味道,以至于她躺下去的时候升出了一种在被他抱住的错觉。
原来男人的床是这样的。
不像女人的床那么香,但是也挺好闻的。
“我想抱着你睡好吗”?肖柏熄灯后,侧躺着朝她靠过来,昏暗中,他模糊的五官上眼睛明亮的像是在发光。
她脸热了热,低低的“嗯”了声。
他抱着她整个人全靠在他胸膛里,两人之前在普罗旺斯也只是手牵着手睡,完全不像今夜一样。
纪婉笙一开始是僵硬的,后来慢慢放松下来,但又不大舒服,不想惊动他,只是双腿不自觉的磨蹭着。
“怎么了”?心细的肖柏立即察觉到了。
“你还没睡啊”?她小声嘀咕:“可能是长裤穿着太热,不大舒服”,还有内衣也没脱,勒着不舒服。
“那…要不要脱掉”?肖柏踟蹰又小心的提出意见,“t恤不是很长吗,你穿着也跟吊带差不多”。
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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