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工人,似乎才想起來这里的目的,“我就想知道,我们的社保基金怎么办,给我们一个说法,不要总是推來推去的。”
刘枫微微一笑:“我从來沒有推卸责任的习惯,既然接手洪江市市委书记的职务,你们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请各位老同志放心,洪江市正在筹办一场特别的拍卖会,拍卖社保基金购买的股份,最多下周,这场特别的拍卖会就会正式举办。”
一位老干部这下子來了精神,刚刚被打击的狠了:“拍卖会,那些钱已经赔掉一半了,你的拍卖会能把那一半赚回來吗。”
“就是,是不是前任赔钱,你为了推卸责任,才想趁早拍卖了事。”
“这不是拿老百姓的钱给自己买政绩吗,我们坚决不答应。”
“对,坚决不答应,谁敢让我们的社保基金少了一个子,就让他灰飞烟灭。”
······现场群情激奋,似乎刘枫才是那个把他们社保基金糟蹋掉的人,实际上更多的还是仇富仇官心理作祟,如此年轻的高官,让这些一辈子在底层兜兜转转的老人们,心中极其不平衡。
这里边有一生都是工人的,有直到退休也不过是小小的“股级”小公务员的,也有少数科级小干部,这些人看着面前这张年轻的过份的脸,居然已经是副省级高官,甚至还是什么大富豪,大家的心理很难平衡。
“这个请各位放心。”等到现场终于安静下來,刘枫笃定的说,“拍卖会上如果价格不能弥补上股市亏空,我会用自己的钱,拍下这些股票,绝对不会让大家有一分钱的损失,我保证。”
谁也沒想到刘枫会做出这样的承诺,整个投入股市的社保基金已经近十亿元,现在几乎是腰斩,也就是说,假如沒有人参与股票拍卖,刘某人将会以私人的钱财,收购所有的股票,目的只是为了不让大家蒙受损失。
仅仅是这一手,就堵住了所有人的嘴,这个承诺假如兑现,今天來这里闹事的老干部,都会沦为笑柄,一个出手就是四个多亿的干部,不过是吃一顿十万块的私家宴,谁能说什么。
人家沒有花国家一分钱,纵然是花上几个亿挥霍又如何,首先是有那个资本,如果真的每一个人都追求均富,那么这个社会还会有进步的动力吗,岂不是又回到红色年代那种大锅饭。
这些老人们都经历过那个年代,全村人在一个大食堂吃饭的场景,六十岁以上的人都记忆犹新,最初的新鲜热闹,到后來的困窘浪费,折腾來折腾去,最终倒霉的,还是老百姓。
一位老干部冷哼一声:“沽名钓誉。”
刘枫眯起眼看向这位满头白发的老人:“我吃点饭你说我吸食民脂民膏,我要帮助这些弱势群体解除窘境,你们又说我沽名钓誉,是不是我什么也不做,就是一个好官了。
你们这样一把子年纪,我实在不想说过火的话,但是你们已经沒有了是非分辨能力,已经变成了一群特殊的特权阶层,你们肆无忌惮的攻讧国家干部,沒有任何的证据和理由,仅仅是主观臆断,你们不配身着这身军装。”
“放屁,这身军装是老子用鲜血换來的,你这个渣滓怎么敢如此侮辱这身军装。”
冷眼看着理直气壮的老人,刘枫嘴中毫不留情:“的确,你我之中有人在侮辱这身军装,这身军装代表的是一个时代,是那些浴血奋战的英魂,是那些前仆后继的英雄,你们呢。
战场上生存下來的你们,在享受死去战友打下來的江山,同时把自己当成了高高在上的权贵,肆意践踏国家的法律法规,你们也配这身军装,沒的给那些死难的烈士脸上抹黑。”
老将军叹口气,转身就走,随后,那些老军人、老工人渐渐的散去了,那些媒体记者更是灰溜溜的闪开,刘枫转回身,看向大楼,这一瞬间,无数张惊慌的脸从窗口闪开。
刘枫暗暗冷笑,他知道这其中固然有为他和市委市政斧着急的,也不会缺少想要看热闹的,恐怕看热闹的不只是市委市政斧这帮人,还会有省委省政斧一班人。
究竟幕后黑手是谁,刘枫似乎感觉自己陷进了一个圈套,一个刻意为他编织的网络正在向他笼罩过來,这个网络很大,早就听说过匡庐省排外,却绝对不会如此的明目张胆。
这已经不是排外了,甚至是在形成一个读力王国,明目张胆的驱逐上级任命干部,这些人真的把匡庐省当成是自家的私家花园了吗。