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简汀在办公室里忙碌着打一份法文邮件时,韩语电话又打了进来。
她看着那两个字,昨夜的事又飘入脑海子里,烦恼的捂了捂额,最后还是没办法的接听。
“呵呵呵呵”,韩语阴测测的笑了好几声,“老实交代吧,昨晚的事”瞬?
简汀脸有点热,干脆沉默鱿。
“晚上没事吧,来你家吃饭”,韩语倒没勉强她。
简汀想起就在一个小时候前,利彻远打电话来说晚上又有应酬,便答应了。
下班后,她回家顺手把几件摊放在洗手间的衣服扔进洗衣机里,然后准备做菜,六点半,韩语敲门登堂入室,她瞅了眼边上一双男士拖鞋,客厅里男人的痕迹倒没什么。
“你先坐,饮料自己去冰箱拿,菜快好了”,简汀牵挂着锅里的鸡肉,飞快的赶回厨房。
韩语打开电视,顺手捧了茶几上的西瓜吃,吃了一阵,阳台外的洗衣机突然传来“嘀嘀”的响声。
她看简汀忙,好心的过去打开洗衣盖帮她晾一下,晾了两件,里面突然不小心扯出一条男士的内裤。
她愣了愣,赶紧扔了进去,面皮尴尬。
饭菜做好后,韩语帮着拿碗筷,嘴里哼哼了声,“刚帮你去晾衣服,竟然发现里面还有男人的内裤、衬衫,你们真同居了”?
简汀张了张嘴巴,这才想起自己的衣服来,她没想到韩语会帮自己去晾,很窘,“他只是不忙的时候偶尔会来我这睡”。
“昨晚后来跟我打游戏的是利彻远”?韩语问。
简汀点了点头。
“怪不得,我还以为你技术啥时候这么厉害了”,韩语复杂的说:“昨晚真是把我吓了一跳,我在游戏上面一直叫你,你都不理我,我才打电话来的”。
“吃饭吧”,简汀转移话题,真的不想聊昨晚的事了,太丢脸了。
“唉,我没想到你这么快开始了新生活啊”,韩语面露感慨,“其实我就是有点不放心,吃过一次亏,还是悠着点,男人这种动物一两个月你是看不清楚的”。
“嗯,知道”,简汀还是蛮感动她特意跑过来跟自己说这番嘱咐的话。
饭吃到一半,简汀接到一个陌生的座机来电。
“喂,您好,请问是简小姐吗”?
“我是”。
“我是溪园别墅的物业主任,是这样的,您的别墅物业管理费快到期了,麻烦您近期过来缴纳一下物业管理费好吗”。
“不好意思,你打错了”,简汀皱眉准备挂断,对方一听急了,“刚才明明您已经承认自己是简小姐的,简小姐,如果您没有在八月十五号之前交齐物业管理费,我们只能对您的别墅停水停电了,如果您别墅的东西有所损失我们也不负责任何赔偿”。
“随便你,我已经不是这套别墅的主人了”,简汀懒得再说。
韩语好奇的问道:“怎么啦,不会是聂沛洋又烦你了吧”。
“不是,是以前他送我的别墅物业管理费到期了”,简汀无奈的说,“那套房子是聂沛洋直接买了登在我名下,所有的联系方式写的都是我,物业公司的人根本不知道他的联系方式”。
“我算是明白了,当初说是送你,其实是怕有朝一日池家的人查起来还查出他在外面送了私人房产给你吧”,韩语冷笑,“要我说,你就该把这房子和里面的车子卖了,这是你应得的,免得到最后还白便宜了池素晗那个贱人,你说她付出了什么啊,平白无故的一个馅饼砸下来”。
“他公司的股份当初我占股了百分之十,每年的利润已经足够我过下辈子了,我不想再要这些东西”,简汀叹了口气,“其实最近我都在想要不要将这百分之十的股份卖掉,聂沛洋公司如今已经上市,外面很多人都在打这百分之十的股份主意,我怕有一天会牵扯进他公司纷争,而且你也知道我手里有这个股份就必须要参加股东大会,等于还是要跟聂沛洋接触”。
“你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可是你能卖给谁啊”,韩语说:“卖给聂沛洋的恶意竞争对手?我相信你做不出来”。
简汀头疼,“我跟聂沛洋毕竟在一起太久了,很多地方还是牵扯的很深”。
韩语安慰,“你也别想太多,兵来将
挡水来土掩,不过聂沛洋当初会给你百分之十的股份倒也还算有那么一点感恩的良知,这股份的事你千万别跟任何人说,别墅物业管理费的事你别管,我去跟物业公司的人说,也不能一直空置在那”。
……。
晚上九点,韩语离开。
简汀跟利彻远打了个电话,他还在会所,让她先睡。
大约十二点钟,外面才听到开门声,利彻远蹑手蹑脚的进来,他在楼上洗了澡,换身上下散发出一股沐浴后的香味。
简汀翻了下身子,一双乌黑的眼珠在黑暗中看着他。
“我吵到你了”?利彻远躺到她身边,温柔的吻她秀发。
“没睡着”,简汀摇头。
利彻远把娇小的身体揽进怀里,没揽的很用力,天热,怕热着她,“该不会…想我这里想的睡不着”?
他用下面蹭了蹭她小腹,感受到他的灼热,简汀红着脸缩了缩小腹,她不知道男人是不是在床上都是这个样子,带点小流氓、小轻佻。
“很晚了,快睡吧”,简汀按住他乱动的手。
“我明天要去香港出差,去三天,你要不要去”?利彻远波光熠熠的双眼盯着她。
简汀一愣,“你怎么又要出差啊”?
“集团下面的分公司旅行社在香港开分店,这是香港第一家分店,很重要,我必须要过去”,利彻远叹息似得说。
简汀浓密的眼睫毛眨了眨,思虑半秒,摇头,“如果用不到我的地方我还是别去了,才去了上海,有点累,而且宋秘书交代我一些事还没做完”。
“也好”,利彻远倒也没强迫她,“我去香港这几天应该会很忙,也没时间陪你”。
“你明天几点走”?
“十点”,利彻远说完热热粗拙的呼吸往她胸前拱,“要走几天,让我亲热一次”。
简汀微微眩晕,其实这么晚,她不大想,不过想起他上午说好几年没有女朋友的话,又想到他明天要出差,不忍,再加上他的亲吻让她很有感觉。
她记得以前带团出去时,有一个团里比较性格豪放的女人说,跟不同男人带来的性体验都是不一样的,现在她能深深理解那句话的意思了,她也明白,当一个女人真正愿意接受一个男人时,身体也是可以接受的。
床“吱吱”作响,两人的睡衣裤都被踢到了床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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