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离开东海岛之前,迟宫肆岳又偷偷的趁着迟宫翎不在,找了许青阑又叨叨絮絮的念了一遍。
“你这星象很奇怪,可按道理来说老夫最少能探透什么出来,结果老夫研究了这么久却什么都看不出来,你的命数很奇怪,虽然我看不出来,但最近你大祸临头却非常明显,星象上萦绕着一股极其凶煞的血气,连带那小子的帝王星都黯然了不少,不过那小子魔性太重,倘若你出了什么岔子,还真怕他拿这个天下给你陪葬。”迟宫肆岳不禁开始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浑身哆嗦了一把。只不过那小子又牵扯了生死劫,而这劫显然是因为许青阑。
“……”许青阑的双眼几乎因为迟宫肆岳的催眠而眯成一条直线。
直到迟宫翎回来把许青阑领走,老头子立马收声,被迟宫翎一个冷淡的眼神警告了了一眼,老头子被看的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走吧,宝贝!”
许青阑立马把装的一大包的包袱给挂在了身上,显然十分兴奋。
迟宫肆岳像个可怜巴巴的小狗跟在他们后面送行!
就在此刻,从半空中袭出了一个青色背影,手拿利剑,闪烁着暗冷色的毒光,对着许青阑的背影,面目狰狞,“受死吧!”
迟宫肆岳率先感觉有个身影从自己的头顶上掠过,他一改严肃的表情,放出体内震慑的可怕气息,“迟宫南,休要放肆。”
迟宫南出现的突然,并且早已预谋,锁定了目标,迟宫翎,老夫也要你尝尝失去心爱之人的滋味,是有多么的蚀骨疼痛,他半空一个旋转,手中的剑脱离了手,速度飞快,宛如影,而在飞剑飞出处的时候,在太阳的照耀之下有一根极细的银线,缠绕住剑柄。
他兴是知道近共是不可能伤害的了许青阑的,并想到了远攻的方法,而这个绝技,确实让人防不胜防。
许青阑闻声,回过了头,嘴角不禁就抽搐了好几回了,视线对上了那把飞来的飞剑,那尽在咫尺的锋芒,倒是有几分刺眼了。
但,如果单凭一个偷袭就想杀的了许青阑无疑是个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只见许青阑单手抓住迟宫翎的袖袍,往后一个翻腰,形成了一百八十度的平行直线,锋利的剑刃一飞而过,那股冰冷的气息扫荡起一阵劲风,她的长发倒是被这劲风削断了好几根。
迟宫翎的目光转移到了迟宫南的身上,那眼中暗藏着一股残暴的嗜血冰冷。
而剑在迟宫南灵活的操控之下继而转了一个圈,又对准了许青阑,刺了过去。
迟宫翎抿着薄唇,在旁摘了一片树叶便是投射了出去,柔软的叶子仿佛在他手中成了无坚不摧的石子,在撞上那把利剑之后,吭的发出一声刺耳的撞击声,那把利刃居然因此断成了两半,砰的就掉落在了地上。
在迟宫南的眼中除了震惊依旧是震惊,想不到短短十年,迟宫翎的武功竟高深到如此境界,以后无论去到那里随便一种毫无危险的东西在他手中都化为利器,他的表情十分阴沉,十指之间缠绕着银色的铁丝,这银丝比控制利刃的还要粗一点,很细很细,但对于这种细小的武器很是令人防不胜防,况且还是这么多。
然而,迟宫肆岳老脸一黑,“迟宫南,再不住手老夫对你不客气。”
“你这个护短的老头子少在这里唧唧歪歪,老夫老早就看你不顺眼了。”迟宫南出言粗俗,根本完全不把迟宫肆岳放在眼里。
他的眼里也就只剩下仇恨了。
迟宫肆岳憋的老脸粗红的,肚子里的火烧的十分旺盛,“哼,看老朽不顺眼,你当真以为老夫就裁决不了你了是么?”
“既然如此,本尊就地解决了你。”
迟宫翎的身上开始蔓延一股生寒的杀气。
“今天新帐旧账一起算!”
淡然之的迟宫翎神情邪魅,那双狭长的凤眸微眯,“想死我可以成全你。”
迟宫肆岳,老子还什么都没有说。
……
许青阑被迟宫翎拦腰用内力轻轻的推去了安全的地方去了,周围的树木被风吹的莎莎响,一阵静谧之后,两人开始交手了。
迟宫南攻势很猛,招式却十分阴毒。
只是,跟他对打的人是迟宫翎,你跟他来阴的,他照样能阴的你欲罢不能。
几招之下,迟宫翎下手果然非常之重,在一片叶子之下切断那萦绕周边的银丝之后狠辣得在一掌打在了他胸前,迟宫南整个人砸在了地面上,十分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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