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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若悠心中有事,昏睡时眉头总是时紧时松,身子也不太老实。
这可苦了一直守在她身旁的濮阳瑾,她以为刑若悠是受了龙杖才会如此辗转痛苦,内疚更加,从开始到现在泪就没有停过。
这里是瑾瑜殿,是她的住所,濮阳澈和濮阳钰虽担忧,只能在门外守着。
除了他俩,其他王爷和未成年的皇子,还有德善公主也都在场,濮阳轩是从后面赶了过来。
怎么说濮阳瑾都是他们最小的妹妹,受了这么大的挫折,他们无论是真心还是假意,都该表现出一定的关怀。
可在外头等了这么久,只听见濮阳瑾若有似无的哭声,他们便知晓刑若悠还没醒来。
这本是意料之中的事,他们有些正在踌躇该不该继续等下去,房中传出男子冰玉相击的咳嗽声切让他们的神经赫然一紧,眼中满是惊愕,似是不想相信自己的耳朵。
刚刚那个是止忧的声音不错,难不成他这么快就醒了?!
这还是不是人了?!
少顷,就见濮阳瑾从内打开房门,略显抱歉的朝众兄弟姐妹道:“各位哥哥姐姐,瑾瑜多谢各位关心。止忧如今已苏醒,瑾瑜忙于照顾他,实在抽不出时间招待各位哥哥姐姐,还请哥哥姐姐们先行回府回殿,待止忧康复后,瑾瑜定与他一一登门拜访。”
除了濮阳钰、濮阳澈和濮阳轩三人站着不动也不言,其他人并无太多异议。
濮阳瑾正在为难,宫人却报告潇妃娘娘驾到,濮阳瑾立刻松了口气潇妃一到,开口的意思也是让他们各回各家。
尽管有诸多不情愿,濮阳钰、濮阳澈和濮阳轩还是一一告退。
濮阳澈和濮阳轩走在最后,濮阳轩见与前面的人有一段距离,故意靠近濮阳澈,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三皇弟今日怎都不带你的王妃出来?毕竟此事非同小可,她不出席,真的好么?”
濮阳澈定住步伐,也没去看濮阳轩,清冷的声音如古井无波:“若悠身子弱,不宜出门。”
言罢,濮阳澈不等濮阳轩再说什么,径直朝前走去。
濮阳轩眼中的阴辣一闪即逝,回头朝瑾瑜殿看了一眼,才默默朝前走去。
濮阳澈竟敢在他面前这般维护刑若悠,这般秀恩爱!
虽然只是简单地九个字,可从濮阳澈口中说出,意义绝对非凡。
濮阳轩若不是忍力十足,早想与濮阳澈大打出手。
而濮阳轩此时看濮阳澈,不仅是他争夺皇位路上最大的障碍之一,更是有“夺爱”之仇的必除之人!
濮阳轩相信总有一日,他会让刑若悠离开濮阳澈!
若是他濮阳轩得不到的女人,任何人也别想得到!
……
刚醒没多久的刑若悠连续打了两个喷嚏,因麻药效果几乎全部消失,周身神经和骨骼的伤痛接踵而来,这一喷嚏,扯得全身剧痛,龇牙咧嘴。
濮阳瑾看着又忍不住掉眼泪,刚想自责,刑若悠先投了降:“我的亲亲公主,你就别哭了。我本来就疼得要命,你再这么哭,我就更痛了,这是要我的命么?!”
“我……那我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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