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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阳澈的眸光为闪了下,身形一动,已来到二人中间,手中撑着把黑色的打伞,将冰晶隔离出去的同时,也将濮阳钰给不动神色地挤到了一旁。
濮阳钰愣愣地拽着手中的外袍,显然还未回神。
刑若悠的声音却在他耳边响起:“六爷,你进屋把这个放进屋里金色的大缸中,别漏了,也别让荷叶散开!”
濮阳钰一低头,就见刑若悠将包成一个包子形状的荷叶递到他面前,“包子”的接口处还用特殊的药粉处理过,黏在一起,以防里面的“七月流雪”渗漏,却有阵阵清香袭来。
又抬眸在刑若悠和濮阳澈面上一一扫过,不再推却,拿着荷叶就往屋内跑。
“六爷!你也赶紧找把伞来!”
冰晶越下越大,刑若悠忍不住拉长了脖子提醒。
正跑进屋中的濮阳钰心中一暖,就算此生与刑若悠没有夫妻的缘分,可做亲人,感觉貌似也不错!
至少,他不会见不到她。
虽然刑若悠对濮阳钰的关怀让濮阳澈有一瞬的不爽,但一想好歹濮阳钰已经接受了刑若悠是他的三皇嫂这个事实,心里那丝不爽也淡了,淡淡瞥了刑若悠一眼:“钰儿说的,本王不想再发生第二次。”
刑若悠的脖子再次一缩,当然明白他只得是与濮阳钰“洗澡”那事儿,连忙“啊呀”一声自伞外缩回一只手,“嘶嘶”地吹了吹,继而可怜巴巴地将濮阳澈王爷:“疼。”
濮阳澈眼角轻抽,虽然知晓这点疼对刑若悠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可还是抓着她的手指揉了揉,面色也跟着柔和下来:“本王来吧,你撑伞。”
刑若悠却躲过他那只要接过荷叶的大掌,晃悠着脑袋道:“你不行!别看我只是简单地接荷叶,整个过程每一步都需药物进行精细处理,才能保证‘七月流雪’的药效得到最大的发挥!”
见她如此坚持,濮阳澈也只能由着她,却越来越担心她的病情:“若悠,你的毒?”
“我一直在压制,还排出了一些到体外,只不过要根除,恐怕还比较麻烦。”刑若悠没有说谎,只是隐瞒了她的毒也早深入骨髓,饶是面上再从容淡定,可似乎还是被濮阳澈看出了一丝不对劲。
正想着该如今继续瞒着他,风风火火跑来的濮阳钰却化解了这一危机,她忙将另一包荷叶交给他。
“止忧,你真的有把握将根除三哥体内的毒么?”濮阳钰忍不住插了句嘴,父皇母妃还有他们,这三年来没有一刻不想根除濮阳澈体内的毒。
可试了很多方法,却没有一次成功过,有几次还险些弄巧成拙,他们便不敢再随意尝试,难免有些心灰意冷。
可对刑若悠,濮阳钰还是有信心的。
她总是能给他带来奇迹,将很多明明不可能事情变成可能!
一直唤她“止忧”,那是习惯了,一时根本改不过来。
果然,刑若悠甚是自信地仰起了小下巴:“那是当然,只要能得到‘洗髓鼎’,就可以立刻为王爷驱毒!”
“什么是‘洗髓鼎’?”濮阳钰一愣,满是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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