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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朕好久没看到施宁兴的骑射箭术啦!”皇帝语气温和。
“皇上,去年冬猎比赛他拔了头筹呢,而臣妾刚诞下小十七,没眼福,不知今日能否一饱眼福。”单婕妤来了兴致。
“娘娘夸奖了,臣只是一介武夫,若轮技艺,在我们辰国那可是举不胜举啊!他们若全部到场,臣只有双腿打哆嗦的分咯!”施宁兴起身抱拳施礼,说着还摇摇头,好像真的怕一样。
“爱卿过谦了。”皇帝笑的合不拢嘴。
“去年萧将军在守北疆,于将军又镇守宿城,臣未能有幸一睹其风采,真真是可惜了。”一名胖胖的男子作辑道。
“对了!大家怎么能忘了左丘侍郎呢?听闻左丘侍郎文武双全啊!这马上功夫应该不弱吧!”一位瘦弱的男子起身作辑道。
“对啊!对啊!皇上不如下次狩猎,条件允许让他们都一起来玩玩。”一位长相还算清秀的男子把比赛说的委婉点,只说了玩玩。
“好,好。孙公公,把这事记下了。”皇帝高兴的搓搓手掌。
“你们都把事情扯远了,现在我们姐妹几个倒想看施小姐的才艺呢!”说话的是坐在八公主赵绮罗旁边的十一公主赵绮裳,绮罗的同母妹妹。
“哦!也对啊!这施家的三位公子可都是我们京城里有名的文武奇才,这做妹妹的想来也不差吧!”说话的是赵绮罗,她望了一眼兰心郡主又道,“父皇,儿臣曾听闻施小姐六岁出去学艺了,近段日子才回来。儿臣啊!想一饱眼福,不知施小姐可愿意?”
施宁玉这回才算明白了,兰心郡主和八公主早就合谋着这一刻了,难怪呢!白日里看兰心郡主那傲慢挑衅的样子,她就怕出现这一刻,果不其然,她们就预谋这一刻。她在心底暗骂自己真笨,明明预感到了,在家时,可找位先生为自己做首,现在就不会出现这尴尬的一面了。
施宁玉连忙走出来,跪在地上说:“玉儿不才,学得都是班门弄斧的东西哪好意思进太后,皇上、皇后、各位娘娘及公主和各千金的眼呢!”
“父皇,今儿个儿臣生辰还没人送首诗给儿臣呢!”八公主对着皇帝说又看着施宁玉,“不如施小姐来送本宫如何?”虽然以问的句子出现,可前面搬出了皇帝,很明显是要她非做不可了。
“施丫头,就来首吧!不要让公主扫兴。”这太后适时的出来,更加肯定了施宁玉非得作诗不可。
施宁玉偷偷往施正兴和施正宁方向望去,希望他们能帮他解围。
“公主,我妹子歌唱得不错,不如就让她为你唱首歌?”施宁正站起来为自己的妹妹解围。
“施三公子,你当本宫是三岁小儿吗?随便拿一样东西就要哄骗过去?”八公主语气充满不善。
施宁正欲说被施宁兴拉住,施宁兴对施宁正摇摇头。
“公主,我不会诗词。您还是让我送点别的给您吧!”施宁玉越说越小。脸红的跟火球一样。
“噗嗤—”座上传来一阵窃笑,堂堂施家三小姐居然不会作诗,不被人笑死吗?
在辰国朝廷官员的家眷不会琴棋书画是件很丢脸的事,因为娶妻不仅看门第,还看小姐们的才艺。如果什么都不会,这家姑娘就很难嫁出去了。
“那你会什么?会画吗?”太后面色不善,语气严厉。
施宁玉摇摇头。
“琴呢?”太后的声音更大了,冷冷的。
施宁玉头低的更底了。
“啪!”太后手掌狠狠得拍在桌子上,“名门之后居然什么都不会,常乐候是怎么教女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