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觉的尸体,只不过‘床’上的尸体是躺着的,而他们是站着的而已!牛二柱看的心里打鼓,暗中揣摩,莫非这仨人别有企图?他们一口答应下来,并不是冲着幕后的真凶,而是要趁机向自己下手?大少想到这儿,心里忽然一阵冷笑,王八羔子,你要是打这个主意,那可是打错了算盘,我牛二柱大风大‘浪’里都闯过来,还怕你们三个藏头漏尾的家伙?
那三个人刚开始并没有什么举动,后来见大少四个人背靠背坐着,看似松懈,实际上无懈可击,也就各自散开了。不过他们并没有像大少那样席地而坐,而是分头走向那五具尸体,到了近前,也没有掀开白布单子,而是把鼻子贴近尸体,一个劲儿的‘乱’嗅。牛二柱看的莫名其妙,这是怎么回事儿?难道这仨人都是狗鼻子,能闻出什么味儿来?这样也好,一旦发现什么蛛丝马迹,也算是有了‘交’代,毕竟眼下这仨人至少不是敌人,关键时候,或许还能出一把力。
不过牛二柱很快发现,自己是高估他们了,这仨人折腾半天,彼此看了一眼,互相摇了摇头,看来是毫无发现。牛二柱这才明白,敢情这三个东西是在验尸,不过天下验尸的手段层出不穷,却没见过用鼻子能查出什么来的,这仨人究竟是胡闹,还是有特殊的手段?这五个人死的不明不白,你单凭鼻子,能知道什么?
那三个人折腾了半天,啥也没发现,不由得也是灰头土脸,互相看了一眼,那真是一筹莫展。其中那假三耗子,把目光投向牛二柱,张了张嘴,似乎有话要说,不过见牛二柱气定神闲,到底还是没敢,叹了一口气,也学着四个人的样子,仨人背靠背席地而坐,牛二柱心里好笑,看你们大包大揽,到头来也是半个‘棒’槌,出来也是丢人现眼,不过现在也不是斗气的时候,毕竟暂时是一条船上的,总偷着看笑话也不地道。
大少睁开眼睛,挽了挽袖子,冲老道说:“师兄,帮我把尸体按住,你师弟我今天要施展施展手段!”老道一愣,没敢吱声儿,牛二柱满脸都是鄙视,站起身来,先奔那一具‘女’尸,二话不说,伸手就‘摸’,从脚底‘摸’到头顶,一个地方也不放过,看的老道只咽口水,心里话:“没看出来呀,这兄弟口味这么重,比我都不要脸,这人都死了,‘摸’着有什么意思?果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
其实他那叫胡思‘乱’想,牛二柱可不是趁机占便宜,他可学过验尸,说起来这也是‘逼’的,牛二柱小时候家里穷,那时候几乎天天打仗,实在熬不住了,就去战场上‘摸’尸体,发死人财,久而久之,也就‘摸’出了‘门’道,一具尸体摆在面前,究竟是真死了,还是暂时昏过去了,死了是怎么死的,致命伤在哪里,那几乎是一上手就知道。
后来拜师学艺,铁算盘刘青本来是验尸高手,见他‘精’于此道,也是细心栽培,久而久之,大少验尸的本领可就越来越‘精’通了,只不过那时候人都‘迷’信,觉得每天搬‘弄’尸体太过晦气,牛二柱以后走南闯北,一直没有机会施展,如今迫不得已,也只好拿出当初的本事,一来叫那三个人也刮目相看,二来也想通过这几具尸体,找出那背后捣鬼的‘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