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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次国宴上,濮阳钰早看出刑若悠与濮阳澈是两情相悦,只要他们都幸福,他绝不会去淌这趟浑水。
可他也决不允许除了自家三哥以外的男子觊觎刑若悠!
濮阳澈显然也没料到濮阳钰会在这时出现,垂眸沉吟了一阵道:“这事你别管了,安心在这里等消息就是。”
“我怎么可以不管呢!”濮阳钰俊脸一沉,几步行至濮阳澈身前,“三哥,我知道止忧是你的王妃,可她也是我过命的哥们,还是我的三嫂。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袖手旁观。”
濮阳钰竟亲口承认刑若悠是他的三嫂,倒是让濮阳澈略显诧异,面色似乎缓和了些:“你既要去,随我一并去就是。”
······
刑若悠被闷在漆黑的麻袋中良久,突然见了光,眼睛很不适应地眯了起来。
待她看清眼前之人,嘴角忍不住狂抖了几下,讪笑道:“燕王殿下,你若要看病,让人去悦容坊唤我来便是,何必这般大张旗鼓呢!”
濮阳轩细长的眸子微微眯起,黑芒闪烁,伸手从手下那里接过了一个瓶子,才挥手将周围的手下全部屏退。
刑若悠立刻警惕起来,面上却还是一派泰然自若。
她如今不仅被五花大绑,还被封了穴道,根本动弹不得,唯一能做的便是拖延时间,等濮阳澈来救她。
可无论刑若悠说什么,濮阳轩一概不理,而是自顾自将瓶子中的液体倒在一方丝帕上,缓缓欺近刑若悠,一点一点地在她脸上和脖子上擦拭起来。
暗道一声“糟糕”,她怎会不知濮阳轩手中的就是卸去易容术的药水。
知晓如今身份已瞒不住,反倒是一副破罐子破摔的形容,待濮阳轩为她卸去妆容,撕掉假喉结,她反倒朝他莞尔一笑:“满意了?”
濮阳轩在动手之前,已料到结果会是如此。
揭露真相后,一时还是无法平静。
止不住捂住胸口往后猛退了几步,满眼沉痛,沙哑地嘶吼出声:“你······为何要背叛本王?!本王许你后-宫之位,待你还不够好吗?!”
刑若悠心下好笑,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一派淡然:“燕王殿下,你扪心自问,究竟待我如何?为了皇位,将我拱手送人,还指望我因你许诺那后-宫的妃位感恩戴德?!我还没那么贱,被人利用还满心欢喜!”
“你!”
濮阳轩怎会料到,向来温柔似水的刑若悠会说出这样凌厉的话,气得浑身抖动,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刑若悠又继续道:“何况,我身体羸弱,皇后给我的毒药根本不只是为了牵制我,分明是要夺我性命,我只不过为求生,何错之有?”
这一点,濮阳轩倒还真不知道。
但一想刑若悠分明背叛了他,还这般理直气壮,便气得面容扭曲,阴测讽刺道:“你道本王利用你,那濮阳澈就一点都没利用过你?!你别天真了,本王就不信他会为了你放弃迎娶戚络黛的大好机会!”
虽然濮阳轩绝不会让濮阳澈娶戚络黛,可如今他只想刺激刑若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