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被一而再再而三地奚落,刑若悠的脸色不太好,却在偶然瞥见对方深邃的眼神时微微愣住。
尽管他的此时依旧面无表情,可她却感觉他似乎是带着玩味在嘲笑。
她越狼狈,越火大,越隐忍,他的心情反而······越好!
妈呀!她究竟是遇见了一个什么样的鬼东西?!
他俩素未谋面,他就整她整得这么开心,他这嗜好还不是一般的邪恶。
见刑若悠脸色变幻莫测,那人继续道:“最后说一次,若想活命,你最好安守本分,不要出院门一步!”
“······臣妾明白。”
“把衣服穿上,凌王府有礼有节有教养。”
“······”那你绝对是没礼没节没素质!
刑若悠隐隐庆幸总算不用-裸-着大半夜去院子里淋雨,可刚将中衣穿好,那人如恶魔般的声音却又飘了过来:“不用再穿了,穿多了洗不干净。”
“······”
半个时辰后,被春夜寒风吹得摇摇欲坠的刑若悠,抬头看了眼已开始电闪雷鸣的天空,本能地搓了搓冻得有些麻木的双臂,刚按住左手手腕的“神门穴”准备增强血液循环抵抗寒冷,倾盆般的雨水已毫不留情地浇了下来。
她浑身一颤,连打了三个喷嚏,瞪向新房的目光伴随着空中的闪电,火电交加,她一定会将今日所受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等着!
淩王殿下——濮阳澈!
······
按照大魏国几百年传承的习俗,已成年的王爷大婚,新婚第二日应带着新婚王妃进宫给皇上皇后和众嫔妃请安,可淩王殿下却以新婚王妃“身体不适,不便起身”为由,没有去皇宫请安。
皇帝对这个儿子的疼爱在他出事之后不减反增,所以准许淩王的告假,众大臣妃子已不觉有多新鲜。
但“淩王殿下深爱新婚王妃,新婚之夜便将其‘宠’得下不了床”的桃色新闻,却自京城街头巷尾传得沸沸扬扬,可谓是有人欢喜有人愁。
右相府中,刑若茗怎么都掩饰不了脸上的快意:“娘,那个贱人如今已是残花败柳,燕王定然不会再要她的。”
韦氏拨弄兰花的手微微顿住,脸上却看不出太多笑意,而是转头看向一旁的刘姨:“还没有那两个人的消息么?”
刘姨摇头:“奴婢无能,请夫人责罚。”
刑若茗略显不解:“娘!那贱人都已经嫁了,还要找那两个曾经顶包的人作甚?”
“我总觉得她们失踪和宇儿被暗算这件事情有关。”韦氏想起至今还未醒的刑皓宇,脸上闪过阴沉,“况且这两个人知晓我们的秘密,决不能留!”
韦氏还觉得这件事情与刑若悠有关,可那日却瞧见刑若悠确实只剩半条命被笑笑背了回来,便去了她的疑虑。
刑若茗听韦氏这般说,虽有些担心,却不觉得事情多大,过去搂着韦氏的胳膊:“娘,那两个人就算出去也折腾不出什么花样来,况且她们家人不都在你手中么。”
她无意的一句话,却让韦氏和刘姨的眼睛都亮了,刘姨会意后,忙颔首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