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id="htmltimu">简汀她就是我的命</h3>
大约五分钟后,聂沛洋系着睡袍一脸铁青的愠色从楼上下来,他脖子上、胸膛上还有女人的吻痕。
骆宾双眼火红的直接一拳头招呼过去。
“你是不是喝多了”,聂沛洋冷怒的抓住他胳膊,“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
“你刚在干吗啊,你他妈对得起简汀吗”,骆宾怒吼。
聂沛洋脸色一沉,捂住他嘴,推着他出了院子。
“怎么,怕池素晗听到啊”?骆宾望着他愤怒的冷笑,“我真不明白当初简汀看上你什么了,但是今天我来,是要告诉你,从今天开始,我要追简汀,以前我是顾忌着我们是兄弟,但现在由我来照顾她,你离她远点”。
“你终于说出来了”,聂沛洋阴测测的看着他,“骆宾,我也明明白白告诉你,简汀她就是我的命,我不能失去她,你要是敢跟我抢,兄弟我也不放过”。
“那你试试看,是谁不放过谁”,骆宾猩红的双眼里露出嘲讽,“再说,简汀那样的人你不珍惜,自然还有别的人会看上”。
聂沛洋微微一愣,皱眉,“你什么意思”?
骆宾冷冷一笑,上车离去。
望着远去的车影,聂沛洋突然心烦的狠,拿出手机给简汀打了几次也没接,更加心烦意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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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简汀闻着一股清雅馥郁的茉莉香醒来。
飘窗上放着一排茉莉花的盆栽,郁郁葱葱的嫩绿小树叶中小朵小朵的白色茉莉如点点繁星。
她打量了陌生的住处,才想起昨夜似乎在利彻远家的书房睡着了。
她忙看了看自己的衣着,都还完整,包、手机都在床头柜上,她吐了口气,出门,在种满向日葵的玻璃花房里发现了利彻远踪影,他手里提着一个水壶,另一只拿着一把剪刀,边浇水边修剪枯枝、干草,模样认真。
晨起的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在他精致的侧脸上,简汀失了会儿神。
回过神,她敲了敲门,走进去。
“起来啦”,利彻远回眸,温润含笑的站直身体,他穿的很随意,运动长裤,白色背心,修长的手臂和窄瘦的腰都给人一种很健美的性感味道。
简汀除了聂沛洋以为,还是第二次这样仔细去看男人的体魄,心里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很有味道,“利总,昨天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怎么睡着了…”。
“没关系”,利彻远继续低头浇水。
“要不要我帮您”,简汀注意到边上的小水桶。
“也好,这边没浇”,利彻远指了指左手边。
简汀提着水桶过去,脚边上突然有块小小的湿地一滑,她踩上去,脚上一滑,身子整个人向利彻远那边倒过去。
他手臂及时扶住她,腰上却被她水桶闷撞了声,水“哗啦啦”的全撒在他小腹上。
“利总,对不起”,简汀手忙脚乱的站稳,往下一瞅,他夏天白色的薄款运动裤紧贴着大腿根处,连里面的四角裤颜色也清清楚楚,更别提另外那壮观的一幕…。
她脸色“蹭”的烫到耳根,目瞪口呆。
利彻远微微尴尬的握拳轻咳,“简汀,你是不是总爱袭击我这里,嗯”?
“啊”?简汀脑子嗡了嗡,难道上回做梦在车里发生的事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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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